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
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
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快乐的煎熬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阴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
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再碰上公安局的。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
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
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
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
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
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
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
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