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义不道义先用弄上再说。相形之下大多数人都咒三赖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倒也不怪了。
“大爷听说那孔家庄旁边的那个劳什么子西北机器公司是朝你们这递的份子?”
现在在这口外道上大都知道那个什么机器公司是块肥肉只可惜这公司的老板精明厂还没盖起来就朝草上飘这递起了份子。大家伙是想下嘴但却都担心牙口不好到时别崩着牙口了。
一听到疤六这么说草上飘就知道终于来了这下可是你自己问到的咱可不是想坑你于是口中说到。
“别提那什么公司娘的这些个从大城里来的人没几个厚道人当初咱们念着他们的工子都是关里来的灾民就按着他们报的人头收的份子没曾想这厂现在人头都过两千了结果还是按着千五收的份子那混蛋也会倒巧这边一定下来就把今年的份给送了过来。这下他娘的可讨着了大便宜明年得他娘的改规矩这样下去便宜都让这混蛋占了。”
“就是这大城市里头来的有几个厚道人都是一路货色跟当年的那个姓徐的都是一路货色。娘的咱们这口外汉子可不都被那姓徐的给涮了。”
提到大城市来的人不可信疤六是绝对相信口中提到的姓徐的是几年前那会还是前清的天下时从关内大城市里头来的一革命党在这口外绿林道上到处游说最后大家为了能正个名大都入了那个什么铁血军没曾想后来反清成功了大家伙的招安梦也结束了。当年要不是跑点快差点没被北方军给抄了底。
“就是!娘的这些人里头有没几个好货。”
被疤六提起那段事草上飘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当年自己可都是写信给家里说自己已经当了县太爷了要接他们来享福。那曾想家里人前脚刚收到信后脚自己就灰溜溜的从城里又跑回到了老林滩做起了老本行。
“不过那西北机器公司里的洋烟厂制的那个什么牡丹烟的味道倒是够正的。这成天几十大车几十大车的朝外头送烟大爷回头你们可就肥了。”
对那机器公司尤其是那个烟厂一线红早不知道在什么就眼巴巴的瞅上了眼疤六当然也知道自己大当家的恐怕只有瞅瞅的份了。这草上飘都吃进了肚子里头的食儿还有再吐出的理?
“再肥的肉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瞅着等到明年能不能吃到也不一定没见着那厂子打从六天前像了疯一样连天加夜的在盖石头墙若不是为了防着咱们至于盖那么厚的石头墙吗?那可是半人厚的石头墙。等他们建成后恐怕只有拿炮才能打开。到那会恐怕想收份子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虽然说这些话只是引个头但是草上飘自己也明白到时候自己还想再收份子恐怕真的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就像口外那些个垦殖公司一样想收他们的份子难啊!
“六天前?大爷是说他们在六天前开始连天加夜的修墙头?”
一听到那西北机器公司是从六天前开始修的围墙疤六心里头咯噔一下怎么会那么巧三赖子好像就是六天前没了信。
“可不是以前他们光是建厂房甚至连围子都省了六天前不知道了什么疯在那可命的盖石头墙。”
一见这疤六开口这么问明飞就知道这鱼儿上钩民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要成了自己告诉他倒不如让他们自己个去查。
“哦!是吗?”
越想越觉这事里头透着什么鬼的疤六随口附和着如果没错的话恐怕三赖子没了影子的事看来是和这西北机器厂有点关系。
“六爷我过去看了一下他们果然在拼命的盖墙头。用大电气灯照着亮连这夜里头都没停。”
一个喽啰骑着马跑到来说到
“看到了那电气灯的亮隔着这几里地都能看着你可看清楚吗?他们是在那盖墙头?算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骑在马上的疤六看着远处的灯光说到然后扬手抽了座下的马一鞭马一吃痛立马前前飞奔过去。
“去给我拿个人过来爷有话要问他。”
纵马跑到距离工厂里把地以外疤六停下马对身边的喽啰说到先弄个人过来探探风总是好过这样在这打探不是。
“是来六爷。您老少候。小的去去就来。”
疤六身旁的两个喽啰话间一落就抽鞭骑着马朝那***通明的工厂跑去。
“六爷人给您老拿来了。”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两个喽啰就赶了回来待马一停稳当其中一个喽啰就从自己的马上扔下来一个被捆成一团、嘴用破布堵着的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