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宁就隐居在颖洲南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为的是方便与心上人幽会,兰婷是偶尔发现的。
依着兰婷所说的地址,唐小东很快找到四姑姑。
雷怡宁一身粗布衣裳,完全一副乡村女子的装束,却难掩秀丽的容貌与脱俗气质。
唐小东大张族鼓的到兰家求婚被拒绝,雷怡宁怎么不知,两人算是一家人,客套话全免了,不过唐小东能找到这,颇让她有些吃惊。
雷怡宁苦着脸叹道:“小东,姑姑实在无能为力。”
她连自已的事都摆不平,又如何能帮唐小东?两人可算是同病相怜了。
唐小东微笑道:“小侄有一计,不仅可
促成宁姑姑的好事,也可促成小侄的好事。”
知道自已与兰星娄的那些事儿,人家早知道了,雷怡宁不禁俏面飞红起来,不过唐小东的话让她怦然心动。
唐小东作揖作行礼“只要宁姑姑肯配合,好事便能成功,不过可能要委屈宁姑姑了。”
这十几年的苦苦等候,为的是什么?只要好事真成,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唐小东的计策实在有点龌龊下流,听得雷怡宁羞赧不已。
想想还真能行,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红着脸咬牙答应。
第三天,唐小东与兰星娄在城外的一处密林里见面,四周是冷血地煞守着,无人能够听到他俩的对话。
日前被唐小东揭了旧伤疤,他们走后,醋坛子老婆又哭又闹的,弄得他焦头烂额,心中自然不爽,见了面,自然不会给唐小东好脸色看。
唐小东懒得跟他计较那些,也不说话,直接把一个布包递给兰星娄。
兰星娄一时不明所以,打开一看,立时呆住了。
布包里包的的是几样女人的饰品,这些饰品太熟悉不过了,都是他亲手买的,送给雷怡宁的,如今却全退了回来。
他面色一变,低吼一声,揪着唐小东的胸襟“你把她怎么了?”
唐小东面色沉静,也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揪住他胸襟的那只大手。
兰星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威胁道:“怡宁若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话说得狠,不过大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松开。
唐小东整了整衣裳,微笑道:“她是我姑姑,我岂敢对她不敬?”
兰星娄是老糊涂,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心中松了口气,急声道:“怡宁去哪了?”
唐小东摇头叹气,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宁姑姑,虚度了十几年的青春,唉,真可怜”
老脸胀得通红的兰星娄象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彩垂头丧气的神态。
确实,人家虚度了十几年的青春,而他却无法给人家一个交待,实在惭愧之至。
一个女人,一生中能有几个十几年?
兰星娄的老脸尽现羞愧神色。
“伯父,小侄有一计,可催成您与宁姑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