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东奔西顾12

么多修真的小说，可惜我一心放到正事上去了，对那些东西不屑一顾，如今要后悔可来不及了。我就记得有个什么元婴，什么渡劫的，别的可是一窍不通。ft，那些网络作家能乱编故事，我难道就不会吗？只是陡然之间要编个破绽较小，却能脍炙人口的故事，只怕也不容易。该如何是好？

    秦川一眼望去，见师妃暄与石青璇眼中都充满了期待，心中不由得更加焦急了，猛然间醒悟道：ft，我真蠢！封神演义、西游记这两本著名神话名著放在那里不用白不用，虽然具体情节记不太清了，但东拼西凑，左剽右窃，再即兴发挥，加点自己的东西，神话故事不就有了吗？电视里不是也放过很多神话故事吗？什么宝莲灯，大话西游的。对了，大话西游，就是它了！

    秦川干咳一声，正要开口，忽然又想起自己当日在梵清惠面前，信口雌黄，说什么盘古灭世，如今再要说西游记，岂非不能自圆其说了吗？随即又想到自己原本是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心中马上有计较。秦川沉声道：“其实宇宙里并非只有我们这一个世界的，而是有千千万万，无数个不同的世界同时存在。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或许是个流芳千古的大圣人，但在别的世界里，同样是这个人，或许一念之间，却成为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大奸大恶之徒，再换一个世界，此人或许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平凡人，再换一个世界，或许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了。总之，其实有无数个充满变化的不同世界存在。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师妃暄修的是佛法，对轮回世界之说，非常容易接受。石青璇却目光闪闪，显然是想起了秦川无意中说过自己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话来。秦川见两人都表示了理解，心中松了口气，心道：这样一来，不管我如何信口开河，也可以自圆其说了，用不着担心漏洞和破绽。

    秦川道：“我要说的就是另外一个世界里流传的神话，那个世界的法则和我们这个世界不同，很多东西在我们这个世界看来，根本是不合理的，所有等会你们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不合道理的东西，也用不着惊奇。在那个世界里，盘古这灭世的蠢货混蛋便成了开天辟地的祖先。”

    有了这个绝对能自圆其说的开场白，秦川底气大足，便开始讲述起西游记里的故事了，两人顿时听入了迷。说到唐僧收了三个徒弟之后，秦川便又把大话西游给加了进来，却把其中过分夸张和前卫的地方做了些修改。当听到紫霞仙子为孙悟空挡了牛魔王那夺命一叉之时，石青璇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师妃暄眼中也泪光闪闪。可是等秦川说完之后，师妃暄却神色庄严道：“阿弥陀佛。孙悟空终于大彻大悟，归依我佛，走上正道，也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秦川心中顿时大怒，冷笑道：“故事还没有完呢！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个卑鄙阴险的大阴谋，只不过丑陋的真相被掩埋在虚假的表相之下了。”

    秦川心道：你信佛，我就偏偏要把佛说得卑鄙无耻；你想修道，我就偏偏要把天庭说得丑陋不堪！秦川冷冷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是从最初说起吧！自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飞升神界之后，世间女子便为尊，男人却成了女人的奴隶，仙人也好，凡人也好，都是一样。”

    石青璇忍不住惊奇道：“为何会这样？这是女娲娘娘的意思吗？”

    秦川淡淡道：“当时仙人和凡人数量都极为稀少，生育便成了最为重要的事情，而女子能生小孩，男人不能，自然世间以女子为尊。当时生儿育女可是最为神圣的事情，若人人都去修道斩情，那么人类早绝种了！在当时，女子不肯生儿育女，可是罪大恶极的事，即使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会干出这等足以影响人类延续的蠢事。”

    石青璇望了望师妃暄，含笑道：“不过幸好现在人的数量多起来了，即使有一些人要去干蠢事也是无妨的。”

    秦川接着道：“可是男人天生力量便比女人强大些，自然不甘心当卑贱的奴隶，渐渐开始反抗，却被掌权的女子们疯狂屠杀镇压。人间如此，仙人们也一样。不少男仙人们也联合起来，对抗压迫他们的女仙人。女仙人的首领们都是女娲的几个弟子，她们法力虽高强，但终究抵挡不过男仙人的数量。因为一般的女仙人实力普遍比男仙人弱些，所以很快便被男仙人给屠杀个精光，最后剩下的实力虽强，但终究寡不敌众，只好投降了。而女娲的那几个弟子见大势不妙，也只好逃到别的世界里去了，她们只留下了一个最阴险无耻的家伙，便是九天玄女，仍旧隐藏在那个世界里，没有离去。同时，还扶植了一个内奸，在男仙人之中卧底，那家伙便是后来的轩辕黄帝。”

    石青璇摇头叹息道：“想不到仙人们也如此打打杀杀，争权夺利！”

    秦川继续道：“轩辕黄帝是个一无是处的绣花枕头，法力低微，为人阴险，但擅长床上功夫，原本只是众女仙人比较喜欢的一个玩物，说白了就是个走红的男妓，他得到了女仙人首领逃亡前留给他的上乘修炼心法和几件神器，野心便膨胀上了天，不甘心只当女仙人首领的走狗，却想自己为尊。他首先暗中挑拨煽动蚩尤和炎帝之间的矛盾，使得他们各率部下，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血流成河的大战。自从男仙人胜利之后，情况便反过来了，人间也变成男尊女卑了。男仙人掌权之后，也开始腐化，内部迅速分裂起来。蚩尤一伙主张实力第一，认为修行应该着重于实力的修为，外表什么的都是不值一提的；而炎帝一伙，却注重外表，主张修行应该着重于外表，有了俊美的外表，仙人的气派，才能让人尊重，又主张斗智不斗力，鄙视空有武力的卤莽仙人。于是两派起了争执，再参合一些争权夺利的事情，渐渐越演越烈。轩辕黄帝便充分利用了双方的矛盾，大肆挑拨，使得一场仙人大战又爆发起来。”

    师妃暄皱眉道：“轩辕黄帝可是最早的圣贤，岂能如此不堪？”

    秦川冷笑道：“权利场上，越卑鄙无耻越有胜算，自古成王败寇，难道妃暄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就好比李世民那家伙卑鄙无耻狠毒，但却能当个千古名君好皇帝，这是一个道理。”

    师妃暄默然。石青璇催促道：“呆头鸟！继续讲啊！”秦川道：“双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蚩尤一族实力强横，炎帝一族自然是节节败退。此时，轩辕黄帝大肆造谣，说蚩尤一族要屠尽所有仙人，惟我独尊。于是很多仙人也加入了炎帝一方，虽然令战局大为改观，可是仍旧不敌蚩尤。等到双方最后决战之时，炎帝一伙死伤惨重，蚩尤一族也大伤元气，轩辕黄帝却趁机带着一伙新收服的心腹亲信杀来，帮助炎帝一方，甚至将当年男仙人共同反抗的对象，恶名远扬的九天玄女也给请了出来，趁火打劫。蚩尤一族见黄帝如此卑鄙无耻，大怒之下红了眼，拼起命来。最终的结局大家也都知道了。蚩尤被黄帝残忍杀害，蚩尤一族残余的人被九天玄女封印到多灾多难的魔界去了。可是蚩尤一族愤怒之下的拼死反击，也让黄帝手下掌握的实力大损，九天玄女的弟子亲信更是死了个精光，光她一人成不了气候。黄帝见趁火打劫的如意算盘落空，便甜言蜜语奉承起炎帝来，信誓旦旦的说炎帝丰功伟绩，应该成为尊者，自己誓死效忠炎帝，拥护炎帝的英明领导。炎帝被他的迷魂汤给灌晕了，又认为他功劳很大，于是对他宠信有加。等到炎帝要加冕为尊之时，黄帝却偷偷在食物酒水之中下了巨毒，带着一群手下忽然发难，炎帝措手不及，当场被杀，炎帝的部下中了毒，事先又缺少准备，转眼间便被屠杀了大半。炎帝手下有名勇将名为刑天，他率领族人杀出重围，自己又拼死断后。身中巨毒的刑天被黄帝一剑砍了头，可是刑天虽断了头，却仍不泯志。他以乳头为目，以肚脐为口，操盾牌、大斧继续挥舞，誓与黄帝再决雌雄。众仙人见他如此勇猛，心中也无不胆寒。后来刑天带领炎帝残部逃入了暗无天日，了无生机的冥界，又封死通道，隔断了黄帝等人的追杀。黄帝终于取得了胜利，于是便颠倒黑白，将蚩尤、刑天一伙说成了万恶不赦的大罪人，划分成魔族，然后又自吹自擂一番，将自己塑造成大圣大贤。成王败寇这一套，人间其实还是学自于仙界。”

    “啊！真卑鄙！”石青璇忍不住评价道。

    秦川接着说道：“后来轩辕黄帝将人间的一切仙灵福地，法宝奇药，宝贵典籍，统统收刮了个精光，然后带领手下众仙人另外开辟了一个空间，将仙灵福地统统转移到了那个空间里，又移植上各种奇药奇花，供众仙人居住，便称那个空间为仙界。开辟仙界之后，黄帝实力日渐强横，不多久又率领了众心腹，暗算了九天玄女，从此自己便在仙界为尊。黄帝当上仙界之主之后，认为蚩尤一族实力大损，多半已经在生存艰难的魔界之中灭亡了，而炎帝余部躲进了冥界，日后恐怕会成为心腹之患。于是黄帝又在冥界唯一的水源，冥河的源头建立了一个阴曹地府，一方面监视冥界动向，同时也收录安排下人间孤鬼野魂。黄帝命人在冥河的源头投下大量的巨毒，仍旧觉得不够，又联合几个法力高强的仙人，开辟了一条通往冥界的单向控制的通道大门，时不时组织一批仙人进入冥界大肆屠杀一番，等冥界军队赶来，他们却又从通道退回仙界。为了减少仙人的伤亡，黄帝鼓励众仙人尽可能的去屠杀没有反抗能力的妇孺，以此来打击冥界势力，他们称这种屠杀行为为‘仙人狩猎’。”

    “太过分了！那些仙人怎么能下得了手？”石青璇惊呼道。

    秦川冷笑道：“打上一个‘除魔卫道’的牌子，自然就理直气壮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仙人一个个都趋之若骛呢！还纷纷自我陶醉得不得了。”

    师妃暄淡淡问道：“后来如何了？”

    秦川道：“后来仙界一直时不时的组织一次‘仙人狩猎’，直到轩辕黄帝和那几个实力最高强的仙人统统飞升入神界了，这种罪恶的屠杀方才停止下来。之所以停止下来，也是因为仙界没人有能力再开辟单向通道了。黄帝飞升神界之后，继位的是黄帝的私生子，一个无能之辈，自称为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实力太弱，信心自然不足，老是疑神疑鬼，生怕别人夺了他的位置。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与老婆拼命生孩子，认为只要自己孩子多，家族势力自然便强大，也自然能令野性勃勃之辈有所顾忌。他怕别人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下令，只允许自己结婚生孩子，其他仙人若要结婚生子，一律格杀勿论！”

    “逆行倒施！卑鄙无耻！”石青璇摇头评价道“其他仙人应该不会支持他吧？”

    秦川道：“玉皇大帝为了分化众仙人，解除对自己的威胁，将仙人划分了等级，最上等的有天君，大罗金仙，最低等的是仙奴。凡人得道飞升仙界之后，便成为仙奴，男的看看大门，守守丹炉，女的则沦为上等仙人的玩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因为他们实力太弱小了。（石青璇道：如此说来凡人修道成仙，岂非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因为起先是女尊男卑，后来又变成了男尊女卑，真正肯平等双修的仙人并不太多，愿意生子更是少数，所以玉皇大帝的打击面并不算太大，众上等仙人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结果不光是生下孩子的仙人，连所有双修的仙人也遭受到了清洗屠杀。”

    石青璇愤然道：“难道仙界就没有人肯站出来指责玉皇大帝吗？”

    秦川微笑道：“的确有人站了出来。那八个仙人都是心地纯良之辈，素来看不惯仙界的种种卑鄙丑恶，因而时常结伴游戏人间，行遍五湖四海，自称‘八游仙’。这八仙之中，有几个实力非常厉害之辈，其中有个‘东华上仙’，更是惊才绝艳，大为了不得，自轩辕黄帝等人飞升神界之后，一直被公认为仙界第一奇才。玉皇大帝也顾忌他们的实力，只好停止屠杀，将那些双修之人统统改为贬入凡间。从此那些犯了玉皇大帝搞出来的天条天规之仙人，统统改为贬落凡间，屠杀异己之风暂时停歇下来。”

    秦川说到八仙之时，因为见吕洞宾这个“东华上仙”的名号与自己“东华法王”的名号相近，于是随口吹捧了几句，不料师妃暄与石青璇顿时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心念一动，便又有了计较。秦川继续道：“话说冥界，被仙界屠杀迫害了数万年，众人心中积怨已深，一个个卧薪尝胆，勤修苦练，誓死要报仇雪恨。而此时仙界正内斗得厉害，早已经把冥界给淡忘了。忽然有一日，冥皇刑天纠集了数十名法力高强的冥界仙人硬生生打开了仙冥通道，率领冥界大军浩浩荡荡杀上仙界，前来报仇了。玉皇大帝是个草包，立即下令将精锐的部队全部留在身边保护自己，却放任刑天大军血洗仙界，企图借刑天大军之手，除掉与自己争权夺利的心腹大患，然后再一举消灭刑天等人。由于玉皇大帝刻意见死不救，结果仙界其他势力被刑天大军各个击破，整个仙界成了一片血海汪洋，仙人的尸体堆积如山。刑天大军屠杀了仙界大半仙人之后，直接杀上了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此时玉皇大帝才发现刑天大军的实力之强大远远超过了自己当初的想象，起先若是同舟共济还能与刑天大军抗衡一下，但此时只有受宰的份了。仙界最后的精锐大军不断败退，玉皇大帝吓得躲在桌子下不停发抖，眼看仙界便要彻底灭亡在刑天大军的屠刀之下，一直在人间云游的八仙赶到了。这八仙心中也都明白，仙界与冥界的万年恩怨，其实是仙界一手造成的，有此报应，实在是罪有应得，活该至极。只是他们不忍仙界就此毁灭，毕竟无辜冤死的仙人也为数不少。他们企图调解仙界与冥界的矛盾，但双方积怨太深，哪里可能平息下来。万般无奈之下，八仙也只好加入仙人的行列，对抗起刑天大军。东华上仙更是悍然单挑冥皇刑天，最终东华上仙拼着重伤击败了冥皇刑天，却没有取刑天的性命。刑天感激之下，也许下诺言，冥界与仙界的恩怨到此为止，一笔勾销，只要仙界不率先发难，冥界决不主动攻击仙界。刑天率领大军退回冥界之后，玉皇大帝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在一众亲信的拥护之下，从新坐上了宝座。玉皇大帝见八仙各个身受重伤，最厉害的东华上仙更是伤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于是心中大喜。他素来顾忌八仙的实力，又恨当年八仙落了他的面子，于是指责东华上仙不该放走冥皇刑天。八仙心中都知道玉皇大帝是挟嫌报复，但还是少不了要分辩几句，说若是东华上仙杀了刑天，刑天大军盛怒之下，必然会屠杀光整个仙界，所有的仙人都会在劫难逃！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最后玉皇大帝竟然说八仙暗通冥界，引冥界大军血洗仙界，罪大恶极，命令手下立即诛杀八仙。玉皇大帝的一众亲信，在刑天大军杀来之时，都学玉皇大帝一般躲了起来，没有参战，所以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八仙与刑天大军浴血奋战，早已经是伤痕累累，十成实力发挥不出三成了，此时又要保护重伤垂危的东华上仙，处境自然是越来越不妙，真正是虎落平阳，龙搁浅滩了。很快，身上有伤的八仙一个个被众天兵天将们打得神形具灭，东华上仙悲愤欲绝，自爆而亡，却只炸死了玉皇大帝的一些走狗。八仙毁灭之后，玉皇大帝大肆庆祝，一般手下们纷纷歌功颂德，把领导众仙，击败刑天的丰功伟绩统统加到了英明神武的玉皇大帝头上。此后，玉皇大帝每日里飘飘然，怡然自得，陶醉不已。仙界腐糜之风开始大肆盛行。”

    师妃暄轻轻叹息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唉！”

    石青璇追问道：“后来呢？东华上仙当真死了吗？”

    秦川道：“当时仙界有个牡丹仙子，一直暗恋东华上仙，可是东华上仙却一直没有在意她。东华上仙自爆之后，牡丹仙子偷偷藏起了东华上仙的一点元神，飞去西方佛界，恳请如来佛祖以无上的大神通复活东华上仙。”

    师妃暄肃然道：“我佛慈悲！想必如来佛祖必然答应了牡丹仙子的请求。”

    秦川冷笑数声道：“当时西天佛界势力还比较弱小，自从轩辕黄帝等一大批最厉害的仙人飞升神界之后，如来佛祖便成了这一界个人实力最强大的人了，又见仙界被冥界血洗，觉得时机来了，野心一下子涨上了天，早就在暗中图谋了。此时见牡丹仙子送上了门，心中大喜，便趁火打劫提出了一个卑鄙条件，要牡丹仙子自愿作为自己研究仙人的实验品，等自己彻底摸清掌握仙人的秘密和弱点之后，自己才肯复活东华上仙，而届时牡丹仙子必须永远承受地狱业火的不停焚烧。”

    石青璇惊呼道：“如来佛祖不是大慈大悲吗？怎么能如此卑鄙恶毒？”

    秦川冷笑道：“大慈大悲只是他们在人间的宣传手段，岂能当真？好比那些兵痞流氓，当了皇帝之后，自然也会指示手下在民间大肆吹嘘自己受命于天，爱民如子什么的！也只有无知之辈才会信以为真，真正的智者又岂非听信这些鬼话。嘿，这些鬼话，拿来自欺欺人还嫌漏洞百出，竟然也能一直流毒民间，足见世人见识太短，智商太低。”

    师妃暄皱眉道：“如来佛祖雄心勃勃，要研究仙人的弱点也不足为奇，可是他为何要让牡丹仙子永世承受地狱业火的焚烧呢？为何不直接杀人灭口？”

    秦川冷笑道：“这是如来佛祖的个人嗜好，他喜欢看别人受苦受难，遭灾遭祸的痛苦表情。实力太过强大了，自然便缺少了约束和顾忌，腐败得也越快。在仙界不少实力强横的仙人的个人嗜好更是令人发指呢。后来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牡丹仙子化为了如来佛祖面前一盏油灯的灯心，而东华上仙的元神被如来佛祖抹去了意识，改造封印在一块石头之中，后来便化成了孙悟空。孙悟空虽失去了东华上仙的意识，但是对仙界有着一种本能刻骨的反感憎恨，而仙界又腐败不堪，四处欺压屠杀异族，孙悟空于是接杆而起，率领众妖，对抗天兵天将，自称齐天大圣。后来又杀上天界，打入凌霄宝殿，玉皇大帝不得不去求助如来佛祖。如来佛祖趁机提出了种种苛刻的条件，又要求玉皇大帝承认佛界，并且允许佛界在人间的东方传教，与仙界的道教争夺信徒。玉皇大帝也只能一一答应了。堂堂仙界第一天才，东华上仙便沦落为如来佛祖手中一枚有用的棋子，成为如来佛祖实现自己野心的得力工具了。因为孙悟空其实便是如来佛祖一手制造的，自然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心，被镇压在五行山下足足五百年。如来佛祖却不肯杀他，仅仅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后来的故事，我起先也讲过了，不过要补充一点，其实那个金蝉子唐三藏便是如来佛祖的私生子，如来佛祖安排他来取经是为了让他立功，日后好名正言顺充当自己的接班人。可是此时，一只老鼠偷灯油，不小心撞翻了如来佛祖的油灯，牡丹仙子便趁机逃了出来，找到了孙悟空。见到牡丹仙子之后，孙悟空开始觉醒，恢复了东华上仙的部分记忆，便带着牡丹仙子想远走高飞。可是老奸巨滑的如来佛祖早在制造孙悟空之时，便暗中留下了致命的杀着。孙悟空与牡丹仙子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出如来佛祖的手心。如来佛祖将牡丹仙子记忆抹去，又将她魂魄分裂，在她身体之内，制造了另外一个性格怪异的牡丹仙子，与原来的牡丹仙子不断争斗，这便是后来的紫霞和青霞。神通广大的如来佛祖也抹去孙悟空的记忆，又特意安排了投胎转世为至尊宝的把戏。起先我讲的那个月光宝盒的故事，其实便是如来佛祖暗中安排导演的。一切的真相便是如此！”

    石青璇黯然道：“后来孙悟空，也就是东华上仙，究竟怎么样了？”

    秦川道：“孙悟空放弃爱情，‘大彻大悟’之后，力保唐僧取到了经，被如来佛祖封为了斗战胜佛。而取经之举，非但没有化解人间的矛盾和苦难，反而引起了佛道两教之争，后来仙界与佛界都插手了进来，战祸又起。一时三界内外，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战祸连天。如来佛祖个人实力虽强，但佛界终究不及仙界根深蒂固，很快便落了下风。一直暗中自责的孙悟空此时却恢复了部分记忆，隐约记起惨死在玉皇大帝爪牙之下那七位朋友，于是再次率领众妖杀入了仙界，扭转了战局。最后，玉皇大帝与众仙人为了保命，只得投降了佛界，佛界的势力顿时大肆膨胀。后来，孙悟空终于彻底恢复了记忆，明白了真相，决心不惜一切，也要找如来佛祖算算总帐，并且救出牡丹仙子。东华上仙原本便是仙界第一天才，很快孙悟空便偷偷破解了如来佛祖在自己身上暗中布下的机关杀着，真正变回了当年的东华上仙。东华上仙率领众妖再次杀入佛界，如来佛祖自持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将牡丹仙子打入了诛仙界的轮回之中。在诛仙界里，没有任何实际的仙人神佛存在，凡人也根本无法修炼成仙，仙人进去了，也会丧失所有仙力，成为一个普通凡人，不断轮回。东华上仙若想找到牡丹仙子，便必须放弃仙力，也立即跟着进入诛仙界，否则去晚了，人海茫茫，几经轮回，可能永远也无法找回已经丧失前世记忆的牡丹仙子了！”

    师妃暄轻轻“啊”了一声，却又不言语了。石青璇连忙追问道：“后来东华上仙究竟找到了牡丹仙子没有？”

    秦川淡淡一笑，道：“不知道！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何必认真呢？”

    石青璇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师妃暄，点头道：“青璇已经知道答案了。”

    师妃暄也是一脸沉思的表情，不知是在回味秦川的故事，还是在猜测东华上仙与牡丹仙子的最后结局。见师妃暄想得正入神，石青璇微笑着搂着师妃暄亲热的叫姐姐，却忽然下手如风，连点了师妃暄身上数处穴道，然后娇笑道：“妃暄姐姐，妹妹多有得罪了，日后再向姐姐请罪！”

    秦川一脸愕然，不知石青璇此举究竟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