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宣,还有多远到洛邑啊?”当天色再度暗沉下来的筱青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远了。我们已经过了函谷关,前面还有几个村邑,再过了:u泉,就可以看到洛邑了。”子宣指着前面道。
“哦,原来还有很远。”周筱青嘟哝,古人行路真是艰难,虽然骑着马,但一来没车快,二来没车坐着舒服,哎,谁让自已要来的呢——
“筱青,你看——”子宣的声音打断了周筱青的思绪。
周筱青顺着子宣手指的方向看去,哇,居然赶上了大部队。大部队比她们早走了将近一天,已经过了关了。
“都快一点。”子宣向旅贲一挥手,大家一齐加速向前赶去。
周筱青那一队女子兵紧随其后。
如此,不多时已和穆王的大军并驾齐驱了。穆王得知他们赶来了,很是欣慰,又不放心自已后代子孙周筱青的安全,故而命孟子宣对他们进行特别保护。
伯典依然是最先锋,时不时的回过头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只见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尾,只得失望地回过头去,更加快了马速。
子烈在穆王身侧,周筱青从山里历险回来之后还没得见,此刻见到英姿飒爽清丽非凡的周筱青,眼中闪现一抹爱情的光亮,心里却涌起苦涩的滋味。他告诉自已,对待筱青只能象朋友样的关怀,是的,他必须这样。虽然伯典做了附马,可他知道,筱青对自已的感觉就象是对弟弟,对朋友,她不可能属于他,所以,他必须放下,必须!
“驾!”和周筱青说了会儿话后。子烈双腿用力夹了下马腹。冲到队伍前面去了。
天色黑下来地时候。穆王大军已进了洛邑。官吏们按职司在郊外安顿了各部人马。师氏。大司马和伯典几个主要地文武重臣集聚城中穆王地殿寝前。商讨对敌之计。
彼时。穆王已从洛邑地将领处了解了徐军地一些情况。得知他们已入河上。正向洛邑靠近。且正准备在东郊二十里处安营扎寨。与洛城近在咫尺。兵数约有三万多。既有徐国甲卒。又有东夷三十六国之精兵。可谓实力强大。
“陛下。如今之策。便是与之直接对阵。以我军之威。杀他个片甲不留。取那赢诞叛君地级。以示天下。”总兵大司马道。
“以微臣之见。倒不必直接对阵。”总帅师氏捋着胡须道。“那徐国实力强大。军中大将达百余人。皆是各部落选出地精壮武士。个个威猛擅战。经常参与大大小小地部族争斗。我军不可小视。若直接对阵。我军恐有不敌。”
“那师氏有何妙计?”穆王问道。
“任他如何叫阵,我军只坚守不出。若他敢逾城,就放火箭攻之。殆其数日,再以轻骑前往其后方,烧其粮草,断其粮道,徐军自必归降。”
穆王听后微微点头,见伯典站在后面一言不,道:“伯典,你是何意?”
伯典正因为一路上没见到周筱青,心情沉郁,见穆王问起,方好整以暇道:“陛下,臣以为大司马之勇和师氏之谋当并用。”
“哦?”穆王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伯典。
“若依大司马之言,正面对阵我军恐有失,而依师氏之言,断其粮草若遭顽守,谋略失败,对我军不利。故而依臣之见,我军当以南北埋伏兵,而与徐军正面对阵,若胜,乘胜攻之,若不敌,佯装败逃,将徐军引至伏兵阵中,败逃兵将反而杀回,令其三面受敌,其大军必来援之,此时再以数百轻骑截断其粮道。若得,徐军必败,若不得,当截断其后方水路,并分段屯兵围之,不出十日,徐军必败。”
“好!就依伯典之见,你们意下如何?”穆王满意地点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了看伯典,又向师氏和大师马问道。
两人听得伯典之计后,皆暗暗钦佩,无有歧意。
接下来穆王又与众臣想了很多细节,并为各个环节各项任务安排人选。师氏在城内指挥守城,大司马带领各队埋兵,而伯典则与徐军正面对阵,子宣和子烈引轻骑烧其粮草,断其水路,其余各将领分段屯兵围困徐军。
虽然洛邑城处在一级战备状态中,各城门皆有重兵昼夜守城,城中不时有兵士巡逻,以防有奸细混入,且天子也驾临此地,可城内百姓依然象以往一样过着自已的日子,客栈依然营业,各坊间依然人群攒动,集市依然是年青男子和姑娘们最爱地去处,只是人们的谈资变了,从衣食住行礼乐诗歌变
论天子和战争时事。
是夜,周筱青从郊外的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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