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好吗?把门关上,老公!”苏奇深情地呼唤着我。
我一下子傻了,从她的眼神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既然是夫妻,自然要独处一室,自然要做“那种事”了。我的双脚仿佛被钉子钉住了,挪不动半点。
“咦!快点啦,我身子好酸,你还不替我揉一揉?”她催促着。
我心想,你干脆连我也忘了,岂不是更好?走到门边,客厅里的三位妹妹正在看报纸——都到晚上了,还看报纸,甚至三个人抢着看同一张,摆明了在假装若无其事!也可能是我心虚吧,这样想着。
我最终还是把门关上了,乖乖地回到她的床上。我想,你别再做戏了,如今房里只有咱俩,你别再耍我了?我说:“你哪里酸啊?”
“屁股。”两个字,简单犀利,犹如匕首投枪刺进我的胸膛,唬得我缩小了一半。
“闹够了吧?再够我翻脸了!”我试探着说。因为若是往常,只要我一说到翻脸,她马上就会乖乖地就范。
“嘻嘻!别逗了老公,替我捶屁股,快点!”她说着,身子一翻,趴在薄毯上,滚圆的两个半球耸在那里,期待着应有的享受呢!
我总算明白了,男人的拳头不光用来对付敌人,还得用来讨好女人。我一边替她服务一边胡乱地想着。
“你真的不认得莲妹妹了?”我问。
“我认得,就是刚才那位嘛!以前我们认识吗?”可能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地哼起来。
何止认识,还睡一张床呢!连莲妹妹都不认得了,看来她确实是失忆了。不过,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记忆是痛苦的根源”没有了记忆,也就少了很多痛苦,对她的病情大大有利。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因为她的失忆是由病情恶化引起的,也就是说,她现在的情况比以前更加恶劣了。难道这还是好事?
“好啦,再给我按按腿吧?”她又翻转身子,平躺着,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这绝对是种令人喷血的姿式!想不到她醒过来,竟然变得如此风情万种!以前的她,顶多在我面前耸耸胸膛,如今竟似农奴翻身做主人,爬到我身上来了。
她的腿很结实,但一经触碰就软绵下来,我知道她身心都起了变化,一时间踌躇起来了。见我变得笨手笨脚,她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往上移。
我顿觉浑身血液疾冲脑际,下身很快硬挺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她一定感觉到了,只是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等我的手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她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我狠狠地咽着口水,默默地警告着自己千万别胡来,她只是失忆,才会有如此不理智的行为。一旦生米成了炊,等她恢复了记忆,难免会怪罪于我的。
她的衣服往上刚刚脱到颈部,露出雪白的肚皮,又被我重新套下去。她嘟着嘴,嚷着:“你干嘛?还不帮我脱衣服睡觉?”声音里有股小妇人的愤怨,得不到老公宠爱的女人就是这种神态。
我说:“晚上空气凉,穿着衣服睡吧,免得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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