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切!看来还应该再揍你一顿,让你长点儿记性。”赵天涯从须弥戒里拿出一台家用dv,又拿出一只便携式高亮照明灯来,一按开关,整间卧室顿时如同白昼。
“赵天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被揍得老眼昏花的刘明生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中央都挂得上号的大红人来,因此结结巴巴,有些惊惧地问道。赵天涯也不答他,打开dv,调整焦距,一脚把挣扎着要过来的刘明生踹倒,然后慢慢地从刘明生开始拍摄,慢慢移动镜头,把整个卧室里的东西都拍了一遍,包括那个在床上吓得簌簌发抖的女人。
“如果我把这段录像放到网上,或者送到中央,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效果呢?”赵天涯一边慢条斯理地吓唬着刘明生,一边趁他昏乱,用神识潜入了他的识海里,靠,这个市委书记,果然是头大肥羊啊,等等,乱七八糟资产太多了,房产、钱、国外秘密账户,合起来,差不多九千万!
“别!”刘明生伸出一只手,惊恐而绝望地向赵天涯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提条件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赵天涯等的就是这句话,一挥手,一道真气过去,封了床上那女人的睡穴,然后向刘明生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地上的刘明生慌乱地摇着头,被打得五彩缤纷的肥脸看得赵天涯一阵恶心,不由想快点把这段对话结束:“本来咱俩无冤无仇,你做你的官,我发我的财,我是万万不会找你什么茬的,但是你竟然为了你那个草包儿子,对我的女人百般刁难,奶奶地,那是老子的女人,也是你那个畜生儿子可以碰的吗?”
“任冰任冰是你的女人?”刘明生好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好像没起初那样惊慌了。
“现在不是,但是老子看上她了,迟早是老子的女人!”赵天涯用大灰狼强词夺理般凶狠的语气对刘明生这只可怜的小羊羔道:“现在你们父子俩的性命都捏在我手里,说吧,怎么赔偿老子?”
“你把向东怎么样了?”刘明生听说儿子也遭难,挣扎着坐起来,却被赵天涯一脚又踢翻在地“怎么样了?就这样!”然后赵天涯踩住刘明生的一只小腿,一用力“咔嚓”一声,直接踩成两截,疼得刘明生哭爹喊妈,浑身抽搐,赵天涯一下点了他的麻穴,刘明生不动了,但是还在那里嚎叫。赵天涯恶狠狠地向他道:“给老子记住了,把你贪污受贿得来的九千万元给老子打到老子的基金帐户上去,零头就留给你了,不然我随时都可以象捏蚂蚁般弄死你,听到没有?”
刘明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铁血手段,况且赵天涯一口?*党鲎约旱牡紫福鞘本昧壬系奶弁匆餐耍皇侵醒胍丫诓樽约毫耍?br>
赵天涯见他犹豫,火了,还以为这货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一声厉喝带着汹涌的杀气澎湃而出:“听到没有?”同时一个耳光啪地又甩在刘明生脸上,只把刘明生抽得牙齿飞出去几颗,惊得肝胆欲裂,连忙哭爹喊妈地求起饶来:“听到了,听到了,我都给你,还不行吗?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一堆屎,不值得你发怒的,叫我做什么都行”
“好!”赵天涯又在他身上拍了一掌,这一掌,震断了刘明生一条经脉,刘明生顿时杀猪般地嚎叫起来,赵天涯又运起真元,往那条经脉上输入了一点,经脉又恢复了一些,刘明生疼痛稍减,满头大汗地喘息着,向赵天涯求饶不已,赵天涯存心显摆,抬手一招,卧室里一只椅子凭空飞来,只把刘明生看得两眼发呆,这还不算,赵天涯提着椅子,一个五雷诀扔过去“啪”地一声,椅子在赵天涯手中炸成碎片,溅得地上的刘明生身上生疼,直冒血珠子,赵天涯在满眼惊惧的刘明生身上拍了一下道:“这只是对你小小的警告,我现在已经在你身上种了一道符,给你三天时间,把钱给我打到帐户上去,三天后我见不到那九千万,你就等着象那只椅子一样,碎成一堆肉泥吧! ”
刘明生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对赵天涯拼命地点头,脸上的表情就象看到了一只恐怖的魔鬼。
赵天涯站起身来,对着床上的女人隔空一拂,把她睡穴解开,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打电话,叫救护车!”床上的女人咋一醒来,看到凶神恶煞般的赵天涯,才要尖叫,又被赵天涯恶狠狠的眼神所摄,惊恐地看了一眼地上惨不忍睹的刘明生,哆哆嗦嗦,也忘了自己是赤身裸体,摸到床头的电话,打了个120,赵天涯听她和值班人员哆哆嗦嗦地说完,才一个华丽的隐身,直接消失在空气里,把一对男女吓得又是一阵大叫,然后赵天涯遁出七楼,踩着飞剑,直接向家飞去,天上已经在轰隆隆地响雷了,看来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回到家中,见龙雪儿已经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了,见赵天涯进来,哂道:“这么慢啊,人家都在s搜刮了一大圈,你才回来,弄到多少钱?”
“九千万!”赵天涯道:“你呢?”
“有五、六个亿吧,s市真是个好地方,当官的有钱,五十万以下的我都懒得动,超过的我就在他们脑海里种下一道命令,以后他们贪污来的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打到我的帐户上,这不比你一家家吃大户强?”龙雪儿得意洋洋地笑道。
强!实在是强!赵天涯对龙雪儿这个女强盗的手段,是彻底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