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
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
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淫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咦?你”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户外乱戳,顶得骆冰的阴唇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肉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阳jù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
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淫水喷泡着敏感的guī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
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乳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屄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
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屄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
嘴里娇媚的说道:“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轻点!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肉棍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淫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
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穴。
高潮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
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淫娃般的贪婪无度。
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乳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阳jù又硬了起来。
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