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小小的马眼喷出，射进眼前这个又小又热又柔又嫩的湿穴里。

    “嗯”城城握拳，彷佛在忍耐什么，邱老师相信绝对不是不舒服感，从他红通通的耳根子就猜得出来。

    他在忍耐的一定是超过他稚龄所能承受的中出快感。从头到尾，为人师表的邱老师都没有出面，他甚至在离开时还偷偷把门再度关好，然后蹑手蹑脚的提着他的公文包离开。过了两天，邱老师也保持了两天的沉默，在思考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后，在另一个放学后，他把城城叫到无人的导师室。不知道导师叫他来干什么的城城很乖的坐在沙发上，两脚并垄，双手直直撑在上头，既可爱又天真的模样叫人想要摸摸他的头。

    邱老师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头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走去位置上喝茶润喉，一边想着自己要讲什么。他应该讲，城城，老师看到吉仔哥哥对你做的坏事，你放心，老师会阻止这一切，不会让你再被他欺负。

    他也应该讲，城城，老师带你去验伤，也会带你去看医生，会有大姐姐教你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他更应该讲，城城你给我你爸爸妈妈的电话，让老师跟他们谈谈，有些事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才行。

    可是，邱老师低下头，嘴角勾起了一个莫名的笑容，等到自己的嘴张开时，讲的一定不是这些内容，邱老师知道。

    他会讲出什么呢？例如说，老师看到了，你和六年级的吉仔做的坏事。想要老师不处置你们的话，你也，让老师，做一样的事。他想，他会这么说的，一定。因为欲望已经掩盖过一切。包含他的，良知。

    城城才八岁，可是他有着好多好多的秘密。住在一起的阿公喜欢找他玩，说不可以跟别人讲，然后让他好舒服。爷爷偶尔也会让他坐车到台中，同样做着让他好舒服的事，叫他不要跟别人说。

    隔壁大他四岁的吉仔哥哥和城城念同一间小学，他和住在榕树巷的阿五阿六两兄弟是好朋友，虽然阿五哥哥和阿六哥哥已经国中了，却也常常让吉仔带城城过去玩游戏，一样是不能跟大人说的游戏。

    城城觉得他真是忙碌的小孩，他要跟好多大人玩游戏，而且都不能说出去。今天又有人找城城了，他是城城的班导邱老师，他是城城新增加的秘密。

    前几天，邱老师说也想跟城城玩吉仔哥哥跟他玩的游戏，城城没有想太多，问邱老师说那是不是也不能跟别人讲，邱老师愣了一下，然后说，对，城城真聪明。城城得意的嘿嘿笑，小脸有点红红的，因为每个人都这样说嘛，所以城城也知道了啊。

    那天城城和老师玩了一次，后来老师又找了城城几次，今天也是老师说，让城城吃过午饭后过去。今天下午的第一堂课是体育课，邱老师已经帮城城跟体育老师讲过了。

    他要帮邱老师准备教材，所以可以不用过去上课。城城很高兴，虽然他也喜欢体育课，可是他更喜欢跟老师玩这种秘密游戏。

    为什么？因为很舒服啊，城城笑着想。顶着吃过饭更显得凸凸的小肚子，城城到了邱老师的班导室敲门：“老师，我是城城。”门马上被打开，就像邱老师站在门内等一样。

    城城抬头看着对他来说很高的老师笑，并且让他牵住自己的手朝里头走。里头没有其它人，邱老师让城城坐到沙发上后，又走回去把门锁上，还特地推了两下，确定真的锁好了才走回来。

    “城城吃饱饭了吗？没有把红萝卜和青椒剩下来吧？”邱老师虽然笑得很温柔，可是说的话就是老师，一下子就戳到小学低年级生的城城的死穴。

    “城城城城有吃红萝卜有把红萝卜吃光光喔。”城城眼珠子乱转，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只是一直强调他把红萝卜吃完了“下次要把青椒也吃完喔。”

    看到这样子的城城，实在是可爱的过头，害邱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责怪他了，只好摸摸他的头，交待他下一次不可以这样。“嗯”不是很肯定的保证，不过总之城城还是懦糯的点点头，答应了邱老师。

    这么可爱的城城，让邱老师再也忍耐不住，他也坐到沙发上头，把城城顺手抱到自己大腿上。“老师现在开始吗？”急着让邱老师从青椒身上转移注意力，城城赶快两条短短手圈住老师的肩膀，歪着头问。

    “好啊，我们开始吧。”对邱老师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自从他几天前和自己才八岁大的学生发展出这种新关系后，几乎每隔两、三天他就一定要想尽办法尝尝城城的身体，否则连晚上都睡不好。

    先是亲吻，就和电视上演的一样，男生和女生亲嘴嘴，虽然城城不是女生，不过也会亲嘴嘴，先把嘴嘴噘起来啾啾亲老师的嘴两下，然后伸出舌尖舔舔老师的嘴唇，最后张开嘴巴让老师把大大的热热的舌头伸进来“嗯”老师的舌头好会舔，嘴巴也好会吸，城城只觉得上颚齿列被老师舌尖划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麻痒，短短的小舌头被老师吸得有点痛又有点麻，可是都很舒服呢。麻痒的地方不只嘴里，在亲吻城城的同时，老师也一边把城城的衣服裤子脱掉，一边摸城城身上嫩嫩的皮肤。

    老师的手摸过的地方都会麻麻痒痒的，可是又不像蚊子咬的痒，是很舒服的痒，是会想要老师再多摸几下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