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和我这么客气?”阎南君看着她。
谢妏妏娇嗔的躲在他的怀里。
阎南君搂着她“我本来不应该和你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会尽坑讴好迎娶的时间,不会让你受委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不喜欢他彷佛是为了责任才娶自己,谢妏妏毅然开口“迎娶的事不要紧,你想何时迎娶都随你。”
阎南君惊讶“你不担心我变卦?”
谢妏妏微笑,定定的看着他,非常肯定的说:“我相信你。”
阎南君挑起眉头,紧接着逸出轻笑声,将她紧紧抱住。
纵使不说话,谢妏妏也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他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当然要信任他。
大掌挑起她的下颚,阎南君柔柔的吻住她,辗转缠绵,难舍难分。
一吻完毕,谢妏妏靠着他微微喘气,同时仔细的打量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阎南君回视她。
谢妏妏大胆的用手抚摩他的脸“我们虽然从小就有了婚约,可是每回见到你,你不是很忙,一脸的不耐烦,要不就是一脸的严肃冷漠,让我都不敢与你眼神相对,我明白是你,却不曾好好看过你,我想仔细看看你。”
这个要求让阎南君失笑“你看得如何?”
“星眉朗目,相貌出众,气度不凡,真是天之骄子,有人会嫉妒你也是应该的。”有好相貌,又是一方霸主,很难不招妒。
阎南君霍然大笑“本堡主要谢谢你的美言啰。”
说着,他在粉颈上轻咬几口,逗得谢妏妏呵呵直笑,闪躲着他的騒扰。
笑谑声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娇喘吟哦。
夜还长,足够让有情人喁喁细语到天明。
实际的关系进展比名分更重要,谢妏妏明白了这点,如今她和阎南君的关系变得轻松和乐。
她喜欢烹饪,还是到厨房帮忙,不过阎南君不要她太辛苦,所以她现在只帮忙做晚膳,其余时间她做女红、看书、弹琴,日子过得优游自在。
午后,谢妏妏坐在椅子上,用心缝着一件上衣,大尺寸让人一眼便知道那是属于男子的,一旁的婢女晓星也没闲着,拿了衣服在修补。
“小姐,你在为堡主缝新衣吗?”
“上回见他的上衣有些旧了,就想帮他做件新衣裳。”谢妏妏说道,手没停下。
晓星轻笑“小姐,你对堡主真好,这与堡主近来常来圆绣缕有没有关系呀?”
“贫嘴。”谢妏妏嗔骂。
“不过小姐你近来都是吃完晚膳就喊累,很早便睡了,应该和堡主说一声,请堡主要大夫来看看小姐。”晓星说。
“我只是累了,想早点睡,哪需大惊小敝请大夫跑一趟!晓星,你别在堡主面前胡说。”谢妏妏轻斥。晓星哪知道睡觉只是幌子,一个黑影无声的穿过家仆守卫,进入圆绣楼,欺进纱帐里,与她缠绵。
这人当然不是外人,除了阎南君外,谁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呢!
他们虽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们做的事已是逾越了礼法,为了保护她的名声,阎南君只能痹篇旁人耳目,与她一晌贪欢。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晓星知道的。
“可是”
晓星还想再劝,被谢妏妏截断,转移话题。
“没有可是,我真的很好,晓星,你缝的也是男人衣裳嘛。”
晓星看看手里的长衣“这是张护卫的衣裳,下襬被刀子划了道口子,他的衣服一向是给女红房的吴姨修补,但是吴姨家里有事请了假,张护卫就拜托我帮忙了。”
“张护卫怎么不找别人帮忙呢?”谢妏妏听出一丝端倪。
“小姐,说起原因就好笑,听别的佣仆说,张护卫是堡主身边的红人,人又长得不差,以往他每次需要制作新衣或衣裳要补时,就有许多的婢女抢着帮忙,结果衣裳弄好之后,张护卫总会在衣裳内找到符咒,或是发现边角被缝上奇怪的记号,这些都是倾心于张护卫的婢女动的手脚,所以后来张护卫只敢将衣服交给吴姨,吴姨的儿子与张护卫差不多大,绝对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他请我帮忙,我也不会有非分之想。”晓星当笑话般说给小姐听。
“晓星,你对张护卫没有任何好感吗?”谢妏妏探听婢女的意思。
“小姐,你怎么也问这种事?我当然对张护卫没兴趣了,我只想好好伺候小姐,看小姐当上堡主夫人,过得幸福快乐,这就是晓星的心愿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谢妏妏动容,可是她不满意“晓星,你自己的幸福呢?我可没要你不嫁人,跟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你若找到好的归宿,嫁个好丈夫,这才是我的心愿。”
晓星脸红了,扭捏的叫道:“小姐,你提这做什么?!小姐都还没当上堡主夫人呢,现在说道些还太早了。”
太过激动,晓星一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手,她第一时间却先查看衣裳,并且检查自己的针法有没有下错。
“可别染上血迹才好。”
谢妏妏看着忙碌的晓星,有没有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视她如何对待张衡的衣裳就知道了,而张衡又特地拿衣服给晓星补,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暧昧。
晓星抬头,看到小姐别有含意的笑容,急忙解释“小姐,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受了他的请托,当然要将衣裳顾好,这是应该的,小姐,你别老是笑嘛”
谢妏妏笑逐颜开,听着婢女叨叨絮絮的念着,看来自己不用担心晓星会成为老姑娘了。
“张衡和晓星?”阎南君挑高了剑眉。
谢妏妏肯定的点头“张衡和晓星,你觉得他们能不能成为一对?”
夜晚的聚首,在浓情蜜意里,提到了另一段恋情。
阎南君笑了起来“他们能否成为恋人与我们有何关系?”
谢妏妏不赞同他的话语“话怎么能这么说?!张衡是你的护卫,晓星是我的婢女,他们的事当然与我们有关了。”
“只要不耽误公事,私人的事我向来不过问。”这是阎南君的处理方式。
“这样太无情了,张衡与你的关系如此亲密,他的事你怎么可以不管嘛!”
阎南君轻笑“不是不管,是尊重个人的做法,感情是最私密的事,除了自己,别人无法代替当事人作决定,所以放手让他们自己做主才是正确的。”
“我们一点忙都不能帮吗?”谢妏妏实在想助他们一臂之力。
“帮帮你自己吧。”阎南君邪笑的覆上人儿,用牙齿细细啃咬白皙颈项,引来尖叫娇笑,激发另一波的激情
许久之后,气息才平静下来,谢妏妏依偎在结实的胸怀,听着稳健的心跳声。
“两天后,我要去灵心寺住三天。”谢妏妏想起,告诉他。
“为什么?”
他果然忘记了!谢妏妏向他说明“两天后便是我爹娘的忌日,我要在寺庙里清静心灵,念三天经文。”这是她的习惯。
“抱歉,我不记得了。”阎南君道歉。
“无妨,爹娘他们一直都为我有好的归宿而欢快,我应该谢谢你。”她的爹娘走得很安心。
阎南君从脖子上拿下玉佩,挂在她的颈子上“这玉佩我从小戴到大,不曾离开过我身上,今天我将它送给你,代表我就在你身边。”
“既然这玉佩对你如此重要,你别将它给我,你的心意我知道就好。”谢妏妏边说边要解下玉佩。
阎南君阻止她“既然给了你,你就戴着。”
谢妏妏看着龙形玉佩,也对他左肩膀上的刺青有些好奇。
“你戴着龙形玉佩,为何手臂上的刺青却是虎呢?而且这只虎是由字生形,字好,形更是维妙维肖,帮你刺青的人一定是高手。”
阎南君看了手上的刺青一眼,眉头微蹙“我不知道是谁帮我刺上去,我已经不记得了。”
谢妏妏聪明的不再问下去,乖巧的倚着他,享受在他怀中的温暖。
阎南君抚着她的发丝“两天后,我会派护卫驾马车送你去。”
谢妏妏点头,心满意足的接受他的宠爱。
“快啊,快来看,京城贴出皇榜了。”
“皇榜?!一定有大事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也要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需要贴出皇榜?”
老百姓七嘴八舌的挤在公告栏前,争着看皇榜。
“原来是太子在寻人,以玉佩来相认,因此而找到人者,可以获得豪宅一栋、黄金百两、良田千亩耶。”
“哇,赏赐还真丰盛。”
“皇榜上要找兄妹四个人,只要找到一个,就有这些赏赐,那后半辈子就衣食无缺了。”
“还等什么!回去看看你的兄弟姐妹、左邻右舍是否拥有皇榜上的那块玉佩,是的话就有福了。”
“二愣子,你是想发财想疯了,皇榜上的玉佩岂是这么随便就找得到。”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后,忙不迭的回家找线索了。
一辆典雅的马车出现在街道上,精壮的马匹,随行在马车两侧的护卫,一看就明白是大户人家,马车上还插着旌旗,随风飘扬的阎字,清楚表明它出自于阎家堡,许多马车都让它先行。
阎家堡虽然是武林世家,但它不扰民,民众若有纠纷,阎家堡还会负起仲裁的角色,很受百姓的爱戴。
谢妏妏倚在车窗边,公告栏前人头钻动的情形让她心生疑惑。
“他们在看什么,这么热闹?”
晓星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八成是公告通缉犯,抓到能劣卩少赏金吧!小姐,那些消息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妏妏点头,手不自觉的握了握挂在颈子上的玉佩,浅浅的笑了,端正坐好,拿起书本静静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