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
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
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心砚此时什么淫思都不见了。
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小腹、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
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小腹、护着屁股,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
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
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你鸳鸯戏水如何?”“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快出去!你”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
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
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jī巴棍儿痛得像要爆开。
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
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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