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些话,袁大美人疲惫的把身子趴在讲台上。“67号,这不是叫我么?”我连忙站起身来,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黑板上的题明显比书上的难得多。我走上讲台,一看另外两个被叫上来的倒霉蛋。
原来都不是外人,一个是昨夜被我玩弄于阁楼的谢佩,一个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与课堂的柳笑眉,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两边,我只觉得身边的气温骤降,浑身汗毛倒竖。
这两位似乎一点也不顾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之谊,一个连眼角都不屑扫我,另一个则对我怒目而视。这测验环境也太过恶劣了吧?“我强烈要求换场地!”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
我尽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几组名词的含义,多亏我的语文功底深厚,前几课听得也算认真,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一组十个词我已经解释完了九个,剩下的一个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写出来。
好在讲台上多呆一会,想体验一下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从讲台上向下看去,同学们正都低着头奋笔疾书,小脑袋黑压压的一片。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心中曼声吟道,自觉高高在上,踌躇满志之感顿生。再向两边看去,右边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于把板书写得更漂亮一些。
左边的谢佩则是愁眉苦脸,只写出了五个词的答案,因为担心在大家面前出丑,只急得抓耳挠腮,美女风度荡然无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难受。谢佩的语文成绩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做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笔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
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难道是西域少林苦头陀一脉?呵呵。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体把谢佩不会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
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色,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
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润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流氓行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
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头给她注射的水还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腰又怎么穿得上?“一定是别的原因。”
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流氓神医,给她诊断一下,顺便摸摸捏捏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
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处,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体格,也不是她的对手呀。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身体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身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臀部移开,投向讲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色,好像新鲜的血液一样的颜色。那是什么!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袁老师在流血!天,一定是那个老黄头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头了。
袁老师可真是敬业,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那么这血是从哪里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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