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我心头火起,一脚踹在墙上,没有半点动静,唯独脚在发痛。我又走到窗边,玻璃表面上看跟普通的玻璃没啥两样,当我透过它看楼下的风景时,才察觉出它的不凡。因为外面的一切都变小了,距离我不过百米的行人,小如豆子,怎么会这样呢?
我挥出一拳,竟然没把玻璃击破。
堂叔说:“小伙子,别老想着走,这里要女人有女人,要美酒有美酒,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呢?”胡非又补充说:“就算你看不上别人的姿色,还有你喜欢的小妹妹在呢,怕个鸟!起码比铁屋子里爽多了。”
我听出明堂来了,他们是想把我也囚禁在这里,于是问:“你们搞出这么多事来,无非是怕我,来吧!我一定陪你们玩到底!”
话音刚落,堂叔和胡非互望一眼,两人同时双脚一蹬,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两米多远,到了墙边,看不清楚他们做了什么动作,墙上出现一扇门,两人闪进去后,门又重新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吴影莲了,还有一桌酒菜,充盈着酒香。
奇怪的是吴影莲很快就醒了,我惊问:“你怎么回事?”吴影莲说:“假装的呗!还问!”我说:“你怎么不知轻重呢,要不是因为你”“你出得去吗?要不是我装醉,天知道你们废话到什么时候呢!你还说别以为我已经原谅你了,我打你”她这样说着,拳头像雨点一样击在我的脑口,有点痛。
这一切堂叔都安排好了,她醉不醉结局都一样,何况她说:“困在这里,有我陪着你不好吗?”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有她相陪当然好啦,我柔声问:“你怎么生气了,我做错什么啦?”
吴影莲的眼神里透出千般婉约万般幽怨之意,我说:“难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你要不要剜出来看看?”
“好啊,拿刀子来!”她这样说的时候,已经有了笑意。我轻轻地搂她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心跳和体温,一时间柔情蜜意从心底涌上来,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吴影莲轻轻地说:“你别乱来哦,说不定有摄像头呢。”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摄像头,不过以这里的先进程度,我实在不敢有丝毫越轨的行为。我说:“我们一起找找看,以咱俩的智慧,一定能突围的。”
吴影莲突然神色黯然,她说:“就算能出去,我也不出去了,免得生气。”
我说:“到底我做错什么了?你别憋在心里好不好?这样比责骂更残忍!”
吴影莲说:“那好,我问你,我送给你的口琴呢,你放到哪里去了?”
“当然放在床上呃,不对,我把它”我越说越不对头了,口琴被苏奇“剥削”掉了,尽管当时我十二分地不情愿。
“不知道珍惜,你太过分了,竟然把我送给你的东西,转送给别人你想不到吧,我会跟她睡同一张床,她以为是绢姐姐送给你的,拿出来给我看,还说‘千万别让唐绢知道呀,好妹妹。’”吴影莲模仿着苏奇的口气说。
我真服了苏奇,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或许是她喜欢虚荣吧,偷偷地在吴影莲面前炫耀,却没想到,口琴正是吴影莲送给我的。等到吴影莲生气,出走,被绑架,她又怕我怪罪,所以怕得晕过去了,至今还躺在床上情愿。
“不知道珍惜,你太过分了,竟然把我送给你的东西,转送给别人你想不到吧,我会跟她睡同一张床,她以为是绢姐姐送给你的,拿出来给我看,还说‘千万别让唐绢知道呀,好妹妹。’”吴影莲模仿着苏奇的口气说。
我真服了苏奇,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或许是她喜欢虚荣吧,偷偷地在吴影莲面前炫耀,却没想到,口琴正是吴影莲送给我的。等到吴影莲生气,出走,被绑架,她又怕我怪罪,所以怕得晕过去了,至今还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