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南这种大城市,随便找一间不是地下室的单元楼,月租没有两千拿不下来”当头泼了杨伟一盆冷水。
按照杨伟的既定原则,仨人的初步目标定在废村南不远的新村区。与杨伟所在的废村相比,新村更像是一座新兴的城市,规模比杨伟老家一些县级市都要大。
而且也繁华得多。仨人运气算得上是极好,胡乱转了没多久,就在一根电线杆上发现了一张打印的租房小广告。
杨伟照着上面留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没想到却被提示“已关机或不在服务范围”气得杨伟鬼火乱冒,痛斥张贴小广告的人没有职业道德“留了手机号码又不开机,明明是想涮人玩儿”
仨人于是继续在院上新村里瞎逛,没多久又看到一张租房小广告,杨伟见跟之前那张小广告一样,关于租金方面说的是“面议”心里不免腹诽不已,心说这是快餐时代,什么都讲究快节奏,谁现在发广告还说:“面议”?都直接明码标价。
不过,明码标价的那些价格实在是离谱儿地吓人,一个月三千、四千的都有,打死他也不敢租这么贵的房子,几乎要削掉他半个月的薪水,他和萧月都不舍得。所以“价格面议”虽然在他眼里显得很傻很天真。
但还是给了他一些希望,于是又照着上面留下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杨伟将手机号码在手机上按完之后才发现,号码居然早就存在了自己手机号码簿里,显示的是“租房一”差点儿忍不住破口大骂,心想原来跟刚才那张广告是一个人张贴的,偏偏形式又不一样。
一张是白色打印纸,另一张却是红色印刷纸。至于内容,他只注意了上面写的“价格面议”其他连看都还没看。
不过,让杨伟稍微感到气平的是,这次手机居然接通了,杨伟见手机接通,顿时换了副嘴脸,笑容可掬地跟对方招呼了一声“喂”
然后便笑里藏刀地含蓄指责对方缺乏职业道德,说:“刚才给您打过一次电话,结果被提示关机或不在服务范围,还以为是涮人的呢。”
然后又掩饰地干笑了两声,套近乎道:“不过无所谓,这可能就是缘分。我本来以为没啥希望了,结果转了几条街后,又看到了您的租房广告,这一次电话就打通了,真是缘分。”
杨伟很得意自己这番带有外交辞令性质先抑后扬的交涉,以为必然能先使对方感到惭愧,在未来的价格谈判中不至于漫天要价。继而又能让对方感到自己的友善,觉得租房给自己这样彬彬有礼的君子完全放心,可以在价格上适当放自己一马。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甜美得让人听过之后便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的声音,说道:“先生,实在对不住,刚才我在飞机上,手机是不敢开的。
现在刚下飞机,所以刚才很抱歉没接您的电话。如果您方便,就请您先按照广告纸上写的地址过去,我二十分钟内就会到。”
杨伟觉得这声音好听得有些职业化,一边在心里猜测对方的身份,一边嘴里谈着庸俗不堪的孔方兄,笑道:“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们马上就会去等您。
不过,您在广告上写的是‘价格面议’,我想先听听大致的价格范围,免得太高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白在那儿等您半小时。”对方笑道:“价格不是问题。
我向外租房不是为了钱,主要还想看一眼对方是否合自己心意。只要合得来,一分钱不收你也不是不可能的。”说着便笑,道:“那我先挂了,咱们一会儿见。”说着便收了线。
杨伟听得心里怦怦乱跳,心说难道自己交了狗屎运,居然像那些无聊的都市暧昧小说上胡扯的情节一样,遇到了一位富家小姐春闺寂寞想找一位英俊潇洒男士,以“租房”的名义同居暧昧?想到这里,马上又很无耻地联想到小说上那些种种暧昧流氓的情节,下体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
不过他知道这不靠谱儿,别的不说,单就是自己还有一个萧月当拖油瓶,有一个王雄当电灯泡,就跟对方暧昧不起来,不过他还是按照广告上留下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
然后发现那个地方居然就在院上新村与废村的结合地带,很符合自己理想中“不远”的要求。
而且那个小区看上去很高档,一溜的二十六层新建高楼。小区里环境也幽雅整洁,跟废村脏乱差的环境对比强烈。如果价格再合适的话,那么自己就太幸福了,甚至可以考虑以后从废村小屋里搬出来到这里长期租住。
至于跟自己有夫妻交换之谊的黄志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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