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介,求你饶了我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淌着汗,我对着我身后的风介说。
“不行,还不行,我还要”
“啊”我低喊。
“再一次就好,渡,最后一次”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啊”“啊风介”
“啊!那里!不要啊”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再也支撑不住疲累的身躯;等他退出来,也不管身上汗水淋漓,我身体一倾,随即瘫倒在床上。
“求你让我睡觉吧我好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等他回答,我枕着棉被慢慢进入梦乡。
只依稀记得闭上眼时,伊藤风介俯下头爱怜的亲吻我的嘴唇,那温柔的触感,是我沉睡前的最后一个记忆。“嗯好刺眼”早上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不偏不倚的刚好照在我沉重的眼皮上。翻个身,我躲避亮光的往旁边的柔软棉被靠去。“好舒服”我赖床的抱着棉被磨蹭。
咦?等等,现在是几点?突然出现的念头让我吓得弹跳起来,拿起桌上的闹钟一看!
“天呐!十点五分了!完了,这下总编会气炸!”
我急忙起身下床,但身体传来的疼痛却让我差点跌坐在地上。
“呀”我皱起眉头的放慢速度。
可恶!都是风介那小子!害得我浑身好痛!
想起昨晚他像头野兽般不断的侵犯我,就让我不得不怀疑临睡前的温柔一吻,是不是只是我在作梦而已。
咳!还是先考虑怎么向总编交代吧!他可是最讨厌人家迟到的了。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就向公司请半天假吧!嗯该用什么理由好呢?说我生病吗?这应该是最合乎常理的原因了,就说我不小心着凉有点发烧
就在我想着借口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些微的嘈杂声,我好奇的贴近房门。
“我说了,他人感冒正在房里休息,你别去吵他。”
咦?这不是风介的声音吗?他怎么没去上学?
“我也说过了,我不会吵到他的,我只是要看看他而已。”
家里有客人吗?风介在跟谁说话呀?这声音好耳熟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哪!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里可是我家,你再如此蛮不讲理,我要赶人了!”
“蛮不讲理的人是你吧?我只是探望他一下,又没有要干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呢?让我进去吧,他一定会乐于见到我的。”
“哦?是吗?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们交情匪浅。”
“这样啊!那真是对不住,我看你还是请回吧!我保证他不会想见你的。”
“好大的口气!那你又是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们‘关系’匪浅!”
啊?风介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行,我得出去阻止他再胡言乱语。
当我打开衣橱要找衣服穿时,赫然发现衣橱里全都不是我的衣服,这才恍然大悟!对呀!这是风介的房间,而我惟一能穿的一件已在昨晚就被他撕破了。
糟了!总不能叫我光着身子出去吧?算了,太大就太大吧,能够蔽体就好。
我随便拿了件风介的t恤套上,果然,穿在我身上,变成了又宽又长的连身式睡衣。
不管了,套裤子吧。裤子呢?
我又在衣橱里寻找,不过,他的裤子对我来说也都太松了,穿上后马上就掉了下来。反正这件t恤长及我大腿的一半,该遮住的都能遮到,那就不穿裤子吧!
数好一二三后,我随即打开房门走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家这孩子没有礼貌,不管他讲什么都请别在意。”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还是先道歉较好。“真是不好意思”
“渡,你可以下床了吗?”
耶?这声音!不会吧?这人是!
“早川前辈?”在看到来人时,我讶异得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我家呢?”
“来看你呀!一听到你生病请假的消息,我就马上赶来了。”
生病请假?我回头看向伊藤风介,他假装看着别的地方。虽说他有些自作主张,但还有想到要替我向公司请个假,这点倒让我感到很窝心。
“嗯是呀,本来就不太严重,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心虚的说着。
“人你看到了吧?如果没事就赶快走。”伊藤风介身体一横,挡在我前面,语气很不友善的说着。
“风介!”我斥了他一声,随即绕过他陪礼道:“早川前辈,这孩子讲话就是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那么你明天会来上班吗?”
“一定。对不起,还让你跑一趟。”
“哪里,小意思啦”
“够了吧?如果说够了就快走,别让我讲第二遍。”伊藤风介这次是直接的打开大门,比了个“请”的手势,摆明送客。
“太没礼貌了!风介!”
“没关系,我也应该走了。”早川直人似是不在意的笑笑。“我可是瞒着总编偷溜出来的呢!”
“真的吗?那你回去时可要注意点,别被他抓到了。”
早川直人自信满满的比出“ok”的手势。“那么我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我目送他走出大门。
“去!没事就爱哈拉一堆。”伊藤风介撇了撇嘴,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说你呀!”我手叉着腰走到他面前站定。“真是太失礼了,怎么可以用那么没礼貌的口气跟人家说话!还有,你怎么没去上学?”
“留你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所以我也向学校请了病假。果然,有个无聊的中年男子闯进来了吧?而且他居然还亲密的叫你的名字,实在是让人有够不爽。”
“你在说什么呀?”连这个他也可以作文章?“叫名字哪里不对了?”
“当然不对!”伊藤风介语气坚定的说。“你的名字只有我能叫,别人一概用姓来称呼你就行了。”
“你太孩子气了吧!”
蓦地,伊藤风介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进他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不准你穿得这么暴露!”
什么?他以为是谁害的啊?不想理他我准备起身,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小渡,你是我的,我绝不让给别人。”他搂得更紧些。“绝不!”
“别说奇怪的话了,我是个个体,可不是商品,什么你的我的。”枕着他的胸膛,我没有挣扎的任他搂抱。或许是因为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所以对他的一些小动作倒也不是那么反抗和排斥;相反的,心里竟产生了特别的感觉一种我以前不曾有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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