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牺牲,还是将来不断的牺牲!”
陈祖燕平静的反驳道,多年来国人早就习惯了战争的“低付出”高回报,过去士兵对于政府而言是炮灰,而现在士兵的伤亡却在一定程度上左右着民意,大家都希望所有人看到自己“珍视”士兵生命的一面,而不是将他们视为炮灰。
“你这是不负责的言论!是把士兵当成炮灰!”
出人意料的是,当他们争论的时候,蔡愕反而静静的一言不,相比于他们,在士兵的伤亡上,身为国防部长的他无疑更有言权,而海军部长沈鸿烈同样一言不,两人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听着他们的争辩。
“好了!”
见会议即将产生争执后,司马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立夫,你的话只说了一半,接着说下去!”
司马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无疑此时他更倾向于支持陈祖燕的观点,受到总理的支持后,陈祖燕缓了一口气,不无感激的看着总理,自己的这个建议不可能获得广泛的支持,毕竟牺牲的是中国的青年。
“在展开对日本军事进攻的同时,我们必须要向美国表明态度,当然这可以在媾和复交后,单方面提出,我国绝不可能接受美国对日本本土的任何军事进攻,但我国可以接受亚洲国家组织摧毁日本社工政权后,美军派出一或几个,师进驻,当然驻防地由我方指定,时间可以商定五年或者更长、更短,同时成立远东特别军事法庭,就日本战争期间的任何行为进行审判,在这个法庭上,美方可以占主导地位”
司马惊讶的看着陈祖燕,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于在一瞬间,司马都有一种错觉,陈祖燕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来自于后世,否则他怎么可能提出什么远东特别军事法庭。
“如果美军进驻之后,拒绝撤出日本呢?”
“断水、断电、断绝全部物资供给,他们即将是想从天上飞,利用空中补给,也没有机场可供利用,想从海上去,港口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总理,林则徐曾以此迫使英国人交出鸦片,”
“陈总长,别忘了还有鸦片战争,如果美国人拒绝撤军,要和我们打仗呢?”
“沈总长,我想请问,如果美国海军进攻的话,海军有没有能力阻止美军,或者说威慑美军让其不敢采取任何军事行动?”陈祖燕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把问题踢给了海军部。
“海军有能力摧毁美国海军全部力量!”
现在的沈鸿烈显然比四年前更为自信,除去空前强大的拥有出艘大型航空母舰的实力之外,海军装备的核鱼雷以及原子弹,这些都足以改变战争。
“那么对我们来说就简单了,美国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撤军,要么和我们打一仗,我们的舰队、我们的空军,都将会成为美国人的恶梦,而在那个,时候,在美国人认为自己已经惩戒了日本的时候,他们的国民或者新政府还会愿意为了日本的驻军权,冒着我们打全面战争的风险吗?而且我们可以,”
说到这,陈祖燕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一出机场,一辆标有元帅徽的轿车便沿着7号公路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一个小时后,汽车在碰大道向左来了个急转弯,拐入了共和大道,夜间急驰的汽车几乎没有顾虑任何交通规则,甚至于多次闯过红灯。
终于。在元帅督促了十数次后,远远的看到灯光下共和广场对面国务院大厦时,好不容易才松下一口气司机才放缓车,在大门口稍稍刹车接受安全检查时,负责安全检查的陆战队员瞅见车后座的人时忍不住一愣。
今个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些元帅、将军们都跑了回来!
接受安全检查后,汽车直接驶入了国务院地下停车场,在一部电梯附近停了下来,电梯旁的卫兵连忙打开车门,一名领佩元帅军衔的军官从车上走了下来,直接登上了电梯,电话中的指示非常清楚,不得有副官陪同,因此张镇国在返回西北时,并没有让自己的副官随行。
一走出电梯,映在张镇国眼前的是熟悉的总理办公室外工作处,张镇国稍扫视了一眼显得有些空荡的工作处,或许是已近深夜的缘故,除去一些值班人员和机要文员外,只有几名军官和特勤局的特式。
“元帅!”
一名总理办公室的议员一走过来,张镇国便将军帽摘下和公文包一起递给了那人,然后径直沿着的走道朝着总理办公室走去。在经过候客室时,张镇国顺便朝墙上的落地大镜子扫了一眼,刹时间想到脸刮得还不够干净,最后一次刮脸是在飞离伊犁司令部之前。
扫了眼这间椭圆形的大候客室,候客室是空的。
“就只有自己吗?”
疑惑间右拐弯,顺着走廊走去,走廊左就是总理的办公室。
“有什备人吗?”
张镇国走进接待室,向坐在桌后的工作人
“我是奉命直接飞过来的。”
“张元帅,来的好快啊!其它的元帅们还在路上!”
总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简短地回答,让张镇国一愣,其它的元帅还在路上?难道接到命令的并不仅仅只有自己,总理这个时候召大家伙回西北,是为了什么事。
“张元帅,总理在作战地图室!”
走到位于总理办公室的左边第一间的作战地图室,看着熟悉的榨色橡木门。张镇国忆起上一次来这个房间。还是半年前的事情,这间作战地图室是中**事战略的心脏,参谋部所有的作战计划,最终都需要递交到此,在这里由总理来敲定。
推开房间在蒙着绿呢台布的长会议桌上摊着一张张地图,放着几支削尖的错笔。在入口处的地图桌边围着几名国务院军事办公室的将军们。而总理背对着自己的,全神投入到地图上的将军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走了进来。
进入房后,张镇国习惯性的朝着在堆满公文和卷宗的办公桌旁边的墙上看了一眼,墙上挂着一副庞大的世界地图,地图上用各种颜色分着主要国家的势力范围和占领区,张镇国知道这张世界地图,在最频繁的时候几乎每周都会进行更换。而在过去的近一年中,这份地图似乎没有生什么变化。
“或许很快就要换一份地图了!”
只好的!就这么做!”
司马正在接电话,谈话网结束。
便放下手中电话,看到已经走进来张镇国,脸上露出了笑容同时走了过去伸出手。
“成辅,来的很快啊!”“总理”
原本满心疑惑的张镇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司马就打断了他。
“松坡告诉你了吗?”
这个问题完全出乎意外,自己接到了电话后,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机场,那里见过蔡总长。困惑不懈地瞧了瞧总理,不太有把握地回答。
“按照我接到的命令,我没有去国防部。就直接从机场到您这儿来了。”
司马正在一心一意想着什么事情,在长桌旁的红色长条地毯上走了几步,接着站住了。转过身子来看着自己的突铡斯坦集团军群的司令官。
“我把南亚军群、中东军群、南洋军群还有驻俄军群和突厕军群的主官都召了回来!”
打量了一下穿着件普通制式军装的张镇国,司马知道他肯定是在接到电话后,就立即飞了回来。
“或许他给你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在飞机上了,不妨事。这件事早晚都是一样!”
总理有些莫明其妙的话。弄得张镇国一愣一愣的,以至半晌不知道如何接过总理的话题,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五大集团军群的主官在同一天内被招回西北,难道说现在局势生了变化?是什么变化?张镇国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能够接触的每一份情报,似乎都没有可以引这种动静的情报。
难道是”
“成辅,你来了!”
月被推开时传来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给你去了电话,不过你的副官告诉我,你已经出了!”
将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蔡楞一边摘着手套,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张镇国。他或许不是最近的,但他是第一个回到西北的,突厕集团军群是目前中国最强大的集团军群。或许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某种态度。
多年来,突厕集团军群一直是国会的心腹之患,而这个集团军群又是中国唯一保持长年战备的军队,尤其是一名主官负责这个军群长达口年,国会对突刻集团军群可谓是怨气颇深。与其说他是向总理表明态度,到不如说是想让国会明白,他只是一个元帅,只需要一个命令但蔡楞更愿意理解成只需总理的一个命令。
“刘秘书的电话说让立即返回,所以我就回来了!”
在张镇国和蔡穆说话时。走到地图桌旁的司马示意两人到地图旁。这时张镇国才算看清地图桌的地图,长达6米宽互米的大型地图桌上,分别放置着两张地图,一张是欧洲地图。而另一张稍大的则是太平洋地图。两张地图上都插满了各色旗帜。
难道说
在看到这张地图的瞬间,张镇国就明白了总理召集五大集团军群主官回国的原因,沉寂了近三年后国防军恐怕是要有大动作了!如果没错的话,国防军有可能在两个方向,同时展开军事行动。想到这张镇国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桌上的那张欧洲地图,看来这次突剧集团军群能派上用场了,不像过去一样,只是作为一个“练营”和战略预备队的存在。
这时站在地图桌边的司马随手拿了一个旗架,将五色旗按到了一个位置,同时将那里的旗架取掉,然后抬起头看着张镇国。
“成辅,过去的十几年,你一直负责突刷方向,你如实的告诉我,如果现在我们向德国宣战。你要多长时间能打到华沙!”
“总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