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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我吐。
烂醉如泥的岳康此时只知道这两件事情,肚子里的酒菜翻江倒海的往外吐,一股连着一股,岳康的身子趴在床上,都弓成了形状。
白妙芸和看着岳康狂吐不已,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略有生气的迹象。
小顺不停的给岳康拍打着背部,一股一股的酸水被吐了出来,岳康感觉肚子里的苦胆都快被吐出来了,难受啊难受,此时的他除了难受别的都不知道了。
“大小姐,姑爷今晚去哪里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小顺担忧的说道。
“小顺,你回去吧,让我来照顾他吧!”白妙芸没有回答小顺的话,她看着岳康眉毛紧缩,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担忧。
“大小姐不好吧!怎么能让你照顾姑爷的,我呆在这里就行了,如果您嫌我粗手粗脚,我去把小琴喊来。”小顺说道。
“不用了,小顺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岳康为我白家做了这么多事,我照顾他是应该的。”白妙芸轻轻说道。
小顺本想留下来的,但看到白妙芸坚定的眼神,他便放弃了留下来的念头,向白妙芸告别一声便离开了。
“喝这么多酒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喝酒伤身吗?你看你难受的样子,不知道大家都在关心你吗?”白妙芸雪白的小顺拍着岳康的后背,想让他吐的时候舒服些,责怪的说道。
“再来你输了,喝呵呵,呵呵”
岳康又吐完一次之后,趴在床上,呵呵的傻笑,梦中的他还在与童老拼酒呢。
“你”白妙芸无奈的摇头。
随后将岳康吐出来的五谷交杂清扫了出去,再次的来到床边,看到岳康跟被五马分尸似的趴在床上,呼呼的大睡,口中还不时的说着,喝,倒酒之类的话。
白妙芸重重的出了口气“让你喝这么多酒,看谁难受。”
白妙芸嘴上说着硬话,却来到床边,将岳康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唔这么臭,你几天没洗脚了。”白妙芸刚脱下岳康的鞋子,就有一股极臭极臭的味道窜出,简直可以说臭气熏天。
白妙芸急忙捂住了鼻子狠狠的瞪了岳康一眼。
脱完鞋子之后,白妙芸想将岳康平身翻过来,她看着岳康现在的睡姿,就替他感到难受,岳康的身子实在太沉了,白妙芸费了半天的劲才将他翻过来,平身躺在床上,岳康的嘴中还吥嗒吥嗒的像是在嚼东西。
白妙芸给岳康倒了一杯水,让他漱漱口,岳康跟死猪似的躺在床上,白妙芸很吃力的将他扶了起来,之后将温热的水灌进岳康的口中。
水刚入口,白妙芸就感觉岳康的身子猛一耸动,脖子一歪,哇哇哇岳康瞬间将喝下去的水连带着肚内还没吐干净的脏污全部吐了出来。
天哪!白妙芸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岳康吐出来的东西全部吐到了她的身上,那黄黄的,黏黏的,味道极为难闻的那些让人看后无比恶心的液体加物体,立刻染满了白妙芸的白色衣裙。
白妙芸使劲的闭眼,使劲的绷紧嘴巴,控制着自己只出气不吸气,但就算这个那恶心的味道还是钻进她的鼻子里了,一向爱干净的白妙芸此时比岳康更想吐。
她疯了,她崩溃了,她很不解气的在岳康胳膊上狠狠地,使劲地掐了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白妙芸欲哭无泪将要崩溃的时候,岳康终于结结实实的睡着了。
白妙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将岳康在床上放好,然后再次的拿起沾湿的毛巾帮岳康擦拭脸上流出的汗水,她坐在床边俯视着床上棱角分明,且有男人磁力的面孔,微微愣神,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今晚白复兴跟她说的那句话,爹,不求别的,就盼着你找一个岳康那样的好夫君就行了。
好夫君?岳康的确是一个好夫君,妙昔真的好福气。
如果他不是妙昔的夫君,那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他,是否甘心让他做自己的夫君,疼自己,爱自己,替自己遮风挡雨,为何现在自己心中还有一丝奢望他是自己的夫君呢,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窗外传来一阵凉风,吹醒了白妙芸,随后只见白妙芸脸色唰一下子红了起来,呸呸呸白妙芸啊白妙芸,你在乱想什么,他可是妙昔的夫君啊!
白妙芸的身子如触电般的离开床边,站在房中间,看着岳康微微叹气,之后她吹灭房中的蜡烛,悄悄的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之后,房中只能听到岳康呼噜呼噜的鼻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