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不忘本,我们现在的各族族人有许多还喜欢这种带着自然气息的地方呢,哪像你们城里人,一天到晚生活在笼子里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想反驳,告诉她高科技的好处,但仔细一想却不再开口了,在现实生活中,除了少数的财富缔造者以外,绝大多数人都像楼薇所说的一样。
生活在自己铸造的笼子里,别人飞不进来,自己也飞不出去。人与人之间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和关爱,像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而从不知道读书、上班、娶妻、生子之外还可以有别的人生,属于自己的人生。所以,虽然我们是物质上的享受好了,但人家却是精神上极端富裕。
“师兄,那中间一个顶上挂着七面旗帜的就是逻衣族的最高议事大厅,现在已经23:00了居然还亮着灯光,一定有重要事情在商谈,我们过去瞧瞧吧?”
楼薇俏声的询问我道。见我点头同意,她就牵着我的手几次潜伏闪躲,避开守卫后溜到了大厅的屋顶上。
逻衣族的房瓦足有30公分长宽,区别于汉族的小房瓦,楼薇熟练的揭开好几处早已做好记号的瓦片,露出一个黑色大洞后她示意我先钻进去。
进入里面才发现居然是一个隔层,下面的说话声音隐约可见,幸好我步伐够轻巧,不然这不算厚实的地板就把我出卖了,楼薇随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把瓦片重新摆好使外边看不出破绽后才又牵着我九拐十八弯的走到了隔层与下面的接口处。
楼薇指着斜面那个漆黑的洞穴对我小声说道:“师兄这是上次我挖的一个隐蔽小洞,但空间狭小,只有我们挤一挤了,你先进去吧!”
我轻提身形,如一片落叶般迅速飘进洞穴,刚刚把腿舒展开一点,紧跟着楼薇也钻了进来。这下空间完全不够用了,我们两人之间甚至连一丝缝隙都很难找到,而身体的敏感处又那么巧的结合在一起。
紧紧贴着她的颈项,我鼻子里传来阵阵肉香,楼薇身上有股天然的香味,并不浓烈却引人入胜。
我的双手放在她没有半点脂肪的小腹上,而她也那么紧密的坐在我的大腿上,那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正好被我忽然勃起的分身顶住,本来我不会这么出丑的,但先前心里已经涌起了对楼薇的邪念,好不容易压制下去。
但现在被她这么刺激,所以造成了更加猛烈的反弹。楼薇紧咬着双唇不敢叫出来,但我已经察觉出她心神恍惚、呼吸紧促,显然也有些受到刺激的模样。
“不要再想其它的,现在集中精力听下面的人在说什么,苗族存亡就看我们的了。”我一边在她小腹输入“清心咒”的清凉气劲,一边以苗族存亡来提醒她现在不能跳起就给我一耳光
哦,不,这是周舞霜或者说美人儿班长才用的伎俩,楼妖女应该会立即反击,把我挑逗得欲火焚身才肯罢休。
楼薇额首表示同意后,我们同时把精力放在了下面的会议上。说是会议一点都没有错,下面阵营分明的坐成三个群体在商量着事情。
古碧族和逻衣族长得都差不多,都是头发黑长、脸孔黝黑、身材矮小的人,另外那个坐了七八人的第三方也和他们差不多模样,但我具体分不清到底哪方是哪个。
楼薇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她身子稍微后退,把带着香气的小嘴凑到我耳朵边道:“穿黑色衣服的是古碧族的,为首那个马脸的就是他们族长沙林、另外一个矮胖的就是大长老锗虏翼。
白色衣服的是逻衣族的,那两个长相酷似的就是他们的大头领郎山和二头领郎海另外一边的我不认识,但听他们中文的口音,我觉得他们像是越南人。”
越南?我心中马上把之前的线索连接起来,得出结果后心中大惊难道,真的是两族要造反?
如果越南提供包括破击炮在内的武器的话,他们很快就能取得在云南南部各少数民族的控制权,到时他们以集体情愿的行事向越南政府提出申请,申请并入越南国,再加上四处的新闻炒作,说是少数民族的集体意见,必然会在国际上得到很多支持。
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话,结果证明我所想的就是事实的真相,而困惑我许久的“上海八大富商案”也终于在他们的谈话中知道缘由:原来他们想在中国经济最发达的上海制造富商离奇暴毙案,以此来打击外国人对中国的投资热情,从而让外国人认为中国是个不安全的地方,迫使他们对中国产生厌恶感。好毒辣的计策!好毒辣的越南人!我心中对越南从来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