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大的青色火焰在屋子里飘来飘去,好象鬼火一般,哪里有影线虫它就在哪里出现,烧的影线虫吱吱作响。好痛快啊,总算不用再到处乱跑了,只要站在原地就可以消灭到影线虫,这是艾名梦寐以求的事情。
寒髓阴火就是好用啊,艾名赞叹道。对了,不是能将影线虫捕获到寒髓阴火中吗,试试看,我收
好,离火焰方丈三尺的影线虫都被吸了进去,变成了寒髓阴火中的小黑点,可问题在于影线虫太多了啊,没多大工夫,青色火焰都变声黑色的了,怎么办啊。“兰妹妹,再吗,寒髓阴火中的影线虫好象太多了,怎么办啊。”艾名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想兰若氏求救了。
“公子,不是刚教会你摄字诀吗,怎么不用啊。”兰若氏大概是嫌影线虫难看,所以没有从金纽扣中出来,只传声给艾名知道。
呵呵,太高兴了,忘了。我摄
只见火焰中的影线虫全部被吸进了寒玉瓶中,腾出了空位让给了后来的影线虫。艾名这个爽,只用了半天就将屋子里的影线虫全部都打扫干净了,虽然由于控制不熟练的缘故,消耗了他大半的内力,但他仍然还是很乐意的,总比以前累个半死强吧。
那寒玉瓶看上去很小,但它的一项功用和乾坤戒很相似,就是有里面的空间很大,而且装进去的东西感觉不到重量,所以即使装了那么多的影线虫,也不过才占它里面空间的万分之一而已。
大功告成,艾名喘了口气,将寒玉瓶收回了体内。至于寒玉瓶里摄取的影线虫以后再慢慢的炼化吧。活都干完了,他反而不着急走了,以前打扫完屋子,就已经累个半死了,根本没有心情再干其他的事情。
走到那翼人雕塑的前面,抬头观看,再次为雕塑家的鬼斧神工所赞叹。也不知道这雕塑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和真正的翼人的形象一点都不差,看这羽毛,看这光泽,要不是自己摸过,还真以为是真的翼人的。还有一点可能,那就是这雕塑本来就是翼人是实体,不过是被制成了标本了,哦,哦,好可怜。
当然这只是瞎想,自己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也到过高官贵族家里,他们家或多或少也是有些生物标本的,从来没见过制作的这么精良的标本。唉,宝贝啊,要不是太大,太显然,真想把它收到乾坤戒中偷走算了。
不过,嘿嘿,艾名用手敲了几下雕塑,阴险的笑了。虽然不能全部带走,但拿些纪念品总可以吧,这羽毛雕琢的是如此细腻,可是很好的收藏品啊,再说了,如此坚硬的质地,拿来制成法宝,岂不是很眩?
拔哪里的好呢,显眼地方的羽毛当然不能拔了,让人看出来就不好了,艾名绕着翼人雕塑转了一圈。好,就这里了,他的目光集中到了雕塑的尾巴部分。
这地方好啊,够长,从根部算起起码有六尺的长度;够宽,和阔剑的宽度有得比;够硬,想来这里的羽毛应该是最硬的了吧,毕竟是尾巴嘛。艾名钻进了雕塑的尾巴后面,露在最外面的自然不能拔,中间的有由于羽毛质地太硬,撑不开,只好拔最里面的了。
真的好难拔。艾名捏着翼尾使劲拽了拽,没有拔下来。他又不敢太用劲了,因为翼尾边缘的羽毛十分的锋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划破手。
真的拔不下来吗?艾名挠挠头,好硬啊。不管了,再难拔也要拔,谁叫自己喜欢呢。仔细看看,有办法了。从乾坤戒中掏出一大块布来,垫在绒羽上,双手抓住翼尾根部的羽轴,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往下一拽
拔下来了。艾名在被惯性摔了个屁墩后,手里拿着拔下来的羽毛呵呵傻笑起来。从雕塑的屁股后面出来后,艾名把羽毛拿在阳光下仔细观看。真的不错,还得说自己有眼光,这羽毛虽然有六尺长,但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羽尖并不尖,有点圆,呈四十五度锐角渐渐的展开,最宽处有半尺左右;在阳光的照耀下,苍黑的羽片呈现出许多大的七色光晕,十分的迷人;雪白的绒羽扎松松的,正好比羽片大上一圈,如果说这羽毛是把剑的话,那绒羽就真好是护手了;从离羽尖一尺的地方延伸一直到最尾端的棱行黑色羽轴,就好想是一把剑的中脊一样,坚挺无比;羽轴从绒羽尽头一直到根部有两握的距离却变成了圆柱形,然后一直往里收,到了最底端,变成了锋利的圆锥形。
这羽毛真的好象一把大剑啊,也不知道它的坚硬程度和锋利程度到底怎么样,要是行的话,那以后就把它当成剑来使好了,艾名眯着眼看着这羽毛,心中打算着。
“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敢拔老夫的羽毛,不要命了吗?”
突然,从艾名的耳边炸出一个声音来,震的他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坐在地上。谁在说话啊,怎么跟打雷似的,好下人,晕头转向的艾名根本来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在对他说话。
“好你个狂徒,竟然敢轻视老夫,给我过来。”那声音的主人见艾名不理睬自己,只顾坐在地上发愣,不禁大怒,意念所到,无形的枷锁将艾名捆了个结实,悬吊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艾名直觉身子一紧,不能动弹,头朝下凌空飞起,吓的大叫一声,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一直飞到雕塑的头顶下方才停了下来。迷糊间,惊骇的发现那雕塑一直闭着的眼睛现在竟然睁开了,黑黝黝的,好象是无底的黑洞,最可怕的是那眼睛是在瞪视着自己,从里面他可以看出恐怖的杀气来。
“问你话呢,还不快答,不然,要你好看。”那声音又在艾名耳边响起,同时无形的枷锁一阵摆动,把艾名甩的跟牵线的木偶一般,几欲呕吐。这时艾名才发现那说话的声音是雕塑发出来的,而且好象是直接映射到自己的脑子里的。
“你是活的?”艾名答非所问,颤声问道。这时他才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想来这翼人雕塑的尾巴同样拔不得吧。
“废话,我不是活的,难道是死物不成?”雕塑大为生气,把艾名又是一阵摇摆。
被摇摆的晕头转向的艾名终于在艰难的吐出话来:“你是谁?”
摇摆停了下来,雕塑显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思考了起来。其实那雕塑根本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艾名却真实的感觉到了他在思考。
“吾乃吐方帝国敬恭德瑞巡天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护国精诚安阳王。”雕塑终于想起来了,得意的说道。
什么王?艾名听的头都大了,这个王的封号也太长了点吧,让人怎么记啊。雕塑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开口道:“你可以叫我安阳王。”其实他也不想有这么长的王号的,可他的年纪大了点,比吐方帝国的皇帝都长命,每一位登基的皇帝总忘不了给他的王号上再加几个字,所以才会变的这么长,而且他还不知道这些年他的王号有变长了些,应该是浑雄英济敬恭德瑞巡天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护国精诚安阳王才对。
“哦,原来您是大名鼎鼎的安阳王啊,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小的是神机营律事堂库司执事艾名。”艾名阿谀的说道,小命还在人家手里呢,怎么能不大拍马屁啊。他心里想的却是:“什么安阳王啊,没听说过啊,不会是自封的吧。”
安阳王很是得意,原来还有人记得自己啊,难得难得,怪不得看着这小子顺眼呢,马屁拍的就是好。转念一想,才发觉跑题了,不禁大怒,知道自己是安阳王还敢拔自己的羽毛,可见这小子口是心非,不是东西。忍不住又把艾名一阵摇摆,怒声道:“说,你小子干吗拔我羽毛。”
艾名赔笑道:“安阳王,小的是见您的羽毛是那么的美丽华贵,一时情不自禁,这才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原谅小的这个,小的一定不会再犯了。”
安阳王又得意起来,看来羽毛长的好也是有罪啊,竟然让一个大好青年堕落,真是罪过啊。算了,看这小子挺顺眼的,放了他吧。想完,无形枷锁一松,把艾名放了。还好艾名机灵,他现在可是头朝下啊,安阳王这一松,把他从三四米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得来个脑震荡什么的,幸好他在着地的时候及时用手一撑,顺势一滚,这才化解了危机。
艾名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别看他嬉皮笑脸的,心里别提多紧张了,被安阳王这么提着,浑身动弹不得,连最基本的防御法术都施展不了,能不紧张吗。艾名的确是幸运,他要是知道安阳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肯定会把他吓个半死。
说起来那安阳王可是了不得的人物,算起来已经活了上万岁了。他当初跟着吐方帝国的开国皇帝南征北讨,统领一方人马,可以说是威震八方,为吐方帝国的建立建下了赫赫战功。尤其是他那嗜血的性格,更是让敌人闻风丧胆。就是吐方帝国建立了有五千多年后,他仍然是敌人的噩梦,每次敌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他总是威武的出现在战场上,给敌人以沉痛的打击。但以后的五千年他越来越少的出现在战场了,往日的战友又都死的一个不剩,伤心失望之下,进一两千年更是没了踪影。如果要是让人知道他还活着,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呢。
其实安阳王对艾名并没有多大的恶感,他只是为了丢了面子而生气而已。说起来他还要感谢艾名才是,现在的他全身僵化,血脉不通,丝毫动弹不得,被拔了根尾翼上羽毛和挠了他下痒痒一般,根本不疼,反而让他醒了过来,否则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最大的可能是一睡不醒。
艾名一着地,赶忙翻身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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