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了口气身向她道:“女子并是一定得靠着男人吧?我现在无心想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馨香还不死心道:“女子到底比不得男子到有合适的,自然要着紧些才好。”
我说:“为什么一定得嫁人?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虽然清贫些,但挺自在的,何必拉上一大家子。”
馨香叹道:“姐姐,我知道你眼界儿高,宁爷和靖安王爷都是太出挑的人物,你自然心里有个比较,但人总得先看周遭入乡随俗罢。”
我听了这话,一皱眉,喝道:“馨香!”
馨香见我生气了,忙住了口,叹了口气,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我在房中看了会书,却觉得这夏夜有些烦闷,便放下手里的书,推门走了出去。
时间尚早,但庄户人家习惯了早睡,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还透着光,整个镇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客栈后面的菜地里飞舞着许多萤火虫,如一盏盏小灯笼。
我看客栈后门挂的灯笼光线隐隐照在菜地里。我一时玩心大起,走到菜地旁边拿出扇子扑着萤火虫,扑下了只是放在手里任它飞走。
跳了一阵,觉得累了,便在菜田边坐了下来,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想起,我被沉湖那天,也是这样的繁星满天。
我微笑起来,为了自己还能好好地活着。突然就想起了曾轶可的狮子座。
其实,在现代时并不太喜欢曾轶可的歌,只是在公司听得同事放这首歌,多听了几遍,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便轻声哼了出来。
忽然听得身后踩踏石头的一声响,我警觉回头:“谁?”
李书生从一棵书后闪了出来,向我一鞠道:“小生无意冒犯,只是觉得天气烦闷,出来乘了乘凉。并无心偷听。”
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笑道:“没什么的。我先回去了。李公子请便。”
李书生应了一声,我走了两步,却听得他在背后问道:“请问颜娘子,狮子座是天上的星宿吧?只听得星宿分为三垣二十八宿。这狮子座又是什么?和七月、八月有什么关系呢?”
我回头向他解释道:“这是西域的星座说法,与我们有些不同,且他们认为出生的日期是对应天上的星座的,比如七月末八月初出生的就属于狮子座。不过他们的日期划分也略和我们不同。”
李书生点头道:“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曲子的调子也很奇特,也是西域的唱法吗?”
我想了想笑道:“不知道,也许算吧。”又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喜欢这个曲调吗?”
我记得以前唱歌给朱询和远宁听时,他们喜欢的都是歌词含蓄,抒情轻缓的歌,对曲调有些怪、歌词露骨的歌都不太喜欢。
古代人的欣赏是有限制的。
李书生愣了一愣,似乎有些羞赧尴尬,脸色有点泛红,却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我看着他微红的脸,不禁微笑了,他举止看起来彬彬有礼,又有些羞涩天真。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我问道:“颜娘子生气了吗?”
我笑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