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玉甫挽留说:“蓝少谷主何必遽然他去,须知此地迎神大会,最热闹之下是在城南湖上,现在虽然时刻尚早,但已是很热闹了”
蓝天鹏立即插言说:“小弟去意火急,无心去游湖”白玉甫却坚持的说:“此等热闹情形,据说每六十年才有一次,蓝少谷主错过这个机会,要等到你将近八十岁才能看到,这种机会万万不能错过?”说话之间,眼尖的酒保早已含笑的过来“白玉甫一见,立即向“双剑飘红”示意说:“屏妹在此结帐,我和蓝少谷主先行。”
说罢,即向蓝天鹏肃手说清!蓝天鹏见白玉甫近乎有些强留,心中甚是不悦,但他看了对面的蓝衫美少年,也招呼酒保将两匹马同时拉了过来。白玉甫当先拉住““双剑飘红”的红马。
同时一指他自己的座马,说:“蓝少谷主可骑本人妻子的座马”但蓝天鹏却迷惑关切的问:“尊夫人”白玉甫立即会意的解释说:“不必管她,她自会前去找我们。”蓝天鹏一听,虽觉白玉甫对妻子还不如婢女。
但也不便说什么,只得接过缓绳,飞身上马,白玉甫早在前面开道了,好在这时街上大都涌向南关,行人闪躲也较快捷,但较之徒步,仍快不了多少,而且,时遭路人的白眼。蓝天鹏对蓝衫美少年的匆匆会帐,显然准备跟踪前来。
但他已断定地方主仆二人必与崆峒派有密切的渊源,但是,他对白玉甫夫妇却有了更多的怀疑,白玉甫坚持邀他游城南湖,不管对方是为了让他蓝天鹏摆脱蓝衫美少年主仆也好,抑或是另有目的和居心。
但他都应该随时提高警惕!心念间,蓝天鹏回头一看,目光倏然一亮,只见七八丈外的人群中,果然有蓝衫美少年和那个灰衣老人向这边走来,但是,最令蓝天鹏感到意外的是“双剑飘红“,居然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数十丈外,急急追来。
看了这种情形,令他愈加了警觉,不管白玉甫也好,蓝衫美少年也好,总之,两人都是可疑而又大有来历的人物。
出了南关大街,官道宽大,人轿靠两边前进,两人才策马疾驰。疾驰一阵,已能看以二三里外的一片柳林间新棚林立,人影恍动,随风传来阵阵喧哗之声,显然那就是城南湖了,也就在这时“双剑飘红”已飞马追上来。
蓝天鹏和白玉甫同时回头“双剑飘红”立即含笑解释说:“那家酒楼的帐房先生真发了,见你们两人先骑马来了,特地将马暂借我骑半天,仅要几分银子的草料费就好了。”这话听在蓝天鹏的耳里,自然不信。
但他当然也不便说什么。三人三骑,飞驰到达柳林前,立有以马栏作生意的人上前拉马。白玉甫下马之后,依然留下“双剑飘红”办理马寄的事,他却向蓝天鹏肃手说清,径向林中走去。
进人林内,人群拥挤,林立的摊,多是卖妇女珠花和小孩玩的刀枪玩具。林中较宽广的地方,则是酒棚茶帐,菜饭食摊,以及耍猴子变戏法等卖艺的场地。
穿过近百株大柳村,眼前突然一亮,竟是一片数百亩大的清水湖,此时湖面上清波徽辎,画肪点点,在湖面上穿梭般徐徐飘荡,尚不时由画舱内传来男女的欢笑和优美的音乐。
白玉甫首先一指湖面上的无数画舫说:“现在天尚未黑下来,一到晚上,湖岸上灯光通明所有画舫上,纱灯齐亮,湖面上更是金蛇四鼠,水光掩映,热闹情形,鲜为人见,直到深夜娘娘回宫后,人群才逐渐散去,但整个湖岸上的灯火,却通宵达旦。”说话之间“双剑飘红”
已匆匆跟了上来。白玉甫立即望着“双剑飘红”催促说:“屏妹,看看我们的画舫停在什么地方,我们陪蓝谷主也到湖面上玩一玩。”话未说完“双剑飘红”
已有些为难的笑着说:“不知他们已经划到哪里去了,小妹还真不知道如何找他们。”蓝天鹏一心想赶往天台,实在无心游湖,是以赶紧说:“不必麻烦尊夫人前去了,我们就在此地看看。”
白玉甫做事似乎特别主观,未待蓝天鹏话完,插言说:“对岸是娘娘的行宫,我们一定要过去看看。”说罢,又望着“双剑飘红”举手一指正西说:“那边高台下也很热闹,他们可能在那边,屏妹你看看吧。”
“双剑飘红”毫不迟疑的含笑应了声是,不容蓝天鹏再加阻止,轻快的沿着湖岸向着正西走去,很快的消失在人群中。蓝天鹏向白玉南方才提的高台一看,发现高台彩棚下,横摆一道长桌,数排大椅,上面已坐满了数十人。
由于已先听店伙说过,每年迎神会的这天“飞叉三雁”都要来城南湖坐镇,现在看了那座高台的气势,八成是“龙凤会”搭建的。因为有了这一想法,不自觉的望着白玉甫,问:“白少侠,那座高台彩栏下坐的都是些什么人?”
白玉甫看了眼,摇头一笑说:“小弟不太清楚,可能是他们主办迎神会的人吧。”蓝天鹏信以为真的点点头,但却不解的问:“听说“龙凤会”在长沙分堂主“飞叉三雁”每年来此地坐镇,不知他在什么地方坐镇?”