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两张嘴皮子一碰,说得有理有据有唾沫星子,舌灿莲花般妙语连珠,说得天花乱坠、顽石点头,把萧月和王雄全听傻了。
俩人像小学生一样瘟头瘟脑地呆站着,一边听杨伟唾沫星子乱溅地一通瞎侃,一边“于我心有戚戚焉”地猛点头,觉得杨伟说得有道理极了。
又觉得杨伟手里如果再摇一把鹅毛扇,简直就是诸葛孔明复生,英明神武、神机妙算。王雄见杨伟的演说暂时告一段落,急忙凑趣问道:“哥,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杨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笑道:“一个是多练,另一个就是多接触,而且要多身体接触。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多练,这个不用我多说,只要大熊你在你嫂子体内射完浆,觉得自己的分身又能再次勃起,可以继续插入你嫂子身体交配了。
你们就要马上继续跳、继续练,不能考虑其他考虑得太多。这是在练习跳舞,练习跳一种可能对于整个舞蹈界都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舞蹈,不能把这种为了跳舞而进行的男女交合看成是单纯的寻求身体欢愉和欲望宣泄的普通交配,既不能有心障,一个觉得跟嫂子一直交配会对不住哥,一个觉得一直被小叔子借着跳舞插入自己体内抽送射浆害羞不能见人:这些想法都是不对的,得克服。你们这是为了艺术而献身嘛,想多了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
萧月听杨伟扯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抡起粉拳在杨伟眼前比了比,在对杨伟进行完武力展示和心理震慑后,郑重提出抗议道:“歪理邪说。
难道只有你老婆陪别的男人睡觉媾和了,才算得上是‘为艺术献身’。一旦不像让别的男人插入抽送射浆了,就成了‘亵渎艺术’了?讨厌你。”
杨伟警惕地看着萧月握紧的粉拳,亮出随时要逃命的架势劝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先说好,咱们是在讨论艺术,不允许动用武力的,否则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
萧月悻悻地放下了粉拳,嗔道:“又拿艺术当挡箭牌,你这人,真是的。”杨伟收势笑道:“什么嘛,这怎么叫拿艺术当挡箭牌?你这话本身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好了,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你放下拳头,咱们好好说话。我说月月,你怎么现在像是个野蛮女友?好吧,这个话题也不讨论,放下拳头,咱们继续谈跳舞的事刚才说了第一个办法,现在说第二个,那就是身体多接触。”
萧月连续两次亮拳示威,结果都被杨伟警觉地及时安抚了,这时听杨伟又谈什么“身体接触”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于是唾了一口,红着脸娇羞地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臭流氓。”
杨伟涎着脸讪笑道:“月月,咱可是淑女,不带骂人的。我说‘多身体接触’呢,就是要你们俩练习跳舞的时候,不要再穿任何衣服了。
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跳,这样既方便彼此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另一方面在插入抽送和舔奶子、摸大腿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衣裳的束缚,省得还要分神去扯内裤、拉肩带什么的,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跳舞上。”
萧月听了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咬着唇娇嗔道:“不要。我才不要一丝不挂地被弟弟抱在怀里跳舞。”
王雄也在一旁红着脸嗫嚅道:“哥,这不大好吧?嫂子这么美,又赤身裸体地被我抱在怀里一边跳舞一边插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抽送交配射浆,我怕自己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最后连舞也忘了跳,一门心思只去想奸淫嫂子了。”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这也是对你的一个考验,让你尽快适应你嫂子美若天仙的赤裸的肉体,以免日后出现被你嫂子的身子蛊惑得忘记跳舞只想着歼污你嫂子的事。
你想想,如果你们之前不经过这种强化训练,一旦到了考试那天出现你说的这种状况咋办?一旦你在评委们面前情绪突然失控,舞也不跳了,只像只野兽一样把你的男根捅进你嫂子的身体。
然后揽着她的腰,耸动着屁股拼命交配那又怎么办?到时候别说考试进学院学习了,恐怕评委先就得打110请条子来喊你们去警局喝几天茶。所以,这种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跳舞的练习,也算是你们之间的一种适应性训练,是必须要进行的。”
王雄红着脸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萧月,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我什么都听哥的,只要嫂子愿意,我就没有问题。”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双手无措地揉弄着裙角,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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