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哼,这点我
备好了,此时东华城里可是一级戒备,即便是苍蝇也大院,更何况毕玄一个大活人?”秦川信心满满道“依我看来。那毕玄想偷偷潜入东华城不被发现也很难,更不用说秦家大院了。”
边不负的推测也算准了一半,此时正有一小股队伍行踪鬼樂地沿着海岸线直奔东华城而去,队伍里的人全是金狼军中挑选出来武功高强视死如归并且会说汉话的英勇壮士,不过带队的人却并非“武尊”毕玄而是东突厥年轻高手可达志。
走在队伍最前头的可达志忽然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隐蔽,顿时一众东突厥好手们纷纷下海闭气潜伏起来。不多久,却见几个渔村小孩嬉笑着来到海边沙滩,追闹了一阵子又拾起贝壳来。好不容易。那几个小孩玩累了,便回家去了。可达志与一众东突厥好手们方才从海中走上岸来,他们个个口中含着一根极为细小的铁管,显然是用来水下换气的。
“不过是几个汉人小杂种,直接杀了不就完了吗?反正还没到东华城,也不怕打草惊蛇。”一个东突厥好手低声抱怨道。
“我再说一次,我们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保密再保密,我们不是来大开杀戒的!现在整个东突厥的生死存亡全都寄托在我等之手。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达志脸色铁青地训斥道“你们如果有谁不遵号令,别怪我刀下无情!为了吾族,我不得不将可能坏我大事的害群之马先给清除掉!”
为了增加威慑力,可达志一把拔出了宝刀,虎视耽耽的扫视着一众手下。他自己的宝刀已经被秦川随手夺走,而此时身上佩带的却是象征东突厥王权的金狼啸月刀。乃利可汗亲手交给他的,因而意义非同一般,相当于尚方宝剑。
“刀是烂刀。人也是蠢人!”一个声音颇为惆怅的响起。
“谁?”可达志猛然转身寻声便是一刀,只听见一声惨叫,一名原本站在可达志身后望风警戒地东突厥好手被可达志这一刀给斩成了两截。其他的东突厥好手无不一脸骇然的望着可达志,显然是不明白他们的头领为何要爆起发难杀害自己人。
见此情形,可达志也是大惊失色。不过片刻之后,却又冷静下来了,冷冷道:“你们快去将他好好埋葬!务必保证在我们行动成功之前。不能让他的尸首被人发现!”
“就你们这几条东突厥的丧家之犬也想潜入东华城搞绑票?难啊!难啊!难如登天!”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
可达志横刀在手,面色阴沉,冷冷道:“藏头缩尾的鼠辈!不敢出来见人么?”
东突厥一众高手见状无不用打量疯子的眼光望向他们地头领可达志,总算还是有胆大心细的人关切问道:“可将军?你怎么了?”
可达志目光有如利刀,一一扫过一众手下,然后又朝海面之上望去。一众手下们也小声议论起来:“可将军该不会是发疯了吧?”
可达志搜寻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敌人的半点痕迹,也忍不住暗自思量道:“莫非真是我被那秦川给吓住了,变得草木皆兵,疑神疑鬼起来?”
“你们刚才听到有人说话吗?我是说外人地说话。”可达志向手下们询问道。
“没有,没有外人,这里只有我们这些自己人!”手下们也纷纷肯定的回答道。
“难道真是幻觉?”可达志喃喃自语道。
忽然之间,一众东突厥好手们纷纷毫无征兆的倒在了沙滩之上,可达志大惊之下,更是握紧了宝刀,背脊微弓,双目神光炯炯,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只等那看不见的敌人一显露身形,便要放手全力一搏。只是可达志等了半天,却仍旧不见有任何动静,耳边只有阵阵风声和海浪声,可达志情不自禁地再次用力握那刀柄,却猛然间发现手心湿滑,原来竟早已经汗水淋淋了。
“啊”的一声,一个倒在沙滩之上的东突厥好手忽然惊叫着翻身跃起,一脸泪水,神色狰狞,紧接着一众东突厥好手们纷纷醒来,个个咬牙切齿,神情诡异。可达志惊喜之余,心中却难以遏止地涌现出一阵阵莫名其妙说不出来恐惧来,他高声叫道:“你们没事吧?”
“丧心病狂的东突厥畜生!你们杀我父母杀我妻儿,今天我王老三和你们拼了!”一个东突厥好手忽然面目扭曲,一脸愤怒的悲声呼叫,随即拔起刀来,亡命的对着自己人猛砍起来。其他的东突厥好手们也纷纷拔刀,自相残杀起来,个个不惧生死,招招与人拼命,使得尽是一些同归于尽的惨烈招式,一边狂砍,还一边大呼小叫,痛骂丧心病狂残杀了自己无辜亲人的东突厥畜生。
可达志原本想凭借着自己武功高强,一一制服他们,阻止他们的自相残杀,却不料这些精挑细选出来身手不凡的手下们个个都发了疯,杀红了眼,压根就不认识自己这个头领,使用的都是不惜生死的亡命招式。面对一群身手不凡一心拼命的疯子,可达志尽管武艺高强,却也难以压制,自己还险些中了刀。不一会,这些东突厥好手们便全都死光了,沙滩之上只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大都是两两同归于尽。惟有可达志一人孤独的站在一众尸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