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闪而过,却又觉得扑捉不到。
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朱逸接过弓,倒有几分闲适模样。看着他的行为举止,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觉得他通身的气质和朱询有几分相似,因为他凡事都在模仿朱询。看来他对朱询的感情真如对父亲一般。
他突然看着我问道:“颜小姐,你觉得你配得上我父亲大人吗?”他眼神冰冷得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我怔了一怔,看向他问道:“你觉得呢?”
他冷笑一声道:“你不配。请你别缠着父亲大人。父亲大人的幸福不是你能给的。”
我没有回避他>线,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今年几岁?”
他怔了一怔,答道:“十二。”十二岁吗?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
我说道:“你今才十二岁,知道幸福是什么吗?你又如何知道朱询要的幸福是什么?就算是金枝玉叶,如果他不喜欢,你觉得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幸福?若朱询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你觉得他会怎样?”
他怔了一怔,狠狠地看我道:“可父亲大人也不会喜欢你。父亲大人会体谅我的,我是为他好。”
我轻着摇了摇头:“很多人很多事都是这样着为他人好的名义,行他人所不愿之事。可你又如何知道他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看着他瞪我的眼神,突然就觉得和一个小屁孩谈论这样的事情真有些无聊,摇了摇头向外面行去。突然就想起朱询离去时有些痛苦的眼神,好像隐隐看到他手臂的衣裳上有几丝血迹,难道他受伤了?
我呆地想了一回,拉住个婆子问明了朱询的所在,跑了过去。进了房门询刚让大夫包扎好右臂上的伤口,见我来了了一下,向我点了点头道:“你来了。”
我怔了怔,顾不得其他,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你受伤了吧?”一边捋起他的袖子,掀起袖子后更是吃了一惊,看包扎的样子该伤的挺长一条。有几丝血渗了出来,将包裹的白色布条染成了红色。
我惊怒交加,问如风道:“怎么受伤的?”
朱询拍了拍我的手答道:“没什么。习武与人过招时不小心。”
我问道:“练武也受那么重的伤?你是怎么练的?还说我是三脚猫,你自己呢?而且受了伤还逞能,硬要拉什么弓,活该。”抱怨完了轻声问道:“痛不痛?”
朱询眼中含着一丝喜悦头道:“不痛。”
转眼看到如风在旁边赤红着脸,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慰道:“你是担心你主子吗?王府的伤药挺好的。看他还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啦。”
如风委屈地嚷道:“王爷不让上伤药”
朱询低喝一声:“如风。”如风住了嘴,却赌气地看着朱询。
我怔了怔看向朱询:“你没上药?你疯了吗?”
朱询淡淡地道:“上了,没事的。如风小毛孩一般,说的话你也信?”
如风却不顾朱询警告的目光,嚷道:“我哪有乱说,颜小姐,你劝劝王爷吧。”
朱询低喝一声:“如风!出去。”如风只眼满委屈地看看他,又看看我,退了出去,却在转身后给了我个请求的眼神,在交错时在我手掌里塞了个小瓶子。
我下意识地接住,怔怔地看向朱询:“为什么不肯上伤药?”
朱询只笑了笑道:“没事的,伤得不重。”
我走过去蹲在朱询身前,挽起他的袖子,看着那长长一截包缠的白布道:“你不传大夫,可别怪我手势不好了。”说着动手拆他手臂上的包扎布。
朱询拦住了我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也熬了过来,何况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我怔了怔,看向他:“就是这个原因吗?就是这个原因你才不肯上伤药吗?原来你这么傻,真是疯了。值得吗?”
朱询静看着我的眼睛,眼中柔光流转轻声道:“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些。你曾经受过那样的痛。”
我愣了一会,眼睛涩涩的,忙低下头,一边动手拆包扎的布条,一边低声道:“你这样做太傻了。就算你受了痛,时光依然回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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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我要请假,元旦放假天,我也许也要停更3天。因为最近太忙,文文赶得太急,质量实在差强人意,我想好好整理下思绪,或修改或继续。
见谅啊。鞠躬。抱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