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一坐进去,就从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长大了嘴笑的合不拢,二娃娘赶紧帮他擦洗着,没想到二娃说道:“娘,我要媳妇来洗澡我要她来”
二娃娘想了想,觉得素云也该洗个澡了,反正现在身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洗干净了过年也好。于是她对着外面大声喊道:“老头子,把你二娃他媳妇抱来,让她也洗个澡”
不一会,老王头抱着个棉被进来了,把那棉被一揭开,赤裸着身子的素云就露了出来,身子上还捆绑着布绳,乳房上封贴着纱布,二娃娘草草地给她脱去,遮挡下体的那条短小的三角裤,便把她抱入了澡盆里。
澡盆是有些长圆形的,里面两头各有一块木板横搁着,可以让洗澡的人坐下,人坐在里面时,那高高的桶壁刚好高与肩齐,不会妨碍洗澡之人看视。
二娃就在水里迫不及待地把手搂住了素云的腰,使劲地抱着,那脸就紧贴在她的脸上。二娃娘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傻小子,看见媳妇就不得了,以后会不会不要娘了哦”一边说着,一边揭了素云乳房上的纱布,小心地为她擦洗。素云嘴里塞着布团,不能说话,可脸却红得不得了。
低着脑袋不敢抬头,那是因为老王头还在边上看着呢。二娃大概太兴奋了,看着素云那胀鼓鼓的乳房,一把就握住了,并把嘴凑了上去一口含住奶子,使劲地吸吮起来。
二娃娘一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臭小子,放开,跟你儿子抢奶吃?”二娃嘴一松,奶水一下子就喷了他一脸,他用手抹着脸“嘿嘿”地笑个不停,倒把素云也逗乐了。
那笑容却是含在羞怯里的大年三十的晚上,山村里不再像以往一样,早早的就暗了灯火,宁静的入地狱一般,此刻不时的便会有辟啪的爆竹声响起,间或还会有孩子们闹哄哄的叫声。
素云却不能被带出门看那爆竹的升起和爆响,她坐在阁楼上那张硬板床上,床边的小窗户便是她向外张望的唯一洞口,身边放着二娃娘刚才拿上来的一件大红小袄,小袄有点陈旧,大概是二娃娘以前穿过的,又或许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拿来的。
二娃娘很温和地对她说道,让她明天一早就把它穿上,和二娃一起给她和老王头拜年。素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和,不觉有些木然,等二娃娘将她的身子用软棉绳捆绑结实后,她还沉浸在那点温和之中呢。
“呜”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来,二娃娘把布条在她嘴上包得很紧,又用被子裹了她几乎赤裸的身子,让她坐着:“别自己躺下睡了,等二娃上来后一起睡。”这是她下楼前说的话,并把一盆炭火放在了床前。
二娃也在外面看爆竹,他没有爆竹可放,只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放,那眼神充满了羡慕,还有点可怜,可他知道明天一早他爹会给他压岁钱。
然后他就会去那小杂货铺买鞭炮,到时候,他也能放响起来,当然咯,他还要带上他的媳妇一齐放,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天亮。山村终于慢慢沉寂下来,二娃裹紧了被子,把素云抱在怀里紧紧搂着,脑子里还在想着那爆竹开花的样子。
素云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鼓胀的乳房,乳房被纱布封贴着,稍一动就会被他捏出乳汁来,她小心地侧了侧那被绑着的身子,心中又惦念起在楼下二娃娘房间里的小生命,那个从出生后的几天里,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二娃开始打起了轻轻的呼噜,素云的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穿着那件短红袄,抱着可爱的孩子在纷飞的爆竹礼花中开心地笑着
转眼又要入春了,山里遍地都绽开了嫩绿,屋前屋后满是扑鼻的春的气息。二娃娘抱着孩子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身边是一只木制的摇篮,里面垫着薄棉被,边框上还插着一只花纸做的风车,暖暖的阳光让人感到很惬意,孩子躺在她怀里睡得正甜,脸蛋儿胖乎乎的还泛着红晕。
场子上也晾晒着几匾的陈米,二娃娘想着要把这些有些泛黄的陈米碾作面粉,趁着天气好便拿出来晒晒,素云就坐在那里,小心地在匾内拣拾着掺杂在米中的石子。
几只母鸡就围着那匾转悠着,咯咯叫个不停,想要啄食那匾中的米粒,却无法够着。“二娃媳妇,过来一下”二娃娘在那边叫素云。
“呜”素云答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去,她的嘴上还紧紧地绑着白布,所以无法出声。二娃娘已经把孩子放入了摇篮,让素云坐在她刚才坐的椅子上,从素云的兜里掏出两块叠好的纱布,让素云仰起头,把纱布封在她的眼睛上,再拿胶条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