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槐花疼得泪汪汪的眼睛,正在乞求地看着她,便松开了手,小伙子一下就站起来,还没等他跑到他女友身边,女人又喊道:“傻瓜,快去把她捆起来”
凝芳怒喝道:“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女人又用手中的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
槐花疼得又是一声尖叫,却被那女人捂住了嘴。女人有些得意扬扬地对凝芳说道:“你让他把你捆上了,我就放了她,要不然我就下狠手了。”“好你要是再伤害她,我一定不饶你。”
凝芳站在那里,把身子放松了,小伙子赶紧起来跑进屋内,拿来了几条麻绳,往凝芳的肩上一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凝芳的双臂被他扭到了身后,绳索一下子就先把她的双腕绑住了,随后开始在她身上绕来绕去,凝芳心有不甘,稍稍挣扎了一下,那女子便又用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槐花疼的眼里早已眼泪滚滚,却不能出声。
凝芳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任由他把绳索收紧,但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那女人,只要她有松懈,她便会立刻飞身上去解救槐花,然而小伙子好像知道了凝芳的身手厉害,自然便想着法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凝芳当时便觉得身子已经无法动弹。
但嘴里依然说道:“你已经把我绑了,那就放了槐花姑娘,那可是你的亲妹妹”“阿丽,你就放了我妹子吧,反正她已被我捆结实了,跑不了的。”小伙子最后在凝芳大腿上打着绳扣,对那女人说道。女人松开了槐花,槐花跺着脚对小伙子哭喊道:“刘东升,我恨你,你不是我哥”说完哭着就跑了出去。
女人倒是显得无所谓,翻身就把院门从里面拴上了,两个人推搡着凝芳就进了屋内,叫阿丽的女人很机敏,还没等凝芳说话,便把兜里掏出来的一条手帕塞进凝芳的嘴里。
手帕较小,塞在嘴里也堵不严她的嘴,她用手捂着凝芳的嘴巴,对刘东升说道:“再拿些布来,把她的嘴塞严实了,省得她教训我们。”
刘东升便在屋里找了一下,拿了一件她母亲以前穿戴的白棉布胸衣,揉成一团便塞进了凝芳的嘴里,女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卷橡皮膏来,一条条地封贴住凝芳的嘴唇。
凝芳怒目而视,知道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唯有寄希望于槐花,可是她已经伤心地离开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到底会怎样发展,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说的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她?”阿丽问刘东升。“嗯,怎么样,这个出手的话价钱不会低吧?只是会不会有风险?”
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虚。“怕什么?做都做了,还怕她吃了我们?你看看她现在被我们捆得那么结实,还能让她跑了不成,到时候把她卖远一点,最好是卖到山里边,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警察也是人,被人睡过了。
还不一样做人家的媳妇?瞧你那德性,胆小鬼。”女人看来是做这种买卖的老手,凝芳倒有些担心起自己来。
“来,把她按在椅子上。”女人吩咐刘东升。两人把凝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又拿了棉花来压住她的眼睛,用胶条粘贴严密,然后缠上白布带绑紧。阿丽看了看凝芳的模样,脸上有些不是滋味:“你昨晚是不是捆她的时候,想什么了?”
刘东生知道她吃醋了,幸好自己没干什么,便陪着笑脸说道:“,有了你了,我哪里敢再想其他女人,谁都没有你好看”
“去去去,少来这一套,反正你也别想离开我,要不然”她说话的当口,就在凝芳胸口的绑绳间,扯开了她的衣襟,刘东升看在眼里,凝芳胸乳上裹着的还是他母亲的胸衣,只是偏小了点,绷得紧紧的。
阿丽扒下胸衣,拿了几条细麻绳,仔细地就把凝芳的乳根部位捆扎住,把留出来的两条细麻绳绕过肩头,捆在身后绑着的手腕上,这样一来,要是凝芳一挣扎,便会牵动那捆住胸乳的细麻绳,自然会有疼痛感。
然后再把胸衣重新戴上,这才问道:“东升,我看我们过了傍晚再上路,现在时间还早呢,就是你那妹子会不会给我们惹事?”“你放心,她不会,我是她哥,她刚才是被你被你弄疼了,才哭跑的,没事的,我们先吃点东西,躺一会”
“嗯先别吃了”女人突然眼睛闪烁着媚惑的神态,红红的脸上有了春色,一双手已经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软软的手抱住了刘东升的腰
再说槐花哭着跑出去以后,站在村口大树下哭泣了一会,心里对她哥哥是既恼又恨,但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对她也实在是疼爱有加,虽然在外面干的事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