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罂粟花恶狠狠地压向我的柔软。
心跳停了,却没给有所反应的机会,罂粟花便收了口,挑眉笑道:“让你毒舌。”
我这个气啊,牙都痒了,突然蹿起,压下罂粟花就是一顿狂啃乱咬!发泄完了,我离开他殷红色的唇畔,坐起,亦挑眉道:“不过而已。”
罂粟花缓缓支起身子,于我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地挑逗着:“月挂西梢时,小娘子且等为夫爬墙来访,让小娘子见识一下,何为消魂噬骨,嗯?”
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道:“小心狗咬了你的小宝贝!”
罂粟花状似思索道:“为夫下午就去寻个铁匠,做个铁护,拼死也求一夜风流。”
我瞬间转过头,狠狠瞪向罂粟花,却见他竟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侧面,目光不期而遇,俩人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知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这个似是而非的玩笑。
人生,得这样一个可随性而谈的知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酣畅地笑过之后,两个人皆一路沉默下来,都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动背靠着背,听着风吹草语的眷恋之音。
时间穿越在风里,不觉而过,罂粟花道:“山儿,我要走了。”
我一僵,脱口问出:“去哪里?”
罂粟花口气轻松道:“被送去和亲呗”
“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道:“就你这操守,送去和亲?哪国的人敢要啊?还不如直接退货,或者武力解决的好。”
罂粟花无奈地低笑着:“说得也是。”
我转过头,罂粟花亦转过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真的吗?”
罂粟花点点头,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说:“我要出使‘鸿国’,至于会娶哪位公主,还没有定下来。”
心口一纠,转回头,沉声问:“不去,不行吗?”
罂粟花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去,十一弟就得去,你舍得吗?”
心,乱成一团。我想说,我都舍不得,可又凭什么这么说?只能平静着心绪,缓缓问道:“问什么要去?一定要联姻吗?”
罂粟花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当今世上,分三国一蛮,‘烙国’、‘赫国’、‘鸿国’,三国呈扇形相邻。但三国的外边界处,皆是一片荒蛮之地,住了彪悍善骑的游猎民族,他们中以‘猛嗜部落’成了体系,几乎称霸草原。他们常年骚扰我国边境,夺抢我们的粮食,残杀我们的臣民,凌辱我国的女子!每每等我们赶去,他们已经策马而逃。
三国各自为政,每当‘猛嗜部落’来犯,才想着派兵抵抗,而那时,‘猛嗜部落’已经逃到其他邻国的领土荒原,不方便带兵去追,唯恐引起不必要的三国纷争。
此次与父皇前来‘烙国’,不但是寻你,还要与‘烙国’联盟,想要一同歼灭‘猛嗜部落’,以绝后患!
为了能与‘鸿国’达成互相信任的共识,父皇则命我等,娶其公主一人。眼下,除了我与十一第,再无合适人选。“随即状似自恋般,耍花腔道:男人啊。太优秀,也是麻烦”
本来低沉的气氛,被罂粟花一言,逗弄得轻松不少。
我却问:“与‘烙国’联盟,狮子又出了什么骚点子?不过是亲自勾引眼镜蛇吧?”
罂粟花噗嗤一声,笑喷了,后背大大的震动着,半晌,才道:“你真敢想。是送了美女过去。”
我不屑道:“真没有创意。不是卖儿子就是送美女,怎么不自己亲自跳艳舞,扭屁股,晃大腿,抖胸肌,去勾引别人呢?”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山儿啊,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用去娶‘鸿国’的公主,直接笑着仙逝了。也就你敢这么埋汰父皇,换个人,怕是百死都不够啊。”
我薅着小草,恨声道:“埋汰他是轻的,我身边这点人,都让他给折腾散了!”
罂粟花收了笑,却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想我去还是十一去?”
我咬牙道:“让狮子去!他这打种马,不继续发扬种子遍布全天下的精神,太可惜这等人才了!”
罂粟花又笑开了,半晌,才仿佛自言自语道:“父皇从你走后,便没有宠幸过任何人。”
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气轻佻,却不知为什么,竟压得我喘息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没有答复,没有疑问,没有斗嘴,没有叹息
两个人,背靠着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纠缠在一汽的,仿佛只有随风飞舞的发丝。
寂静中,罂粟花突然转过身,将我抱入怀中,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不留余地
此刻,纠缠在一汽的,除了发丝,仿佛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风儿轻抚着感官,我埋头在罂粟花怀里,囔囔的问:“罂粟花,此去联姻后,就要打仗了吗?”
罂粟花点点头,下巴轻蹭着我的发侧。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罂粟花却沙哑着声音,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不能让人放心?如无地方去,就去‘花色山庄’,等为夫回来,让你画幅真正的艺术,裱起,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