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手的速度都是极快,真气的万千变化都是在瞬间完成,你来我往的追逐更是行如流水,时间是如此的紧凑,不然田中尘也不会没有辩解的机会。从两人逃离房间,到再次动手,直至最后结束,爆炸产生的震荡还在继续。
一团浓浓的柔和的荧光,如翻腾的海水,汹涌四散。遍布四周,它时浓时淡,时快时慢,把周遭昏暗的景物装扮的朦朦胧胧,顿时院落犹如仙境一般。天上的雷声不断滚落下来,闪电更是一道紧接一道,刺目的电光不时照耀下来,给这仙境一般的景象披上一层绚丽的外衣。
田中尘静静的坐着,犀利的目光在地上和天上来回游动,不时的露出沉思之色。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天上出现的异像与他吸取灵气有关,而义母大人的刺杀与她说的一些话,也透出这个信息。
“这所谓的灵气究竟是什么?它存在这天地中,又有何种作用?”这个问题他现在还不明白,但他吸收灵气引起天地剧变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隐隐的感觉到,道修看之所以要杀妖孽,与妖孽的修炼功法有关。如果妖孽需要吸噬灵气来增强实力的话,那么道修看与妖孽的关系,与其说是敌对关系,不如说是环境保护看与环境破坏看的关系。
想了一下自己遭到刺杀的原因,他又开始回忆整个的交手过程。从义母大人出现,到没有办法辩解地第一轮交手。
这一次交手发生在瞬间。双方的速度都如电般迅捷,比灵气爆炸后的扩散速度还要快的多。虽只是一瞬间,但这一瞬间却包合太多诡异的地方。
首先,飞飞剑轻而易举的被摧毁,变为漫天粉末。这一个过程,他根本没有看出义母大人使用地是什么手法。飞剑地硬度堪比钻石。飞剑地的外侧有一层厚实的金光。这金光都是灵气被压缩后转化而成地,有了这层金光,飞剑威力无穷。飞天遁地,破山碎石,都不在话下。即便如此,义母大人银光闪闪的真气的一次颤动,便让外表华丽的金光如泡影般消散,坚实的剑身如朽灰般风化。那一次颤动,到底包含了些什么?
义母大人真气的第一次颤动。他不知道里面蕴舍了些什么,但第二次颤动带来的痛苦,他是以身体来体会认识地。这是一种如同炼狱一般的折磨,仅仅一下。若不是他的身体素质过硬,恐怕即便是朱三彪那样的胖子,也免不了在颤动中彻底地成为一堆肉泥。颤动的威力为何会如此诡异?他想不通。
两次都是颤动,带来的是伤害,疑惑和震惊,第三次不再是颤动,而是真气千变万化的一种演示,带来的却是另外一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在无数转轮出现时,他心中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冰寒,这一次进攻他如何躲过的。他此时还清晰的记得。他体内真气离体,自动地分离成无数片,之后它们迎上无数个转轮。过程很简单。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真气能够做到这一点?当时他根本没有想过如此抵挡。做出这样选择的是真气本身。这让他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如此?
伸出右手,五指上下翻飞,每一根手指不断地切入不同的轨迹。如果说他在这一次危险地刺杀中,收获最大的是什么,这最大的收获莫过于他对道修的认知。“非常道,应该就是这些存在空间中不变的轨迹。”
武功到了顶级高手的境界,真气可以随意离体,所以,即便相隔甚远,也能用真气相互攻击。顶级,其实就是一种对真艺进行修炼使用的阶段,经过这一阶段的修炼,进入道修后,这空间中处处存在的轨迹,都将是帮助真气变化的通道。
他想到这里,其气隙内放出,在两道软迹的交接处轻轻滑过,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交接处,顺着灵敏的真气传入心间。他马上明白了两个轨迹的快慢程度。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感觉,就如同用手去抚摸凹凸不平的地面,你会知道哪里高哪里底一样。仔细体会这种感觉,他心中突然一动,真气在交接处轻微的蠕动一下,继而细长的真气一分为十,两道轨迹中各有五条。
“原来如此,这些轨迹不仅仅是加速减速这么简单,它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真气的使用更加灵活。”
非常道,远远还不是他想象的这么简单,其境界虽只有三个字来概括,但内容却包含了万千奥妙。他此时只是初入道修。
对非常道的理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被义母大人最后一招的刺激,则是浑身刺痛的寒意,这种死亡边缘挣扎,犹如噩梦的恐惧感,至今还未曾散去。
“为什么我会动不了?”心中提起这个问题,他开始回想方才一刹那,那一刻他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身体上下都有感觉,还能感知到冬日空气的冰寒,不知为何,无论他如何努力,他都无法动弹分毫,这情形就如同跌入了一个残酷的梦境一般。
不远处脚步声传来,轻轻的响声打断了还要继续下去的思绪,心神从死寂的心湖中慢慢浮起,田中尘无声的长吐一口气,暗道:不论义母这次为何无缘无故的撤走,我都必须找义父他们说明一下,不然下次再遇到义母,就真的完了。
爆炸结束后,汹涌翻腾的灵气正在逐渐散去,虽然看不到灵气,但齐媚儿却能感觉到原地有危险。她带着零儿绕了几近半个院子,才走到田中尘这边。“还没有死?太好了!”目光落在墙上端坐的田中尘这边。“还没有死?太好了!”目光落在墙上端坐的田中尘身上,她露出真心地微笑。报仇。需耍亲手报,才会有淋漓的畅快感。
不等跑到近,齐媚儿关切的叫道:“相公,相公,”生离死别的腔调带着嗲,让人一阵肉麻。这肉麻声,也暂时的阻止了另外三人的靠近。
“老三,老四。先等一等。”王义泉一把按住两位义弟,躲进树丛中低声说道:“现在正是大哥的温馨时刻,我们此时上前,总有点不适合。”
“你不想要你的**了吗?”赵景石善意地提醒一声,他大哥又不是他,温馨时刻与他何干,现在不上前报到。怎么让田中尘知道他台的“关心”
“当然想要了,只是此时过去,时机不合适。如果打扰了大哥的好事。惹怒了他,**要不成也就算了。如果惹来毒药,就太不值得。”王义泉也不是好心,只是一种防备。
“嗯,这倒是。“另外两人点点头。
三人暂时取得意见的统一,一同埋伏在树丛中,兴趣盎然的看过去。偷窥别人,总有一种让人心神迷醉的刺
激感。
田中尘听完三位神出鬼没的好兄弟的对话,原本因为被人欺负就不好看地脸色,此时彻底的黑了下来。若不是不远处就是急忙赶来的齐媚儿。他真地会来一堂“兄弟”教育课。
“暂时饶了他们,先把这个奇怪的女人解决掉。”心中这么一想,他地脸色从黑转白。由气急败坏的热。血少年,瞬间转变为重伤在身的可怜人。能够让他重伤的人极少。今晚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位,虽然没有任何表面上的伤害,但内心的伤害应该被借用一下。用垂死的惨状,趁机试探某位奇怪女人的想法。
“如果是恶意的接近,现在我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自由的展示一下她的真实。”如此想着,田中尘为了更加逼真,上身快速地一颤,继而无力地前后摇晃一下。从高墙上一头跌了下去。
见田中尘跌下来。齐媚儿大惊失色,毫不作伪的惊呼一声,奋力扑上前来。
风儿吹拂轻柔的长发。绝美地小脸完全显露在雷电闪烁的夜空下。这是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完美的五官以一种完美的方式构造在一起,这众多完美聚集在一处,在挑战人类想象的极限。“有人会比她漂亮?这根本就是胡扯!”田中尘装惨之余,不忘给一句中肯的评价。
发丝顺着风儿上下舞动,没有一丝规律,虽然飘逸。却有一种混乱地感觉。这感觉好似齐媚儿此时的心情一般。美丽的小脸上,关心急躁的表情显而易见。以田中尘此类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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