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石室中间是一座圆形石台,四面砌着阶梯。石台下三个蒲团上盘坐着三人,中间的便是那果斯巫师,正在吹奏一支短笛,笛声怪异凄凉。王克明和马俊杰分别坐在他两侧。
石台上一名黑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姿诡异而妖艳。南宫桓与朱、苏两女见状都非常惊喜,南宫桓笑道:“嘿嘿,果斯巫师果然高明,竟然把格乌塔大师给救活了!”
唯有从朱晓琳衣襟里探出头来的格萨尔才恨声道:“格乌塔姐姐若是活着,能让这老头子如此摧残戏弄?南宫先生、朱阿姨、碧珍姐姐,你们不要被这种假象迷惑了!我见过这些邪术,格乌塔姐姐早已死了。
这色魔老头却用邪术驱使她的尸体跳舞给自己取乐!今日我们若不杀了这这个变态的巫师老头,便是堕了科别王子的威风!”果斯巫师停止吹笛,那石台上的女尸立刻仆倒。
果斯巫师缓缓起身,回过头来,只见他老脸上一片淡漠之色,淡淡道:“南宫先生,你我都是科别王子礼聘的忠诚手下,若是受人挑拨伤了和气,非但对不起科别王子,对你我也没有任何好处。”王克明与马俊杰也相继起身。
马俊杰望着已站到朱晓琳肩上的格萨尔,不由失笑道:“小福子,你从小就有变成小人钻女人逼的梦想,如今总算实现了。
纵然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一辈子做个逍遥自在的钻逼小人儿,也是令人艳羡的,就不必来跟我们的果斯巫师作对了嘛!”
格萨尔破口大骂道:“马俊杰,我日你妈那个骚逼!我白认了你这么多年兄弟,你竟然在我落难之时来消遣我!你不要以为我变成了小人,就对付不了你了!看箭!”
只听“嗖”地一声,马俊杰直觉一根夹带着阴寒劲风的细针向自己射来,不由大惊失色,慌忙闪身避开,骂道:“操你奶奶!格萨朱福,老子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竟然对老子下杀手!我日你先人那个逼”
南宫桓伸手一夹,便将那根细如缝衣针的羽箭夹在指间,只觉一股阴寒之气沿着指头传到手腕。
并且亲眼见那支小羽箭在瞬息间化作空气,不由震惊,陡地回头望着朱晓琳肩上的小人儿,狐疑道:“好厉害的气箭!你你不会是蒙多王爷生前悬赏诛杀的草原游侠格萨尔吧?”
格萨尔一时冲动泄露了自己的武功,不由怔住,幸亏朱晓琳及时笑道:“什么气箭?什么草原游侠?南宫先生您说笑了!朱福是我从小带大的,首次来到藏边草原,怎么会跟那个传说中的游侠有关系?他从小喜欢玩弄弓箭打猎,所以我便传授了他这一手气针功,只能对付一般高手。
遇到南宫先生这种绝顶高手,真是贻笑方家了!”南宫桓本也不信这变成小人儿的少年小厮会是那名传说中的游侠,因为据传闻江湖上还从未有人能抵挡格萨尔的气箭,此时听朱晓琳一解释,心下便消除了怀疑,转头对果斯巫师笑道:“果斯先生,您要玩美女尸体,我能立刻给您送几十个来。
但是这位女巫生前与萧观音、朱女侠等人关系非浅,还是请您给我一个面子,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还给朱女侠吧?”果斯巫师冷笑道:“既然是南宫先生发了话,老夫还有什么说的?天下美女多的是,老夫也不缺这一具。
朱女侠,你便将格乌塔的尸身抬走吧!”朱晓琳见这巫师老头矮小丑陋、一身邪气,早已起了杀心,但见他如此爽快地归还尸体,倒也消除了几分怒气。苏碧珍飞身上了石台,扛起格乌塔的尸体。
南宫桓与朱晓琳齐齐向果斯巫师抱拳表示谢意,果斯巫师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礼。马俊杰闷哼道:“朱福,你敢对本队长下杀手,今后给我小心一点!”
格萨尔站在朱晓琳的肩上哈哈大笑,道:“马副队长,你要记我的仇么?嘿嘿,随时奉陪,随时奉陪!”南宫桓与两女告辞出了洞穴那,走出两三里后,格萨尔道:“若是有一种药物能保持尸体不坏就好了。
我看还是应该设法将格乌塔姐姐的尸身运回天南按照巫术仪式安葬。”忽听苏碧珍叫道:“哎呀,格乌塔大师的尸体已经开始腐坏了!你们看她的脸!”
三人闻言一惊,只见苏碧珍已将格乌塔的尸体放倒在地上,尸体的脸果然已经腐坏,面皮剥落,脓血渗出,散发着难闻的腐臭。
南宫桓叹道:“天气太热,这里又没有冰窖冰棺来保存尸体。依我之见,还是别管什么巫术仪式了,先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下葬,入土为安的好。”朱晓琳正欲说话,格萨尔忽然叫道:“碧珍姐姐,你把格乌塔姐姐的裤子脱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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