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我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我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
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
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像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像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
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裤干什么呢?“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孟军,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
尤其是孟军,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像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孟军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
而且一瞬间好像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
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站在讲台上听着我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清妃,老黄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
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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