音刚落,两个侍卫走进来,将周筱青抬起就走。
“喂,你们干什么?”周筱青一边挣扎一边大吼。那两个侍卫象木头人一样,只一前一后抬着周筱青走,什么也不说。要不是自已现在的身份是村姑,周筱青真想运起功夫凑他们一顿。
到了金帐外,两木头人将周筱青直接抬进帘内,交由两名随军的宫女,那两个宫女又将周筱青近乎挟持地扶到那华丽的帐幔后,指指软软的寝席,示意周筱青坐上去。
周筱青被无礼的对待正气着,才不肯顺从,正要对宫女发脾气,一想,她们是下人,奉命行事,气她们也没用,还是等那个偃王来了再说。当即在两名宫女的注视下一屁股坐到了席上。
宫女退下了,金里只剩周筱青一个人。她猛地从席上弹起来,迅速离开寝席,那个危险之地,拉开幔帘,一个人正站在帘外,周筱青本能地退后一步。
来者正是徐偃王。此时他傲淡然地看着周筱青,用他迷人的声音道:“害怕了?”接着眼睛向她身上扫了扫,拉长了脸,显然对周筱青的“穿着”不太满意。
周筱青镇了一下,傲然道“当然。哪个女子被掳到这里供你玩弄会不怕呢?”边说边用眼尾看着徐偃王的反应,心里紧张得咚咚直跳。
徐偃王显然没想到这个叫翠平村姑敢如此大胆地说话,怔了一瞬,心道,这个女子倒很特别。用扇子托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轻轻地道:“我会很温柔的。”
了这暧昧的话,周筱青禁不住一颤,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哪怕离他远一点也好。一边想脚一边往幔帘外挪动,不料撞到柱子上。偃王看穿了她的心思,走到她面前,以极近的距离俯看她,象是在说啊,看你能走到哪里去。
走就走。周筱青转身。大步向外走去。忽然肩头一酸。一条手臂麻木得支配不了。知道自已被点穴了。好啊竟然用这种手段占有无辜女子。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要怒骂。身子已被偃王抱起到席上。再一看偃王。正在脱衣解带。
想到一色男人地身体就要**裸地呈现在眼前。周筱青大叫了一声“慢!”
这一声分贝太高。有效地制止了偃王地下一步动作。否则。长裤就要被褪下去了。
就在偃王惊愕地时候。周筱青已运气将被点地穴道解开。此时假装托着一条麻木地手臂站起来。直面偃王。铿锵有力地道:“悉闻徐偃王德厚爱民。仁义治国。体恤军臣东方诸国称颂贡奉地大仁君、东方盟主。没想到你是个沽名钓誉表里不一地伪君王!说什么仁义爱民道别国地女子就不是民吗?美貌也成了她们地错?她们哪个不是父母地心尖子。因为一两个人发财暴富地贪欲掳到这里供你作乐。她们地父母哪个能不生不如死。哪个能不痛不欲生?难道这就是大王所谓地仁吗?!”
徐偃王没想到被一村姑辱骂。顿时白了脸。手指着周筱青。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既然被掳到这里。就没想再活着出去。”周筱青下巴一扬。别过脸去。
好刚烈的女子!和以前他们献给自已的女子完全不一样,那些女子到了这里就吓软了,哪敢说半句话。
而这个女子,不仅刚烈,讲出的话字字激昂句句在理。偃王忽然觉得,这女子除了美以外有着更耐人寻味的地方,仿佛找到了弈棋的对手,引逗着他的兴致,激发着他更大的**——征服。
片刻之后,偃王恢复了他那贯有的悠然和淡定,用有力而飘逸的声音道“来人!”
一宫女听命走进。
“带她去做衣女。”偃王命令。
衣女?周筱青不明白,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骂了人还想好事?只要不杀她就好,她就机会得到徐军的军情。
宫女应了一声,示意周筱青跟她走。周筱青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外,忽听后面道:“慢!”
不是变卦了要杀自已吧,周筱青头也不敢回,战战兢兢地听着下文。忽觉胳膊被人用力点了一下,本来已自已解通的穴道又一次被封了,老天,还得劳烦我再自解一次。
“出去吧!”偃王见周筱青还站在那里,傲然地催促了一声。心道,穴道都给你解开了,还不走?
周筱青只得苦着脸,跟着宫女出了金帐,向偃王分配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自行解了穴,胳膊依然酸酸的很不舒服。
一路上,周筱青仔细观察着徐军的营地,记住每一个标志和布岗情况。约莫走了一刻钟,进了一个简陋的军帐。帐里光线昏暗,除了一张席子和两个装满脏衣物的大木桶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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