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毫不在意萧月刚刚用嘴吞掉了自己射出的浆液,果断地含住了她柔软灵活的香舌,使劲儿吮咂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萧月雪白娇嫩赤裸的身子绷紧挺直,随后嘴里发出了一声快乐销魂的呻吟,痉挛着攀上了快乐的最巅峰。
萧月高潮的时候,是完全瘫倒在杨伟怀里的。俩人赤裸的身子紧密接触,结果将萧月奶子上涂满的浆液和唾沫,又都抹在了杨伟赤裸的身上,这时,黄志文连续经过两次剧烈喷发的分身已经完全疲软了下来。
他无力地从萧月背后抱住了萧月的身子,将手插入了萧月和杨伟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握住了萧月的奶子,轻轻抚摸揉捏着,又将沾满自己浆液、尿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贴在了萧月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扭动磨蹭着。
良久之后,杨伟才跟萧月结束了热吻,伸手揽住萧月的身子,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亮泽的秀发,又在她潮红滚烫的脸颊旁轻轻吻了一下,低声温柔地道:“月月,刚才舒服吗?”
萧月仰脸看了杨伟一眼,咬着唇点了点头。杨伟又道:“月月,今晚想跟我睡还是跟黄哥睡?现在我们俩都占有了你的身子,把男人的那东西插入到你身子里抽送射浆了,都算是你的丈夫。你想跟谁睡都行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半晌后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按照之前我们说的,这一个礼拜我是黄哥的妻子。我我当然要跟我丈夫一起睡觉。”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用力抱紧了萧月赤裸娇嫩的身子,抽着冷气说道:“好嫂子,你说的没错儿。现在你还是黄哥的妻子。刚才咱俩已经偷过情了,我觉得很对不住黄哥。所以,你还是赶紧跟黄哥回屋睡觉吧。”
黄志文这时也激动地从背后抱住了萧月,使劲儿揉着萧月高耸的两个奶子道:“好月月,这次你跟我睡觉,不会只让我搂着你赤裸的身子干着急了吧?或者不会只肯用双腿夹住我的那话儿磨蹭直到射浆了吧?”
萧月咬着唇低声道:“当然不会了,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么这一个礼拜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好了,一个晚上插几次都行。”
萧月这话听得杨伟心里一阵酸楚激动,复杂得根本辨不清楚滋味,只好松开了抱着萧月的双手,有些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扰黄哥和嫂子的休息了。
对了嫂子,你现在还在危险期,晚上跟黄哥交配,要不要让黄哥戴上套子?”萧月羞怯地咬着唇道:“还是不要了,如果黄哥让我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杨伟听了,心里又酸又热又激动,居然颤抖着声音道:“好,你生下来,黄哥不养我养。”黄志文听了俩人的对话,激动得浑身颤抖,使劲儿抱住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道:“我弄你老婆,你养我儿子阿伟,你真是个好人。”
气得杨伟差点儿流鼻血,刚要将“好人卡”奉还,不料黄志文已经一手揽着萧月纤细的腰肢,一手摸着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出了厕所。
黄志文的分身被俩人暧昧的对话刺激得再次坚挺勃起,直挺挺地顶在萧月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边走一边来回磨蹭。杨伟目送一丝不挂的黄志文搂着赤身裸体的萧月走进西厢房,又眼看着黄志文回身将厢房门关上
就在黄志文关门的一瞬间,萧月在黄志文怀里回过头来,情绪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脸上有娇羞、妩媚、担心、紧张、爱怜和犹豫,这种混杂着各种情绪的极其复杂的目光深深触动了杨伟内心最柔弱的那根弦,让他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险些就要反悔,不再肯让萧月陪别的男人睡觉。
不过就在他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西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留给杨伟的,只有两扇破烂流丢,写满沧桑岁月和斑驳情事的门板。杨伟看着那两扇冷冰冰的破门板,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要哭的冲动,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一样。
一瞬间心里变得空落落的,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惶恐和惊惧。他并不计较萧月跟别的男人交合。因为就在刚才,萧月就在他的面前被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并且还在她身子里抽送喷射。
让他感到恐慌不安的是,萧月这次是真正地、心甘情愿地与陌生男人独处一室尽情交合。杨伟是个爱读书的人,从小就读了古今中外、各式各样大量的书。念小学的时候班里盛行在本子上写各种“名人名言”和“人生格言”甚至于写作文的时候大伙儿也会千篇一律地用这样的语式开头:“曾经有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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