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跟自己的女儿交配过不知多少次的健壮赤裸的年轻人的萧晓叶忽然绝望地哭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嘴里还含着杨伟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拼命吮吸,但她的眼泪却如走珠般从双颊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么了?”杨伟被萧晓叶的眼泪浇得忽然清醒了一点,轻轻地将双唇从萧晓叶火热的唇上挪开,温柔地吻着萧晓叶含满了眼泪的好看的睫毛问道。萧晓叶这时流着泪“呜”地哭出声来。她说:“我是月月的亲妈啊。
你确定要在歼污了我的女儿之后,再把她的妈妈也玷污了?你同时夺走我和我女儿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么对我们两个女人负责?”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将几乎被欲火焚化的杨伟彻底劈醒。他悲叹一声,说了句“对不起,妈,我实在是发烧烧得糊涂了,险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边说,一边耸着屁股将已经插入萧晓叶体内的浑圆滚烫的龙头拔了出来。
同时也放开了死死地搂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颓然沉重地翻了个身,仰面向上闭上了双眼,喘着粗气道:“妈,你别告诉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萧晓叶没想到杨伟居然还能在最后关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偃旗息鼓,心里不由得既惊讶又失落,情绪复杂地看了眼颓然仰面躺下的杨伟,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好。
半晌,萧晓叶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轻轻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杨伟胯下依然坚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来,杨伟伸手握住了萧晓叶纤细娇柔的皓腕,微微摇了摇头道:“妈,别这样,我会觉得很别扭。”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别喊我妈,还是叫我姐。你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帮你弄出来吧。射出来之后就会好过一些。”杨伟听了摇了摇头,道:“不要了,姐。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帮我们,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点心。他还在外面的车上,让人家等久了不合适。”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是情绪万分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热娇嫩的双唇在杨伟滚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出那件刚买的还沾满了杨伟浆液的银白色真丝睡衣,就在被子里穿在了身上。
不过,她的大红色奶罩沾满了浆液,内裤也都湿透了,所以她的睡衣里面没穿任何内衣,只有她赤裸娇嫩的极品女人的身体。穿好睡衣后,萧晓叶躲在被子里向外喊道:“刘哥,进来吧。”
很快,那个四十多岁的强壮中年男人就掀开帐篷门帘走了进来,玩味地看着已经躺在被窝里的杨伟和萧晓叶笑道:“嗬,小两口已经躺下了啊?”萧晓叶忽然想到了刚才自己擦拭身子时情不自禁地揉过自己的奶子和下体。
又想到杨伟提醒过她自己在帐篷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灯光投射到帐篷上,让帐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戏一样,顿时脸羞了一个通红。
当时这个借给他们帐篷住的强壮中年男人就在帐篷外的车子里,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到她刚才那情不自禁地自渎皮影戏。
尽管她在借帐篷的时候就已经跟这个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萧晓叶还是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伟正在发着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他听到帐篷里的动静,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结果发现自己睡在帐篷的最里面,萧晓叶则躺在自己旁边。
他想起刚才中年男人临出帐篷时说过的那句“我还是要回来睡帐篷的”话,知道今晚萧晓叶和自己要跟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挤在一座帐篷里睡一个晚上了。
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皱着眉道:“姐,咱们还是别占着人家的帐篷了,我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出去凑合一晚。”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道:“你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能再到雨地里淋一个晚上?这绝对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刘哥谈好了,我们在这里借住一晚,会付给他一笔钱,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说着又向杨伟介绍那个强壮矮小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刘哥,全名叫”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
大概是记不起来中年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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