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反正,阙桁已经认定她是坏女人,她已经不在乎了。
闻言,阙桁捧着她的脸.霸道地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的脑海里就只能想着我,不准有其他人,知道吗?”
“难道连我的思想,你也要控制吗?”
“没错!我会让你除了我之外,再也无法想其他男人。”
其实,阙桁什么也不必做,因为她的脑海里都是他,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不过这件事她绝对不会让阙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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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床的次数太频繁了,频繁到让季琳觉得害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必须做一些预防措施。
这天他们激情过后,季琳见阙桁已经睡着,便偷偷的从包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她正要往嘴里送。
“这是什么?”阙桁突然抓住季琳的手。
原来他根本没有睡着,所以看到她拿药往嘴里送时,才能及时阻止她。“没什么。”
“告诉我实话。”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她的手。
“好痛。”季琳痛得掉下眼泪,可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就算你不告诉我实话,我还是可以知道,只要拿这颗药去化验立刻就会知道了。”
唉。似乎没有什么事瞒得了阙桁,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季琳设有其他选择,只能告诉他实话。
“这是避孕药。”
“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吃避孕药吗?”他发觉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虽然他从没想过要和季琳生下小孩,不过她自作主张的行为还是让他非常的生气。
“你也不想要小孩,不是吗?”季琳瞪视着他。
她其实很喜欢小孩,只不过她不要自己的小孩在没有爱的环境中成长。
“是谁说的?”
他的确是不想要小孩,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季琳不要他的小孩,他不允许她这么做。
“难不成你”“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说完,阙桁又将她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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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再让季琳自作主张,阙桁没收她所有的东西,一件都没例外。
季琳没有表示意见,反正只要拿到蓝焰指环,主人就会来救她出去,她随时都可以离开阙桁。
季琳看着阙桁手上的蓝焰指环,突然发起呆来。
“你在看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关于蓝焰指环的诅咒。”唉,她又说谎了。
“那个诅咒吓坏你了,是吗?”阙桁淡漠一笑。“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乱来,知道吗?”
在他眼中,她似乎永远也不值得相信。
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最好别回来。”
“如果我在外面发生什么意外,你会伤心吗?”
“不会。”季琳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季琳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一语成谶,她还会说得那么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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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桁坐在车子里,阅读着手下交给他的报告,这原本应该是孙智的工作,但他已经将孙智赶走了。
倏地,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阙桁纳闷问道。
“主人,前面有车祸。”司机说道。
“我赶时间,还有其他道路吗?”阙桁着急的看向窗外。
“我也不清楚。”司机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清楚?你搞什么!”
阙桁几乎是用吼的,如果是孙智的话,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此刻,他才发觉孙智的重要性。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群人走向阙桁的座车,而且看起来不太友善。
“少主,请你跟我们走。”为首的一人说道。
阙桁心想,这群人应该和黑道脱不了关系,他们恐怕是想“挟天子以今诸侯”现在他寡不敌众,只好先屈服了。
“好,我跟你们走。”
阙桁才一下车,便出其不意的展开行动,他挥拳打向距离他最近的人,并夺下那人的手枪。
接着,阙桁达开三枪打中了三个人,可是他却被第四个人打中了。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孙智却在此时出现,他们一向合作无间,现在也是如此,他们联手击退了敌人。
“少主,你没有我果然还是不行。”孙智松了一口气。
“废话少说。”阙桁还是无法很坦然的感谢孙智。
“少主,您受伤了,我送您去医院。”
“不用了,我要直接回去。”
虽然阙桁这么说,但他的伤势实在太严重,话一说完他就昏倒了。
“少主?”
最后,孙智还是决定送他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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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桁受伤了!
季琳一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倏地发白。
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季琳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孙智,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主被人攻击受了伤,我刚好经过那儿,便送他来医院了。”
孙智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事情铁定没有那么简单,季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此刻最关心的是——
“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见孙智只是叹气,令季琳更加紧张。
“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开刀,情况很不乐观。”
“怎么会”季琳差一点昏倒,她的眼泪又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不相信阙桁会这样就死了。
“你没事吧?”见季琳如此难过,孙智反而有些内疚。
“呜”季琳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
孙智只好说出实话:“我骗你的,少主没事。”
“你好过分!为什么要骗我?”季琳尴尬的擦着眼泪,她有种被猜中心事的难堪。
见孙智笑而不答,季琳红着脸问:“你笑什么?”
当初阙桁赶他走时,他也曾经这样笑过。
“你一知道少主受伤,立刻匆匆忙忙的跑到医院,然后一听我说少主命危,就马上哭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吗?
“答案就在里面,快进去吧!”孙智将她推进特别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