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自己人生中第一泡真正意义上通过男女媾和射出来的浆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喷射进了萧月的子宫深处。那个晚上,他在萧月白皙如玉的身子上纵送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让萧月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达到了两次高潮,泄了两次身子。
最后,在他无力地从萧月体内拔出自己沾满了自己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的男根时,萧月也是这样温柔地跪坐在床上,神情专注地拿着面巾纸帮他擦拭下体,脸上神情羞涩娇憨,手上动作一丝不苟,把他原本污秽的男根擦拭得清清爽爽。
那个晚上的一切,似乎又在这个晚上重演。这让杨伟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觉得萧月与胡东方之间,恐怕不会像她和黄志文之间那样只保持着简单纯洁的男女交配关系。
他们之间的未来,恐怕要有一些超出自己操控的发展,甚至会改变自己和萧月之间已步入正轨的生活轨迹,让他和萧月之间的感情、生活和交配,变得多姿多彩,或者变得一塌糊涂。
那么,是不是该放任俩人继续将这段扭曲错乱的肉体和感情关系继续发展下去呢?杨伟忽然有了一种冒险赌博的感觉。赌对了,他和萧月之间未来的生活、感情和交配将会变得五彩缤纷。赌错了,他和萧月未来的日子将万劫不复,甚至于没有未来。
那么,该不该去赌这一场呢?本来信心满满的杨伟,在看到萧月赤裸着下体含情脉脉地帮胡东方擦拭男根的时候,心里忽然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这时的杨伟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人生的丁字路口,前途无路、左右漫漫,四周弥漫着一片浓雾,而他没有退路,只能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或者向左为冬,向右是夏。
也或者向左是夏,向右为冬。为冬为夏,他根本无法预料,只能凭着经验和感觉去判断:向左走,向右走?
这时,萧月已经帮胡东方擦拭好了他的下体,站起身来,温柔地帮他提上了裤子、系好了腰带,还像一个尽职贤淑的妻子一样。
体贴地将胡东方的衬衫衣领抚平理顺,这才红着脸在胡东方线条硬朗的腮上亲了一口,又伸手将自己被胡东方褪到大腿根部的黑丝裤袜提了起来,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用一层薄纱挡住。
其实薄纱下的一切依然纤毫毕露,薄薄的黑丝裤袜除了能在她心理上形成一层防御壁障之外,却不能为她的身体遮一丝一毫的羞,只能让她的下体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充满性感、充满女人的魅力。
整理好衣服后,萧月洗了把手和脸,然后开始忙活着从锅里往外收拾饭。这天的早餐跟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是荷包蛋和小咸菜。萧月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忙前忙后,铺排了桌子铺排凳子,铺排好了碗筷铺排饭菜。胡东方并没有去替萧月搭把手。
而是像一个理直气壮的丈夫一样,大咧咧地坐在饭桌前的小木凳上,微笑着看着只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的萧月忙活。
然后心安理得地就着小咸菜吃完了一碗荷包蛋,站起身说道:“月月,我该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别太忙,什么事儿都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注意休息。”
一副合法丈夫的派头,妒嫉得屋里炕上偷窥的杨伟直咬牙,心说这厮比自己还更像是萧月的丈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想了想,还他母亲的得忍,因为他在刚才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要用自己和萧月之间的未来,去博这一场看似迷茫没有希望的赌局,希望能最终为俩人赌回一个五彩斑斓的、性福多彩的未来。
而不是安安稳稳地去过死水一样混吃等死的日子,这时,胡东方已经走向了大门口,而萧月则依然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去门口送他。胡东方打开了大门后,回过身来将萧月揽在了怀里,低下头温柔地跟她接吻。萧月开始时稍微挣扎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不要这样,当心阿伟看见”但随后也就认命一般地从了。
任由胡东方去吻她火热的双唇,自己也开始慢慢地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开始伸出双臂主动揽住胡东方的脖子,配合着胡东方与他激吻,这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多。废村小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幸好这里杨伟和萧月认识的人除了黄志文夫妇外几乎没有,所以杨伟也不担心被路上的行人发现猫腻。
萧月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如果只从正面看的话,顶多会觉得暴露性感一点,其实并无不妥。只有从背面看,才会看到萧月完全赤裸的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和她在黑丝裤袜羞羞答答的遮掩下的挺翘性感的屁股,才知道萧月这套行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