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杨伟所料,废村小屋的大门果然被从里面闩上了,但这种透风撒气的大门门闩根本难不住杨伟这条老流氓。他从地上找了块薄瓦片,小心翼翼地从两块门板间插了进去,别在门闩上拨动了几下就将门拨开了。
这也让杨伟多了个心眼,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让萧月一个人在废村小屋里睡觉,太危险了,院上废村这些老屋的安全措施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真要有人觊觎萧月的肉体想入室强歼的话,这些安防手段根本没用,都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如果只是强歼也还罢了。
杨伟担心现在的毛头小伙子会玩先歼后杀、杀了再歼的把戏,所以断然不肯为了自己的刺激让萧月冒这种风险。
杨伟本来的计划是悄悄撬开门进屋,然后不惊动萧月和胡东方,自己偷偷溜进西厢房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的炕上胡乱凑合着睡一晚,然后早上早早起床去工厂迎检。
不过,就在杨伟刚刚迈进大门一只脚的时候,心里忽然起了捉弄一下萧月和胡东方的念头。起了这个念头以后,杨伟自己都觉得好笑,心说自己以为毕业后自己老成了许多,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难免生出孩子气来。想了想,觉得这么做其实也无伤大雅,于是嘴角含着笑退出门外,重新用瓦片将门闩拨上。
然后开始用力拍起门板,叫道:“月月,月月,帮我开下门,我下班回来了。”一边喊,一边含着笑从门缝里向院子里看。
果然,没多大会儿功夫杨伟就看到胡东方惊慌地从北屋里跑了出来,他浑身上下依然是赤条条的,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分身依然还很坚挺地翘立着,月光下,依稀还能看到上面沾满了他射在萧月体内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反射着亮晶晶的光。胡东方的怀里抱着一堆他自己的衣物。
而萧月就跟在胡东方身旁,身上则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情趣睡裙,奶头在薄纱的掩盖下依然俏生生地挺立着,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显得分外惹眼。
萧月一边拉着胡东方的胳膊往西厢房里带,一边将一只手探到自己裙下胯间,用面巾纸去擦拭沾在私处的胡东方的浆液和自己的体液,企图销毁作案现场。
杨伟不由得心里暗笑,心想自己刚才那几嗓子算是煞尽了风景,肯定把正在交配合欢的俩人吓得不轻,还没高潮射浆和泄身的时候就硬生生切断了俩人下体的连结,现在估计俩人都会难受得要死。
杨伟恶作剧得逞,开心得差点要跳着脚笑了出来,这时,萧月已经将胡东方在西厢房里安顿好了,然后又急匆匆地向大门口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娇嗔道:“讨厌,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人家都睡着了。”说着,揉着眼睛打开了大门,表演得惟妙惟肖,可惜还是嫩了点儿,忍不住一阵阵心虚脸红,看得杨伟越发觉得萧月可爱到了极点,亲昵地在她线条柔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不是想你嘛,担心你自己在家里害怕,所以一忙完就急匆匆跑回来了,你还不领情。”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居然眼眶变得红了起来,显然是完全相信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本来是装作睡眼惺忪揉着眼做戏,结果揉着揉着就把红着的眼圈揉出了眼泪来,倒看得杨伟心里不落忍了。
急忙去帮她揩拭眼泪,笑道:“傻丫头,至于感动成这样儿吗?别哭,乖。”见萧月还在瘪着嘴一副要痛哭一场的样子,杨伟急忙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秽道:“说实话,担心你是真的,想赶紧回家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歼污玩弄你也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被我干?”
为了达到转移萧月注意力的目的,杨伟这话说得极其轻佻,顿时气得萧月红了脸,凶狠地捏着粉拳赏了他一记隔山打牛,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刚刚被你感动了,接着又被你气着了。”
杨伟见萧月不再难过得掉眼泪,便拉着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乖,咱们回屋交配去。”
拉住萧月的小手后才发现她的手心里又滑又湿又腻,似乎沾满了男人的浆液,知道萧月刚才肯定用这只柔若无骨、白皙粉嫩的小手握过胡东方沾满了浆液和萧月体液的粗长硕大的男根,出来的时候又匆忙,没来得及洗,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不久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也觉出了不妥,想要甩开杨伟的手,不料杨伟却把她柔若无骨、手心里沾满了男人浆液和自己滑腻体液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咬着唇做贼心虚地道:“阿伟,今晚你们都去工厂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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