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类人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做夫妻,钻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赵天涯看着这个白人女子,脸上阴晴不定,却把手下那些士兵给吓坏了,以为赵天涯又不满意这个祭品,所以他们一边向赵天涯大声道歉,一边又将白人女子拖了下去,一个女子,落到这些如狼似虎的乱兵手里,谁都知道是个什么命运,所以这个白人女子大声地向赵天涯祈求着,希望他能收留下她,毕竟,被一个人蹂躏,和被一群人蹂躏,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情。
赵天涯听到那个女子用英语悲惨地叫喊着,心突然柔软了,他一抬手,那个白人女子就从几个黑人士兵的手中飞起来,落在在赵天涯怀里,然后赵天涯抱起她,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些黑人士兵眼见“死亡的使者”大人使出这番手段,都吓坏了,连滚带爬地跑出很远,再也不敢接近赵天涯的房子了。
“去洗洗!”赵天涯放下那个女子,指着自己房间专门配备的卫生间,用英语对瑟瑟发抖的她道。这个白人女子捂住了胸脯,看着狰狞的面具后面赵天涯冰冷的眼神,赶忙跑进了卫生间,将门大力地关上。然后赵天涯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压抑的哭泣声。
听了一会儿,觉得她洗得差不多了,赵天涯拉开浴室门,将须弥戒指里自己为众女储备的服装选了一套裙子,递了进去,当然还包括内衣这些小玩意儿。
看到这些衣服,赵天涯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婆们,还有自己的老妈,自己这番赌气出走,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这世界上除了她们,自己就一个亲人都没了,反过来,叶修心和叶紫等等举目无亲的女人们,赵天涯在她们心中,也是比天还要大的存在,难道,因为一点点矛盾,自己就这样抛开她们,一走了之?自己这样做,还算是个男人么?还算是个孝子么?连一个人的本分都做不到,即使做了神仙又如何?
赵天涯茫然地打开门,将衣服递进去,就听到那个白人女子一声尖叫,然后惊恐地捂住了胸脯和嘴巴,在浴盆里蹲了下来。赵天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对她道:“我对你不感兴趣,赶紧出来,吃点儿东西,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我还有别的事情!”随手将衣服给她丢到椅子上,又关上了门。
好大一会儿,这个白人女子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穿着赵天涯送给她的裙子,赵天涯眼前一亮,随即又看到她的皮鞋脏兮兮的,有些破烂,显然是被抓来时蹬破了,皱了皱眉,又从须弥戒指里取出几种尺码的给老婆们准备的鞋子,丢给她道:“换一双,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准备点儿!”赵天涯恢复身体后,又将自己的飞剑、捆仙绳和乾坤袋要了回来,再加上须弥戒指,现在的他,虽然在非洲这片最落后的大陆上,想要吃世界上任何一地的美食,也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
那女子看见赵天涯凭空就变出了鞋子,吓了一跳,赶忙挑了个适合自己尺寸的皮鞋穿了上去,一边穿,一边躲避着赵天涯的目光道:“有牛排么?如果没有的话面包也行”她可没指望这非洲叛军营里能有什么好吃喝了,当地人有一大部分,每天都是靠别国援助的玉米面为食,这些非洲人,将玉米面做成饼、糊糊、饭团等食品来果腹,只有部落长老以及一些叛军头目等等有地位的人,吃的稍微好些,但是比起西方的上流社会来说,简直就判若云泥。
赵天涯一挥手,屋子当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圆桌,然后圆桌上又象变戏法般出现了一桌子西餐:什么鱼子酱、鹅肝酱、奶油汤、海鲜汤、蔬菜汤、七成熟的牛排、散发着香气的烤山鸡、沙拉、甜品、饮料,然后赵天涯又挥了挥手,从须弥戒指里取出两只椅子,拉开一只放在桌前,朝这个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也不顾她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拳头,凭空又取出纯银的刀叉、勺子,最后又拿出一份餐巾递给这个女子道:“麻烦你快点儿行不行?要不叫那些士兵进来,伺候伺候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