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气鼓鼓地低着头直往前冲,腮帮子鼓得跟青蛙似的,煞是好看。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别生气啦,美女!”
她说:“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肯相信我,我我无言。”
我说:“你也是外人呀!”
苏奇来个急刹车,双手叉腰,杏目圆睁,她这副架式让我想到吴影莲,并非两人有相同之处,而是我也说不清,大概是我惦记莲妹妹的缘故吧!
真该死!我在自己的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子,暗暗地责怪自己不该当着她的面,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美女。苏奇看得有趣,怒气全消,她学着我的模样,伸手弹我的额头,听得“嘣嘣”两下清脆的声音,她大呼:“真过瘾!”
我说:“是不是比敲鼓还响?”
苏奇笑着说:“是啊,我还要试试!”
可怜我的额头,为博红颜一笑,让她弹得通红通红鼓响鼓响!她的笑容离我只有十厘米左右,丰润的双唇颤得诱人,我感到她身上的迷人气息,连忙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乱动。
苏奇轻声佯问:“你想干什么?”这哪像是责问的语气?在我听来,分明是“无论我想干什么,都行!”的意思。我唬住了,结结巴巴地说:“折腾了大半天,我送你回去!”
苏奇说:“你想敷衍我,完成任务了事吗?我们还要去外滩看海景呢!”
这的确是计划内的事情,陪她去海边逛逛也不算过分。只是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有点意兴索然。苏奇看出我的心思,撅着嘴不说话。
我说:“还是送你回去吧?”
苏奇神色黯然,见我往前,也不跟着挪步,她叹着气说:“头好痛!”
我一惊,以为她刚刚腹痛,现在又头痛起来,连忙伸手探探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她将我的手格开,说:“不是头痛,是头痛!”这话不符合语法规则,她接着解释:“不是发高烧那种头痛,而是事情太多太乱,让人很费脑筋那种头痛。”
原来是这么回事,医生说过,她首先要注意的事项,就是别太费神,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劝她:“小奇,为什么不选择放弃呢?大道理不用多说,我只知道,当一件事整得我很不爽的时候,我就会放弃它,从而使自己轻松起来!”
苏奇见我说得十分认真,当即敛容,正色说:“我也想过,可我不服输,为什么倪裳做得到,我就做不到?从小到大,我们两姐妹都在暗中较量,我呢,输多赢少!她还说,将来她的老公都比我苏奇的老公强,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倪裳也在公司吗?”
苏奇说:“她负责另外一家珠宝公司,在她接管以来的半年里,公司的效益上升了百分之六十,而鼎天呢让我难以启齿,勉强维持半年前的水准,已经呈现出下降趋势,我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投入工作。”
亏她还有空玩游戏,竞争如此激烈,都不好好努力,活该被表姐欺负。
美女都很倔强,你要她服输,估计比要她的命还困难三分,别的不说,单看她说话时那副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的神情,就能看出来,她的决心是何等的坚定!
倪裳可不是等闲之辈,苏奇碰到她这个对手,用抗战时期的话来形容就是: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强。
说到这里,她看着我说:“吴新哥哥,你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希望。真的,如果你能加入鼎天,助我一臂之力的话,倪裳非让我比下去不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知道我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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