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要是有的话,呵呵就在我沉思的这当口,小手摸磨眨了眨眼道:“大哥,你笑的有点阴险哎!”
我咳嗽两声道:“兄弟,你刚才说什么聊过了今天就没了明天,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凭兄弟你的名头,这银子那还不是一抓一把的,咋弄的学人出来打劫啊?”
小手摸磨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你问的问题我本来一个都不想回答的,不过小手这个名字在这游戏里的时间也不多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全告诉你吧。”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些往事不堪回首的神色,道:“其实我落到这个田地,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兄弟我的一个恶习。”
我问道:“什么?”
小手苦笑道:“赌!”
这时,一旁砍树砍累了的cctv也终于走了过来,这丫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我笑道:“大哥,不生气了啊。”
cctv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一屁股坐下道:“我靠,这系统真***没天理了,老子不过砍了一棵小树,居然就***罚了我三十两的银子!”他一边骂着一边点上一袋烟,对小手说道:“小手你好赌,那是全系统有名的,不过这游戏里的赌也能让人倾家荡产吗?我瞧你这怂样,离倾家荡产也不远了吧?”
小手摸磨苦笑道:“就这游戏里来说,我又何止是倾家荡产,不瞒二位说,我在白鹤城的赌场里,已经欠下了一百多万的高利贷,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所以”
我靠,这都***哪跟哪儿啊?这游戏里有什么赌场啊、杀手啊也就不说了,咋还有这放高利贷的呢,哎,这还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处处都有黑社会啊!不过,这种环境哥们倒是蛮喜欢的说
cctv道:“所以你丫就学人出来打劫,想弄些银子还债,是不是?”
小手点了点头,一付哥们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
cctv道:“不对啊,你丫不是会造什么霹雳弹吗,你弄上个千而八百的,不就还了这一百多万的债务了吗?”
小手再次露出一付你丫白痴的表情,道:“大哥,你以为我是主服务器啊,想弄一堆就一堆,现在这年头,做啥不得花成本啊?我跟你算一笔帐吧,这一颗霹雳弹的成本要五百两,造好后,系统要收税,卖家要利润,除去所有的开支,落到兄弟我手里的也只有三百两。哥们,我花三天的工夫也只能造出十来颗,也就是说只赚三千两啊,而这三千两***够干什么啊,还不够一铺牌九陪的呢。”
听到这里,哥们我不由的来了兴趣,问道:“小手兄弟,你刚才说那什么牌九,我想问问你,那些赌场还有什么花样啊,比如说什么色子啊、麻将啊之类的?”
小手见我说到诸般赌具,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亮,道:“有啊,除了这些,还有纸牌、竹牌什么的,而赌局的形式那就更是多了去了,现实里流行的花样这里基本都有,什么梭哈啊、二十一点啊,哎,一句话,贼***多!贼***过瘾!”
闻听此言,哥们我不由一阵哆嗦,全身涌起一股巨大的快感来,哎,小手这一番话对哥们我里说,不亚于是渺渺仙乐啊!
此时此刻,我不由的想起我那死鬼老子来,这老爷子为了锻炼我手腕的控制能力和瞬间的速度,打我小的时候就用各种赌具和我对开,要是我输了的话,不仅要包下一天的家务活,更是连饭都没得吃哎,哥们我当年的那个苦哟我总琢磨着,要是当年我少饿那几百顿的饭,发育的再好一点,长的再壮一点,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去夜总会从事那种‘重体力’的工作呢?
呵呵,扯远了,扯远了,不过哥们自十岁后,俺老子就再没和我对开过了,因为无论是骨牌也好,纸牌也好,哥们我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杀的落花流水,望风而逃。要说这几年来,哥们我有什么遗憾的话,除了俺老子离开我算是一遗憾外,剩下的也就是再未能体会到当年‘一牌在手,唯我独尊’的那种快感了!
“哎,天生我才必有用,古人诚不我欺矣!”我悠悠的长叹了口气,仰头直视沉沉的苍穹,那一轮的明月,如何就象极了那圆圆的‘一筒’呢!
cctv递来一方巾帕,道:“来,兄弟,擦擦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