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给本大爷做好吃的东西吃!”
我随手把它拎到旁边,拾回小提琴,说:“下星期有演出,所以要练习。”
“就你这样的水平,还演出?”小白对此嗤之以鼻。
“小时候学过几年,还有些印象。现在只是手生了,多练习几天就好了。”说着,我又“咯吱咯吱”地拉了起来。“如果获奖的话,还有奖金拿呢。”
“还想获奖,你当评委都是聋子啊?”小白捂着耳朵鄙夷地说,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语气微微顿了一下,问。“能拿多少钱?”
“三等奖应该就能拿一千块吧。”具体数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在圣华参加这种活动,都是有钱拿的。
小白不听,又鄙夷地说:“真没出息!拿三等也不嫌丢人,要拿就拿第一名。”用爪子挠挠下巴,又问:“第一名有多少钱?”
“优胜奖应该是五千吧,不过只有一个名额。”我是不指望能优胜了,一等两个,二等四个,三等有六个。拿个三等,我就心满意足了。
“五千块。”小白盘腿在我面前坐下,开始盘算。“一个蛋糕就算是十块钱,可以买500个。一天吃五个也可以吃三个月了。”然后它一拍爪子说。“好吧,那就这样吧。”
我瞥眼看看它。“优胜奖哪有那么容易的,人文学院有好几个系呢!”
它不屑地反瞄我一眼,鄙视地说:“靠你,八百年也拿不到优胜。当然需要本大爷出马!”
我愣了愣,停下一直“吱嘎吱嘎”拉的手:“你会拉小提琴吗?”
“小提琴?”小白也愣了一下,伸出爪子指了指小提琴,问。“这个奇怪的东西,叫小提琴?”
我决定不理它了,认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拉。
它看我无视它了,急忙跳了起来,说:“这个琴声音这么难听,哪里比得上我的千年凤筝琴。”说着,它的爪子在胸前一挥,闪过一片金光,先是幻出一架古琴的虚影,然后随着光线的消淡,它的形状却渐渐清晰起来。
小白把琴平放在地上,自己盘腿在琴后面坐下,然后伸出爪子一拨“铮”的一声,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
我再次停了下来,小白扬起脑袋,得意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比你那个强上一千倍吧?!”
我沉默了一下,跟它说:“是不错,但是有几个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小白不爽了。
“第一,你不是圣华的学生,这种汇演,是不能请外援的。更何况,你还是只猫。虽然一只猫弹琴,肯定能拿优胜奖,但我觉得事后,被送进研究院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谁是猫、谁是猫!本大爷是狐狸,是身份高贵的滋兰狐族!”
我不理它,继续说:“第二,我们的节目报上去了,是小提琴二重奏。不大可能再去改成古琴独奏。而且我们是文秘两个班一起出了一个节目,如果你一个人上的话,那一班怎么办?”
“管他们呢!少个人多钱多好!”我放弃跟它解释了,继续管自己练琴。终于有些找回感觉了,声音也“咿咿呀呀”的,也渐渐可以听得出“doremi”了。小白蹲在桌子上,乱蹦地试图着阻止我再次制造噪声,发现阻止不了之后,就郁闷地盘腿在桌子上坐下,时而用一只爪子拄着下收,作“思想者”状。
我没答理它,一直管自己练琴,终于基本上能够把简单的曲子完整地拉下来了。当反应过来该去睡觉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已经从桌子上下去了。客厅还有电视放映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却没有小白的身影。卧室里也没有。
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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