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
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
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jù早就软垂、滑出yīn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
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
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淫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好热!”“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
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
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来了!
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淫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
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
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
纤巧细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guī头揉得油光滑亮,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阴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guī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屄里尽情地抽chā。
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荡漾、骚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
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肏屄?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
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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