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闭着眼睛感觉,四周一团淤泥,挥舞手臂抓去一些仍了,却使本来干净的手玷污。大哭,嘶哑的大哭。佛说,认识一切吧,孩子,它的真谛是善良。睁开眼睛吧。婴儿笑了,笑的不再天真。
要使你张牙舞爪变为恶魔,再披上一张人皮。
用手指,用牙齿,用一切可以攻击的东西冲击。
我用小刀咻咻的削去你凸起的肌肉,挥起拳头打丰满你的身体,于是你步入了中年。
生活的顺利,使你长出了棱角;使命的崎岖使你逢世圆滑。
傲然吧,这样会有人在你背后打你一棒。
懦弱吧,这样会有人踏碎你的脊梁。
有人站在长江头上哈哈大笑,风吹着你的头发向前飞行。自以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世人皆异,哈哈大笑,奔走相告。长江头来了个疯子,丢石头吧,一棒打下去吧,叫他永沉江底,做个不明的冤魂。
冤魂哇呀呀,唱着老戏,喝了口老酒,喘了口气,化作凛冽的寒风吹过市口。
看来是真的老了,要不为什么只是一场打斗就让自己太床上躺了三天呢。哎,报应啊,平时光教训人不努力了,到头来其实最不努力的人是自己。西星苦笑着写出了上述的文字,只为了得到教训。
西星一向喜欢写作,可说实话,写的的确不怎么样,而且很少有人能看懂。看他还是坚持写着,将当时的心情记录下来,虽然有可能以后自己也不会明白自己当时到底是为什么而写。从小到大,记录着自己的喜怒哀乐的本子,有空时翻开看看,仿佛回到了从前。
不想了,西星抛开笔,闭上眼睛休息。在和神圣天尸战斗后,他受了不轻的伤。妈的,真是变态,神圣天尸还是人吗?也太厉害了点吧。
“老公。”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笑的和一朵花一般,手里提着一个饭盒。
西星苦着脸看着那女子,眨眼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小蝶,你来了,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来的人是他的妻子,一个非常调皮的女子,哎,想想都后悔,为什么要找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了五十多岁的女子当妻子呢,有代沟啊。
小蝶把食盒放下,伸手摸摸西星的额头,哦,没有发烧;翻翻西星的眼皮,哦,眼白是白的;乖,张嘴,哦,舌苔没问题;号脉吧,哦,有跳动耶。好了,没事,事实证明老公身体很好。哎呀,忘了一项检查,应该抽点血化验化验,嘿嘿,保险嘛。
西星脸冒青筋的看着小蝶从提包里掏出一支针管来准备给他上刑,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针管不是早淘汰了百八十年了吗?也算得上是古董了吧?“小蝶,你想干吗?我声明,如果你用那东西扎我,我发誓不再带你去涡云星系玩。”
小蝶吐吐舌头,无可奈何的把针放了回去。人家好想去涡云星系玩啊,虽然作弄老公是人家最大的兴趣,可让老公承诺去涡云星系旅游的机会实在难得了,好吧,放你一马。唉,好闷,好无聊,去哪里找点什么好玩的事呢?
“老公,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涡云星系啊。”小蝶腻在西星怀里问道。嘻嘻,老公的样子好可怜。
“等我伤好了,我们就去。”西星苦笑着回答,算算也有几年时间没有轮休了,只当是给自己放假好了。
“那好吧,老公,你伤已经好了,我们回家收拾东西好吗?”小蝶迫不及待的拍手下床,叫嚷着说。其实西星的伤势早就好了,除非是特别严重的伤势,大部分的内外伤用细胞再造机治疗,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治愈,就是西星的伤势比较严重,也不过用了五六个小时时间而已。问题在于,小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非要当一次医生不可,于是老公就成了她最好的实验品,于是西星很无辜的在病床上多躺了两三天。
“不用那么着急吧,我出院后还要回单位安排一下才能走,大概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走。”西星无奈的看着雀跃的小蝶,再一次为自己不明智的选择哀叹,为什么要找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子为妻呢。既然已经答应下来要去旅行,就不能反悔,要不小蝶还不把自己吃了。幸亏血浪回来了,要不然还真的走不成。
“那好吧,等你三天,我事先申明,如果三天后你不走,那我可要先走了。”小蝶也不是不讲道理,不是吗?
西星点点头,起身穿衣,在医院住了几天,实在待够了,终于要脱离苦海了,幸福。
“对了,老公,你在涡云星系有没有认识的人啊,我们到了那里最好拜访一下,要不然很不礼貌的。”小蝶已经开始打算去了涡云星系后要干什么了,说是拜访,其实是去捣乱。
认识的人?西星想了起来,也是,去了那里不拜访一下老朋友,真的很失礼,谁在那里呢?突然灵光一闪,对啊,那个艾名的父母好象是在涡云星系旅游,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自己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他们呢,既然在艾名身上找不到什么线索,也许他父母那里有。最重要的是,有了这个理由,这次出去怎么也算是去做调查工作吧,那么单位怎么也该给点差旅费意思意思吧?嘿嘿。
艾名在阳泉宾馆的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到现在安玲还一点消息也没有给他,也不知道安玲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好烦恼。
“艾名先生,这是从你家里拿回来的东西,你查点一下。”保镖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堆东西。
“谢谢。”艾名拿过东西,等保镖出了门后,打开那堆东西看了起来。东西还真不少,身份证,衣物,还有周文治夫妇留下来的缠丝手秘籍。呵呵,游戏盘也在,正好,玩会游戏吧,要是再这样等下去,非疯不可。戴好游戏盘,艾名进入了游戏。
“相公。”兰若氏一见艾名上来,就扑到他怀里哭泣起来。她实在太委屈了,从上次艾名进游戏,已经过了好长时间,她白天也盼,晚上也盼,盼的就是希望艾名能早点上来陪他,可每次都是失望。难道真的是新人比旧人好吗?难道他真的忘了两人的恩爱了吗?
艾名爱怜的摸了一下兰若氏的头发,心中不无歉意,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这么倒霉。“傻丫头,有什么好哭,我这不是来了吗?对不起。”最后艾名还是诚心的向兰若氏道了歉。
“公子。”这时在门外的四姐妹听到了屋子里的响动,全跑了进来。感情丰富的夏竹更是掉下了眼泪,其余三人也是眼眶红红的。
艾名笑着冲四人招招手,尴尬的张开手示意,那兰若氏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动都动不了。四姐妹看着艾名狼狈的样子“扑哧”一声,全笑了。
“好了,不哭了,好吗?”艾名轻拍兰若氏的背部哄着,老天,难道女人真是水做的吗,哭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累,劝的人却累的不行了。
兰若氏终于停止了抽泣,抬起头来擦擦眼泪,羞涩的一笑,道:“让相公笑话了。”其实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艾名并不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既然已经认定他是自己的丈夫,也就只好认命了。可这次艾名这么长时间不上来,还是让她心中不无怨愤。
“我有什么笑话的,是我对不起你才是,不过这次我是有理由的,来,坐。”艾名站了好长的时间,腿都麻了。
“没关系的相公,是妾太失态了,您一定在外边干了什么大事,才来晚的。”兰若氏被艾名拉着坐到了床上,伏在艾名的胸膛里小声的说道。哼哼,别看她现在好象挺温柔了,要是艾名没有特别的理由,哼哼。女子嘛,对付男人最大优势不在于凶悍,而是以柔克刚。
艾名感动的抱紧兰若氏,亲亲她的额头,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人生无憾矣。艾名招呼四姐妹也坐了下来,摆下了讲故事的态势。四姐妹红着脸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悄悄偷看艾名和兰若氏旖旎的风光,不无心动。她们也知道自己早晚是艾名的人,平时又见惯了艾名风流的样子,所以也不大回避。
艾名将这几日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遭遇讲了出来,到了激烈处,五女都惊骇的用小手捂住樱桃小嘴,尤其到最后神圣天尸扑向艾名那一段,全都发出了惊呼声,虽然知道艾名最后好好的,但眼光还是在艾名身上转了转去,生怕他身上少了个零件什么的。
呼,好累。艾名一口气将遭遇讲完,心中不无得意,听众很给面子嘛,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她们脸上的表情也个不一样,好有成就感。五女见艾名讲完,也轻松下来,虽然艾名讲的不怎么好听,但这事毕竟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自然很关心了。何况绚云洞里的日子过的实在太清净了,只要稍微有一点刺激的事情发生,就足以让她们激动半天了。
“相公,您受苦了。”兰若氏一想到艾名在外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己却帮不上忙,心疼极了,万一相公在现实世界里挂了,自己想报仇都没有办法,如何能不惊恐,真是越想越怕。到最后,又差点落下泪来。
“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来笑一个。”艾名见兰若氏又要哭,头都大了,虽然很感动兰若氏这么着紧自己,可女人的眼泪凡是男人都不愿意看到吧。“对了,我不在的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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