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身体一阵舒服温暖,那人怀抱馨香、柔软。几丝长发拂在他脸上,韦小宝伸手想去撩开,疲倦已极,拥着那人,又沉睡而去。
远处传来微弱的鸡啼之声。韦小宝半睡半醒间,只觉得那股馨香、柔软,极是熟悉。张开眼睛,身旁并无人影,却有残香。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被巾,正是更衣室内,他为双儿覆上那条。
窗外已微微发白,韦小宝见公主盖着被子,睡在床边,离得老远。尚未醒来。赶忙起身,找了那套赐婚使臣大人衣服,匆忙穿上。跑到那间更衣室,已然不见双儿芳踪。
返身偷偷溜出公主殿下的行房。天一大亮,赐婚使臣大人便招了骁骑营领兵官来见。令他招齐了队内,个子和赐婚使臣大人一般高的军士。集合了,大人要检视,不得漏失一个半个。康熙心细,出发之前早有安排。
他想,此番远去云南,尽管只是护婚,亲家却是吴三桂,何况还有谋取经本重任。因而,那骁骑营出此趟任务者,尽是高头大马彪形巨汉。
全队仅五人个子较小,皆为厨事杂役老兵。韦小宝见了大失所望,问那领兵官:“就是这些?当真没漏失了?”
那领兵官回答道,全队就是这五人个子和韦大人相近。其余至少高出一个头来。韦小宝无奈,赏了五人银两,另赏银两给那领兵官,令他们散了,但那双儿夜间到来,却又总是一身干干净净的骁骑营军士服打扮。颇令韦大人百思不解。
双儿自那夜俩人互表情意之后,再无禁忌,每晚都来,而且时间恰到好处,皆在韦大人奉召进入公主殿下的行房“练武套招”
俩人一丝不挂,练得气喘如牛,双方鸣金收兵,才悄然出现。施了打穴功夫“劲透八分功力减半”点昏建宁公主。
韦小宝也总是趴在床上装睡,等她到来。俩人光着身子戏玩,韦小宝手舌并用,每次都弄得双儿脸红耳赤,提着湿亵裤,跑出房门。
却又不准韦小宝越过她那最后一个雷区,这一天,大队已近贵州,此地虽不属贵州,却是吴三桂马鞭所及之地。当晚公主停驾于一地。那府官简直把建宁公主当做皇帝驾到来迎接。酒宴、唱戏,极尽讨好取欢之能事。可惜,这公主心思就只放在那赐婚使臣身上。
酒菜吃喝,俩条玉腿在桌下,不住交缠磨擦。一只蚌肉磨得淫汁淋漓,大眼漾水,双颊酡红,这一夜,公主殿下依旧召了韦大人进房“练武套招”韦小宝低头进了房间,公主娇声呖呖道:“把门闩了!”一条长鞭无声无息打上了脑袋瓜。
韦小宝“哎唷!”痛叫了一声,门外一个宫女“嗤!”的笑了出来,韦小宝回身骂道:“笑什么笑!没你们事了!统桶睡觉去!明天赏银两。”砰!的一声,把门闩上。
转身见公主就站在床边,身披薄纱腰紮花带。手中拿着一条长鞭,拖在地板上,正嘻皮笑脸的看着他。韦小宝抚着脑袋,横眉竖目,怒道:“好小浪屄子,你用的什么下流招术,暗算老子了?”
建宁公主娇声道:“贝勒爷,奴婢这招可是独门绝技,名叫”你一鞭我一鞭,咱俩挨鞭快活似神仙“。”
笑靥满面,扬着手上长鞭,又道:“奴婢用这条鞭轻轻的抽贝勒爷,贝勒爷就用你底下那条又硬又粗的长马鞭,狠抽奴婢,如此便是,‘你一鞭我一鞭,咱俩挨鞭快活似神仙’了。”
韦小宝站在门边,听得啼笑皆非,呆立当场。建宁公主疯疯癫癫,娇滴滴的把话说完,一扬长鞭又要打来。韦小宝吓得抱着头,猛冲上前,把她撞倒在床上。“啪!”的便是一巴掌。骂道:“辣块妈妈!老子先鞭死你这只小狐狸精!”
抢过长鞭,双手拉开,勒在她颈上。公主双腿乱蹬,俩手猛力推着那鞭。韦小宝使劲压住,半响,见公主吐着舌头,俩眼翻白,只“呵!呵!”的喘气,却叫不出来,心怕当真勒死她了。
急忙松了手。公主呼的喘了一口气,白他一眼,叫道:“哎呀!贝勒爷,你勒痛了人家脖子,轻点嘛!”韦小宝拿着长鞭骂道:“臭小娘皮!你偷袭老子一鞭就不痛了?”
建宁公主喘着气,伸手往下探去,隔裤摸着他的巨棒,马上又娇声笑道:“奴婢今夜要用舌头,来鞭贝勒爷裤底这条又硬又粗的大长鞭,你还以为真用皮鞭抽你啊?”
韦小宝呆了一下,笑?道:“你那满口的骚狐狸尖牙,弄得老子好痛!”公主腻声笑道:“不会了。俩天前咱们停宿于那个齐家庄。在他房中柜里,我发现一些香料还有几本书册。其中一本我看了有趣,忘记放回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