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哼哼到:“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哦请上客官,收起呕吐物!”
土着怪脸忙问:“收呕吐物做什么?”
我以你笨死的眼神瞪去,咬牙道:“奴家是怕这位爷儿半夜起来,饿了,没有什么可口的吃食”
“呕”周围呕吐声此起彼伏,我独然而立。
锦衣男子拼了最后一口气,叫嚣道:“你们你们这是逼人嫖客!”
我冷笑道:“有逼良为娼的,怎么,就不行我们甘愿被嫖?来人,驾走!”
猥亵男子已经面如死灰,咬了咬牙,硬是又送出一张银票,随之忙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其它银两了。
收了银票,我突然贴进,媚笑道:“大爷,奴家还没有介绍本店的特色绝活呢。看见那位没有?可以一边做,一边从脚指中间抠出一块黑臭的泥巴。等做完后,定要送出自己捏制成的小巧动物!了表心意呢”
华衣男子脸色瞬间一白到底,人已经变得恍惚,仿佛步入崩溃的边缘,木然地抬起左手,一寸寸的移动至怀里,机械似的掏出两张银票,放到我手中。
我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土着怪脸七人组有些惋惜,却听话的松了手。
转身,打算胜利而归。
可,就在那转过身的一瞬,我瞬间又转了回来!
眼睛往‘烟花之地’门口那位身上一扫,迅速掌控三围尺码,身体各部位的协调比例,眼神立马变得炽热!
一拢上好质地的铜红色衣袍,绣着蔓藤类的同色纹样,满是韧性的腰间收于一条黑金色带子,将其身形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浪荡不羁。而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似一阵窃香的风,只为抚过海棠的红颜!那含笑的眉眼,在蛊惑间流转出熟褐色的神采。殷红色的唇畔,微微上仰着谑戏的痕迹。整个人,就仿佛一朵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明知道是毒素,仍旧忍不住靠近,宁愿至死方休!
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勾引男人,其实诱惑女人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地。
我敢发誓,此人的目光,绝对是中午从二楼处瞥出来的看戏眼神!不要为我为什么知道,只需要明了,搞艺术的若不是忽视细节寻找感觉,就是夸大细节注入感觉!而我,半疯,怎么归类都行。
我知道,我犯病了,两眼散发出悠悠狼光,双腿自动升华到弹跳状态,激动不已地澎湃起感情,以火扫屁股之势,猛起扑了过去:“美男,我们谈啊”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狂躁的艺术热情,竟于半空中,被某位护院级别的大人物一脚踢飞,直接惨叫着蹿向广阔大夜空,更以平沙落燕式扑入‘烟花之地’的大门,直接砸下
那,叫个起灰啊!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历史上为艺术献身的第一牛人,但可以确定一点,在妓院的历史中,我不花钱就进人的独特方式,绝对会给后世留有很大的话题性与借鉴性。
飞起与坠落的过程并不漫长,可以说伴着我的嚎叫,嗖地一下子,就过渡完毕
只是,我不敢保证,下坠后,我的这副小身子骨是否能安然与地面发出和谐的沟通,而不至于因地面的强度毁坏了自身的骨气。
没有所谓的英雄就美,更没有所谓的美女救英雄,我若大饼子一样狠狠地拍在地上,长久地处于一种脑震荡状态。
恍惚间,感觉有人从我身上咔咔几脚就那么踩了过去!并在我头晕目眩的耳鸣中,模糊地相互交谈着
一个非常清透的声音说:“六哥,那个人,不会有事吧?”
略显慵懒的调调响起:“十一弟怎么还关心起他人的死活?”
清透之音微顿,回道:“这么好玩的丑人,死了怪可惜的。”
另一个温雅的声音淡笑道:“此人到也明眼,仰慕起六弟的容貌”
慵懒的调调响起:“连二哥都笑话与我,看来,此话柄留不得哦。”
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嗡嗡而过,并不真切。
七个土着怪脸来拉我,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眼摔得严重充血,什么都看不清得模糊一片,却被那些护院像推狗似的往外撵着,耳边,还有妓女们风凉的嘲笑声!
我愤怒了!
大喝一声,掏出两张银票,伸手顶起,吼道:“老子要嫖妓!”
世界,再次寂静了
我吸了两口气,顺畅着气息,将银票甩给土着怪脸组合,说:“玩去!”然后,自己颤巍巍的抚着墙,往自家院子走。
当我刚跨出门口时,旁边就有个老鸨嚷嚷道:“呦我们家闺女可享受不起兔爷儿卖屁股的银子咯咯咯咯”我红着撞出血丝的眼睛,缓缓转过头,看向红色模糊的老鸨,字字清晰道:“我们不嫌弃你们是公共茅厕,你们也别笑话我们的兔子耳朵!既然开门做生意,就要懂得职业道德!如果妈妈觉得卖给我们小倌没有面子,我们到不介意夜夜深闺寂寞无人安慰的妈妈带着银两,来光顾光顾我们的生意。
不过亲兄弟,明算账!以妈妈的身材,我们可得收两个人的嫖价!”说完,微仰着下巴,继续往前走。
不理身后的轰然大笑,不理身后的咬牙切骂,却不能忽视身后的六道目光,以及某种被猛兽瞪上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