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裙子已被他脱了。
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
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依达开始挺进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
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
声音早已远去。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
“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山顶上那末斜阳。
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普旺镇并不大,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
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你没看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也许就在明天,你也会突然发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那你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一个穷光蛋暴富,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对于依达来说,这里是天堂,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他早就听人说过到了这里,只要有鲜货有胆量,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来了。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于是赶紧牵着马走了过去。
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然后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两边林木葱葱,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在树林丛中。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腰里还别着枪,依达紧张起来。
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跟前面的钢筋水泥房子完全不同。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那楼上的过道里,不时会走过佩着枪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心里比依达更是紧张。
依达关上门,谨慎地看了看窗外,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屋里有点黑黑的,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他拉住凝芳的臂膀,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解下那条白布单,看了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便动手解开绑绳,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依达则拿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凝芳扣好了扣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用手摸着嘴部“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先等一会。”他说道。
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让她靠在柱子上把手反抱着柱子,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