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可不会吃了你”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该怎么来劝说这对夫妻,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你要是听话,以后我让你自己吃饭,也省得老是捆着你让你也难受。
不过,你可要对得住我们,我们可是帮人干活。”“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们只是,只是你们总不能整天让我呆在黑暗中吧?”凝芳也和声细语的说道。
表姐听凝芳说话的口气如此柔和,便也兴奋起来:“姑娘,这可是我们做不了主的,我表弟可关照我们过,可不能给你松了这眼睛上的绑带
我倒是可以让你在这屋子里随便走动,不捆着你的腿脚就是了,不过你可要保证不出这个屋子?”凝方知道现在很难说动她。
但看到有了希望,便赶紧说道:“行,我不会出这屋子。”其实,她就是想出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们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给她解开了捆绑,她又怎敢跑出这个村子。这就是这些人对付绑来的女人最常用的办法。
下午,他们夫妻要到农田里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绑牢靠才能出去,于是凝芳的腿脚被绳索上下都捆绑了起来。
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凝芳的身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便骂了一句:“死东西,眼睛里长钉子了,就不能看看别处?”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脚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
女人把最后一道绳索缠好绑住后,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你先去地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男人乖乖的离开了,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话一出口,觉得不妥,马上刹住了。
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下,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
让她很是难受,手腕在背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挣扎了好一会,已是筋疲力尽,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开始休息。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半开着的窗外,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倒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肩上的担子和任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牢牢地捆绑在这里,何时才能脱困,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和预期。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
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时机了,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大概是东嫂回来了。
她猜想着,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被子被人掀开,一阵短暂的静默,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凝芳心里一惊,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唯有不断地发出“呜”的沉闷喊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
然后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并把被子盖上了,还紧紧地裹住两人的身体,凝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便停止了扭动和反抗。男人倒是兴奋不已,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脸直接贴在了凝芳的胸部,一口就含住了她被捆绑着挺立的双乳,使劲地吸吮着。
凝芳被他强烈的吸吮,不由得又发出了“呜”的哼哼,他的动作也更剧烈了就在此时,门被碰的一声踹开了,东嫂气势汹汹的怒骂声也传了进来:“你个死东西,死不完的烂东西,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你骗人也骗到老娘这里来了你给我死出来!”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开来,男人身子在微微颤抖,可他的嘴仍然含着凝芳的乳峰,那副猥琐样,凝芳是看不见的。
但却能感觉得到。东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气得脸色也变白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男人一言不敢发,赶紧穿好衣裤,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东嫂不解气,又抓起一张小凳子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