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道出入,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变吧!
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
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
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软绵绵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
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
隔着裤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手!我是爹爹爹啊!你”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丰满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私处用力的挤压硬挺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肉体,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小腹上叉入裤裆,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
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的呻吟。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肉棍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
香舌对着guī头、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玉腿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
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来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
而肉屄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yīn道肉壁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啧!啾!”的声响。
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肉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潮,不安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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