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年不曾好好地、安稳地睡上一觉,这回她挟著好梦翩然醒来,一睁开眼,美梦延续著,关问浪侧躺在她身畔,与她对望。
凝视熟悉的面孔,心海一片沸腾,嘴巴一张一合,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强而有力的手臂搭在她颊鬓边缘,他的身体微微侧倾,将她围护在胸怀与床褥间。
她摇头,静静望着他。
他们是靠得这般亲近,甜美的热气缓缓升起,在彼此间鼓荡,她甚至毫无隔隙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这就是失落已久的甜蜜滋味,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回来了。
“问浪”想道,声音却再度梗住。
“想说什?,慢慢讲。”他能体会她激动的情绪,千言万语,如何在一时间说尽。
“我”她难以表达,有大半部分也是因?心虚惭愧。
“恋恋。”他深深叹口气。“我懂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想说什?,但──让我告诉你吧,其实该反省的是我本身,并非是你。”食指抚著她粉颊,他不断压抑、不断埋藏的真情,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付出,他不必再陷入爱恨矛盾中。“是我给你的爱不够多、不够深刻,才会让人蒙蔽我的眼睛,我怀疑你、不信任你,对你造成伤害,真正的刽子手才是我。”
“不要这么说自己。”她迸出话,小手移到他的心口处,紧紧覆贴住,衣服内的那道疤痕,是拜她所赐。“是我差点杀死你,真的是我动的刀,倘若当时你死了”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她不禁打了个哆嗉。
关问浪猛地握住她的柔荑,一使力,将她半个身子拉起,双唇旋即捕捉住她的唇瓣,深入辗转著。
“别再去想那些,别再去想了”失而复得的庆幸,让两人忘情地吸吮纠缠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额上、眉上、眼上、鼻梁来回游移。
“如何不去想,因?我抵抗不了唐绮的催眠术,才会被她所控制,亲手杀害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她懊恼自己意志不坚,否则又怎么会被唐绮所迷控。
“若要怪罪,我是首犯,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却不信你,没先找出真相,就判你死刑。”他的报复行动将她伤得遍体鳞伤,若非她够坚强,极可能转变成失去她。
“问浪”她不禁唤著他的名,深情唤著,额头与额头互抵,互视的眼瞳流窜著浓浓的爱意。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给你。”他忽道。
“什么?”她迷惘。
关问浪执起她的小手,倏地在她中指上套一只白金环戒。
海恋惊诧极了!
“这是,这只戒子明明就是──”当年的婚戒哪。“你不是说已经扔掉它,我也以?你真的扔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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