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的平尾又砍掉了七个脑袋,才在众人的不满中把刀递给早就守候多时的岛田。
“岛田同志!砍人的时候,刀往前伸会砍不动。如果要说刀往前伸与刀往后拉,哪一个更需要力气的话,我想还是往后拉需要相当的力气。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刀刃上只留下一道很细的血痕。这样原本鲜血淋漓的刀,由于砍的一瞬间,用力拉了一下,因而没有沾上血。砍人的时候要果断,必须是一瞬间。”
把刀递给岛田时,平尾语重心常的交待了一句。
“还!”接受指点的岛田接过刀时,同时立即一垂头,脸上尽是感激之色,平尾同志是在传授他的经验给自己。
双手握着刀的岛田,半泪着眼睛,刀尖垂指着地面,似乎是在那里深思着先前平尾同志传授自己的经验。
“看,我们的岛田同志,似乎是想这变成一门艺术!”
“时呵!岛田!快点,我已经等不急了!”
就在的旁人在一旁说笑时,岛田手中刀已经砍了下去,也仅仅是一瞬间,身分离。
看到这一幕,平尾冲着有些兴奋的岛田微笑了一下,同时点了点头,似乎是对他的赞赏。
接下来,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目睹了这门砍头的“艺术”的缘故,表现的都比小原要出色一些,尽管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总体来说,在平尾看来,大家似乎已经从普通士兵变成一个能砍脑袋的武士了。
“这里还剩下几个人,也许我们可以练习一下刺刀!”
“哟西!就这么干!”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更多的人则从腰间取出刺刀插于枪头,而在平尾小原等人在这里练着刺刀时,其它的中队、小队或是用武士刀或刺刀解决了俘虏,或者尝试着用美国人的枪,以试枪的方式解决那些俘虏。
笑声和惨叫声结束之后,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划尚在半山腰上,而在他们在那里玩要的时候,几名士兵则好奇的拿着的缴获来的美国相机,给自己的战友拍着照做为留念。
“打到檀香山之前可不要死啊!”入夜后,尽管周围还可以听到隆隆的炮声,但在燃烧着的房屋前坐着士兵们几乎都是异口同声的向身旁的战友交待着,几乎整整一路上,那些生活檀香山的桥民总是告诉他们檀香山有多么漂亮。
“有花姑娘吗?”
“有!到处都是穿着泳衣半露着**的金女郎!”
带路的侨民如此对他们说道,对于这些士兵而言,他们现在唯一的梦想,或许就是找到女人泄一下,几乎所有人到了想女人想疯的地步。
“加强警慢!这是里是美国,美国人都有枪!”
提着武士刀的阳原上尉朝来回巡视着部队的警戒情况,当阳原走到被焚烧的房屋后,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少女白腻的脸庞被燃烧的火焰映成了红色,在少女呆呆的看着自己时,阳原则惊讶的看着眼前这金少女的那如蓝宝石一般的碧眼。
“小姑娘,”
阳原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膨胀了起来,嗓子都有些干。
金少女仰脸盯着走过来的日本军官,此时完全被兽欲所迷惑的阳原,并没有注意到少*妇的左手一直背在身后,就在距离她还有两米时,少女突然举起的手枪,扣动了扳机。
刚刚伸出手的阳原猛的扑倒在地,打死一今日本军官后,少女便朝着远处的甘蔗林跑去,但是听到枪声的士兵已经跑了过来,平尾等人一看到到跑进扩蔗林的身影,便飞的跟过了去。
“人、书
追上少女后,平尾等人便连连向她开枪,子弹如雨点般的飞去,少女白色的衣裙染成了红色,软软的倒在甘蔗林间。
“巴嘎!”
翻转过地上尸体,平尾看清对手只是个小女孩时,恨恨的骂了一句。
这种冷枪打死人的事,从来到夏维夷后就缕见不鲜,在美国,只要是个人就有枪,而这一次竟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
“呵呵!这群该死的米国佬,这样一来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凡是米国人统统杀掉!讲客气自己就要吃亏,杀光这群米国佬!”
小原踢了几脚地上的小女孩的尸体,说话时并未带愤愤之色到是显得有些兴奋,当他说到客气时,显然忘记了自己早晨“客气”的弄来的那块手表,还有在山坡上的挥刀砍下去时的客气,在小原看来,大家对待美国人的方式似乎有点儿太过客气了。
“该死的!早知道是个女孩就不开枪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看清躺在地上的女孩的模样后,岛田一副可惜的模样,周围的人均是一副深有同感之意,这可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啊。要是没死的话,,可惜已经晚了!
几个小时后,就在阳原上尉被杀后的几个小时,西泽中队长传达了师团指挥部下达的口头指示。
“鉴于本地以南,民众中间敌对情绪非常强烈,故此对女人和小孩也不可掉以轻心,凡抵抗者,即便是平民也格杀勿论!”请登陆肌,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万刀旧二诧劫的目标。其车比金钱、钞票更受欢在日本,为了展工业,十八年来,整今日本就处于极度的物资匿乏之中,所有的生活消费品采用放票证的办法限量供应。当时有粮票、布票、油票、工业券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凭票供应。相比于每月幻斤杂粮供应,每人每年最多6米的布票供应,却让所有人的日本人都体会到了真正的物资匿乏,尽管有政府执行的严格统购统销,但地下黑市却一直存在着,各种票证都可以在黑市交易。
用布票可以换到粮票、油票、肉票之类的其它票证,对于突然来到“繁华而坠落”的资本主义世界的日本兵而言,那些粮食、肉之类因为距离原因不可能送回家,但那些美国人家中的床单、衣服、窗帘,那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好布,送回家到也再合适不过,有了这些布,家人可以在黑市上换粮票、肉票,可以从农村人手中换的鸡蛋之类的副食。
几乎是从登陆瓦胡岛的那天起,疯抢就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情,而指挥员和政治对此则持以许可态度,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尽管去抢,毕竟战士们也需要福利,但是外汇、金银之类的贵重物品,却只能上缴,日本还需要用这些钱从中国购买物资。
乳白色的雨物笼罩着个于科劳山脉和怀阿奈山脉之间的平原,小泽部队的千余名的官兵向着开去,出之前,所有人都知道等待他们半是一场恶战,平尾的背后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用绝布包裹着的骨灰盒,那是下井的骨灰,上午对美军的一处防御阵地进攻时,下井的确死而无憾了,在他寄出那封后的两个半小时,就死在了瓦胡岛。
只,,战友!啊战友!我们曾经誓,死要死在一起,阿,,而现你却舍我而去。舍我而去,孤零零的剩下我自己!这是多么的无情义。多么的无情义,”
平尾的和战友们一起唱着歌,行军的队伍中一小半人都背着个白色的布包,这是上午进攻那处防御阵地时附出的代价,骨灰被装的美军的饭盒内,用美军的毛毯、白床单包裹着,因为战斗开始后,白床单太显眼,会暴露目标成为美军的靶子,所以就把美国人的饭盒洗净,把骨灰装在里面,再用缴获的破军衣一包,扎系在背包外。
背着下井的骨灰,平尾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和厌恶,反而觉得非常亲切,就像下井还活着一样。
“指不定,明天自己就会和下井一样变成同样的骨灰,也许自己已经是活着的死人了!”
感觉有些疲惫的平尾在心中想到,然后朝着身旁同样疲惫的战友看去。
“如果自己死了,谁会主动背起自己的骨灰呢?”
就这样战友的士兵和活着士兵形影想随,一步步的向着进军。
当小泽部队行军到一片插满树桩的菠萝田时,就在指挥员小泽下令成散兵线时,即将散成散兵线的小泽部队已经毫无掩护的暴露了出来,下一瞬间,步枪和机枪的射击声,突然鸣叫了起来,在身并的一个叫河川的上等兵被子弹击穿,血雾飞扬的瞬间趴倒在的平尾,网一趴在田埂边,就听到子弹贴头而过的声响。
接着,就在指挥员们指挥部队反击时,就像初来时一样,枪声突然消失了,就像从不曾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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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嘎!”
半个钟头后,当西原中队返回时,小泽看着垂头丧气的西原和战士们,知道那群该死的美国佬又逃跑了,从登陆瓦胡岛的那天起,除去美军的抵抗之外,他们不断的遭遇美国平民的袭扰,那些美国佬打了一阵冷枪后,就会利用对地形的熟悉逃散开来。
夕阳照射的山坡上,浑身泥土侥幸活下来的平尾看到几辆炸翻过来的坦克冒着滚滚浓烟,这是半个小时前进攻这里时留下的痕迹”在通过山脊的通道在布满了地雷小型坦克碰上地雷,履带就会被炸飞,沉重的战车会被炸的得翻两三个滚,战车兵被封在车中,根本就别想活着出来。
从远处的工事可以看出来,敌军的防御部队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部队,然后因为这里距离斯科菲尔德兵营公里的,美军防御用尽一切力量进行抵抗,他们的那种抵抗时的顽强远远过的平尾的想象。
“处理掉他们!部队不可能边行军边带着俘虏!我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部队,不可能分出人手去押解他们!”
远处的政委看着排成排押在那里的几十名的美国俘虏,有士兵也有平民,政治委员平静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西泽点了点头,的确最简单彻底的处理。就是将俘虏杀掉。
尽管没有专门的下过“抓住俘虏就地杀掉”的命令,但却知道这是上级的指示精神。
“阳原同志,你们中队把把那批俘虏解决掉!”
西泽指着远处的一排俘虏,每全部队都有同样的任务。
“指挥员同志!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吧!”
在中队长下达命令后,网包扎完伤口的小原第一个站出来执行这个任务。
被绑成一串的几十个俘虏中有一半都穿着制式的军装,很多人都是穿着各色服装的平民。
“你们好好看一下!”
说话时而小原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武士刀,尽管武士刀并不军事装备,但一些军官在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