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再收拾了野种,顺手接收了祝家无边资财,包括她!念及祝雅瞳迷人的绝世优雅风姿,栾楚廷心中一热,太子后宫里纵然佳丽无数,又有哪一人能比得了她?
那些涂脂抹粉,身着艳丽服饰的女子,在穿着简单得近乎朴素的她面前,无不黯然失色!更何况那燕国皇室中武学修为精深者无人不垂涎的纯阴之体!走下御书房前的十九级台阶,栾楚廷才重喘口气暂时按捺下被祝雅瞳勾起的浮躁念头向皇城外走去。
比起尚遥不可及的祝雅瞳,那个娇小玲珑如冰娃娃一般的美人才是现下更重要的事。昨日燕秦两国高手一番比武各自都有些收获,顶尖的武学宗门固然需要为庙堂之高贡献心力,同样也需要层出不穷的高手来维持江湖地位。否则一家以武立身的宗门失去了顶尖的武力,与普通的豪族又有什么区别?
“昆仑的武功向来以轻功为根底,使来颇为飘逸轻灵,在内功与长力上便逊色半筹,比之我天阴门的武学尚有不如,只是似吴征的年岁轻功高到这等地步,当真是奇怪。”说话之人眉目如画也留着头齐腰秀发,却是掌门柔惜雪的师妹柳寄芙,正坐在行五的位子上。
“正是如此。孟永淑当年曾遭暗香零落邪教之厄,虽是伤了根基,但听闻之后练武用功更勤。她十品的修为便是十一品的武者对上了也未必能稳胜。
吴征纯以轻功躲闪竟能支持许久,呵呵,若非修行日久,我都恐怕要以为武学以攻为守的纲要错了。”这一位天阴门行三的索雨珊面容甜美亦显恬淡,倒是与柔惜雪一般剃了光头,是位出家的尼姑。
“说起孟永淑也曾是位标致的人儿。暗香零落邪教肆虐江湖为害无穷,可顶尖儿门派里遭难的也仅她一人,当真是可悲可叹”郑寒岚面容清秀,从前也曾与孟永淑亲厚,说起她时总不甚唏嘘。
“当今乱世之下方有邪教为害武林,待天下一统同道协力,邪教不足为患。”柔惜雪双手合十说道又低声默念佛号,似是超度受害身死的灵魂或为正被囚禁的可怜人祈福,之后将话题拉回道:“月玦,依你看吴征的轻功是什么路数?说起轻功,门内上下未有如你天赋之高者。”
“师傅是考校徒儿了。”冷月玦面容清冷,看上去像个陶瓷娃娃只是张嘴说话,而无论眉眼嘴角都无一丝变化:“吴征的不是轻功。嗯,不仅仅是轻功。”
她起身站在场地正中做了几个蹿高伏低的纵跃后道:“徒儿曾自问若由徒儿对上孟永淑,能否从那雨丝连绵般的剑招下闪过。昨日的比试一招一式徒儿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思来想去,徒儿怕是十招之内便必败无疑。
这一套身法徒儿使得不比吴征差,可吴征能避开剑招,徒儿却避不开。徒儿揣摩良久,又细思昨日比武的过程,料定吴征不仅靠的是轻功,更有一套神奇的料敌先机的本事。”
冷月玦一番话至此处,柔惜雪伸手抽出一柄长剑纵至冷月玦身旁唰唰唰地连刺数剑,剑招,方位。
甚至速度与力道拿捏与昨日孟永淑所使的分毫不差。冷月玦蹿高伏低,比之吴征所使的还要快速高明些许,可三招一过便被长剑抵住了后心,已是败了,她回身道:“师傅,便是如此!”
柔惜雪抽回长剑又站回初始方位道:“为师还是一样,你学吴征一般,”冷月玦一点头后柔惜雪长剑又使将开来,这一次还是相同的剑招,相同的闪躲身法,甚至冷月玦还是相同的速度。可三招过后她已脱离柔惜雪的长剑范围,堪堪避过。
这一下在场中人全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剑招相同,冷月玦身法也相同,可比之从前她的闪躲动作提前了些许,是以剑招落空徒劳无功。
这话说来简单,却让满场心惊。冷月玦能更快地做出反应自是因为已熟知对手的剑招之故,可昨日吴征又怎能知晓孟永淑的出招?若纯凭临场发挥,其反应之神速更加骇人听闻。
冷月玦又道:“徒儿百思不得其解,只回想起电光火石之间,徒儿曾见吴征闪转腾挪时紧闭双目,此为武学大忌!可孟前辈的剑招始终差之毫厘,徒儿只能认为其天赋异禀,光凭直觉便能感应对手的招式,这”说到这里,她终于不再是一副冷淡,凡事都云淡风轻的神情露出迷茫之色不住摇头。
“道理诀当真如此神奇?”柔惜雪也蹙眉沉吟表示难以理解,吴征武功虽还不高,可已经展示出武功的奇妙之处,待他修为逐步提升上来之后,以这等神速的反应,天下间何人又能应对?
“启禀掌门,太子殿下来访。”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屋中的沉默。柔惜雪抬头道:“请殿下在厅中稍候。”她想了一想道:“天阴门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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